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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社备份文件 (24)


那副棕色镜片的眼镜。“方杰!”王慧茹上前拉住方杰的手。“哼!还在演戏,我看你们已经订好了包厢,准备下课后去庆祝吧!”许常宪讽道。“许常宪,能再说一次吗?我想确认我听到的是什么。”r

方杰推推眼镜。“方杰,你来得正好,这家伙不知道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杨佑达指着,“他居然指责我们,说是我们害社长失踪的!”“冷静。”r

方杰试着缓和许常宪的情绪。他知道,像他这种直肠子的人,一遇到棘手的事情就会受不了,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会随便找人出气。“冷静个屁啊!社长失踪了耶!你们三个还不赶快推理,去找社长啊!”他的手猛力一挥,差点打伤王慧茹,“看什么!这不是你们害的吗!没有你们解开密码,社长会失踪吗!快点去把我的社长给找回来!”“我就是回来要跟大家一起处理这件事情的,冷静点。”r

“是这样吗!为什么事情会这么巧,连续这几天你都不在?当天晚上召唤碟仙的人是你,害我们被鬼压床的人也是你,隔天没有来,说要请假的人也是你,这是怎么了,连续好几天都请假,我看,你根本是害怕自己被诅咒,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对吧!”他的音调渐高,终于大吼出来,“现在可好,等社长失踪了,确保自己安全了,才又回到学校,回到恐怖社,假装要处理事情,继续装你的好人对吧!方杰,我看清你了!”“方杰怎么可能是这种人!”杨佑达用力推了他一把,“你说话别太过份了!”他看了看杨佑达,大笑道:“哎呀,你们三个人事迹败露了就想对我使用暴力?来啊!来打啊!一对一谁怕谁!”双拳握紧。“阿达没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王慧茹看着火气渐大的许常宪,着急得直跺脚。“闭嘴!你们都想推卸责任!社长会失踪都是你们害的!”“社长失踪,我们大家都有责任。”r

方杰的神情变得严肃。“你凭什么这样说!明明是杨佑达要陷害社长,才解开密码,还把内容都说给大家听,接下来要害谁,要害我吗?害社长失踪之后紧接着要害我失踪吗!来啊!来啊!”许常宪的言行越来越歇斯底里。“没有人要害你,也没有人要害社长!社长失踪不是我可以预料得到的啊!”杨佑达也急了,眼前的人是怎么说也说不通。“预料不到?你的推理不是很厉害吗?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社长会失踪!”他大吼,“其实你早就知道社长会失踪,所以故意见死不救,好接替你妄想已久的社长宝位吧!”﹝八﹞离别──下“见死不救?如果我早知道社长要失踪的话,我宁愿拿我的命去换社长!”“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啊!快点去找社长啊!”“许常宪,你是怎么了?”方杰挺身向前站,“有必要怀疑自己人吗?”“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像是他做的!”他斜眼看了看方杰,“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胆小鬼来教训我?”“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词。”r

方杰警告。“你们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社长啊!”王慧茹说,两行泪落下。“妳给我闭嘴!”许常宪怒骂。方杰一把揪住了许常宪的衣领,气道:“你凭什么对她凶?你搞清楚你自己的身分!像不像个男人啊你!”“像你这样躲起来就像个男人吗!”“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躲避的意思。”r

“像你现在这样找借口开脱,也能算是个男人吗!我的身分只是个恐怖社的社员没错,难道我连意见都不能够发表吗?”“你刚才的言行并不叫作意见,你不觉得怀疑杨佑达是一件很蠢的事情吗?”“哟,你说我很蠢?是,我是很蠢,蠢到被你们这群王八蛋给骗了,眼睁睁看着社长从我的身边消失!”他抓住方杰的手,猛力甩开,“我蠢!我是最蠢的!”“我的意思并不是骂你蠢,而是你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杨佑达身上!”“难不成是我的错吗?说来说去,你们都只是想推卸责任而已吧!”他吼道。“你们不要再吵了……”王慧茹跪坐在地,掩面哭泣。“你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不可理喻!”杨佑达愤怒地看着他。“哼!你认为我不可理喻吗?”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好!我走!成全你们!可以了吧!”他撞开方杰,大力甩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王慧茹失了神的看着,哭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方杰叹了口气,神情哀伤,接着说:“是我离开恐怖社的时间不对吗?唉……总之,先离开这间社办吧。地下室的信道,有阴魂徘徊着呢。”r

吼声满溢的的小房间,顿时成了静谧的空城。谁又会料得到,事情竟是如此的发展呢?失去之后,竟是分裂啊……杨佑达独自一人坐在大树下,呆地看着告示牌后方的古井,不甘心地丢了颗石头过去。抬头,那片殷红色的天空,草坪上,迎面是阵冷风。在这偌大的校园中,几乎不见半个人影,就连开灯自习的教室都没有了。或许是因为恐怖传说的缘故吧,几乎所有晚自习的学生都自动聚集到图书馆,嘴上说是读书风气强盛,其实是害怕自己遭受不幸。杨佑达像是颗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往校门口走去。警卫室里没有人,监视器的画面不停跳转,桌上放着访客记录表。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总觉有时会全身无力,要不就是无法专心,就连现在的视线都是模模糊糊的。这时他才发现,那团逐步向他靠近的模糊影子,是他的化学老师。袁思贵的特征使他很快就认了出来。只见袁思贵的步伐缓慢,好象拉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瞧,是只大纸箱。那只纸箱外观上看起来破破烂烂,有许多撕去胶带的痕迹,沉沉的在地上拖行。“唉?杨佑达同学?”袁思贵驼着背。和许常宪吵架,心情已经糟透了的他,只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说:“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