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目暮警部的话,高木警官直接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体育馆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虽然没有带伞,但是一行人都没有在意,而是直接冲进了雨幕中。
高木警官转身带着这几个人走了。
喂.工藤,你是不是也发现了?服部蹲在柯南旁窃窃私语。
下毒的凶手,应该是那个人。。
服部平次看着目暮警部吩咐去找,又凑过来说道:“陌,你有几成把握找到那东西?”
陌看着外面的雨幕,一笑,说道:“呐,在雨中不打伞的是什么人?”
“咦?”服部平次一愣。
然后恍然。
在等待的期间,园子一脸纠结的看着外面的雨幕,抱怨道:“真是倒霉啊!先是出了古怪的命案,这出戏被中途叫停,现在老天爷都不给面子的开始下雨了,庆祝的气氛全部被搞砸了啊!
对不对?医生
没办法,只好想开点咯。叉手的新出。
卡触
黑衣骑士拿起了某东西,笑了起来。
高木警官的声音响了起来。
目暮警部回头,“高木君?情况怎么样?”
高木警官带着三谷阳太,鸿上舞衣和野田梦美三人走近,拿出了一个透明小袋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瓶子,说道:“我在蒲田先生车上的仪表板上发现了这个东西,我在想这会不会就是氰化钾?”
看来他早就想自杀了。
目暮警部看了一眼那东西,接过来说道:“辛苦你了,
检识科的人刚才也来报告过了,四个人的饮料都没有毒药,所以死者可能是自己服下毒药的。
可以断定本案为自杀。
不,不是自杀.。
黑衣骑士开口了。
咦?小兰疑惑看向骑士。
在漆黑的舞台之前、让自己平常小小的嗜好被凶手利用。
难道你还不知道?黑骑士慢慢拿下头盔。
话语还在继续;我所推断的就是事实的话。
拿下头盔的黑骑士,显然是工藤新一。
兰头半回看着柯南。
男主角怎么换成男的演?疑惑的和叶
目幕看着工藤说道;蒲田先生又几乎把饮料全部都喝光了,而且,也找到了氰化钾的瓶子不是吗?这怎么看都是自杀案件啊!
工藤开口;“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的,的确会让人有蒲田先生是自己服毒自杀的错觉,但是只要利用某个东西,就可以轻易完成这场谋杀案了。
只要利用冰块就可以了。
“你说利用冰块?”三谷阳太等人都吓了一跳。
工藤继续说道:凶手所使用的毒药,是极难溶于冰块中的氰化钾,只要在冰块中挖一个洞,将氰化钾注入到冰块中的中心部位,再以小块的冰块作为封盖,然后跟其他冰块一起放进蒲田先生的饮料杯中,就可以在毒药溶解出来之前让蒲田先生喝下大部分的饮料了。
只负责传递饮料杯子的三谷先生和野田小姐都不可能,至于贩卖饮料的蜷川小姐,本来是很有可能添加冰块的人,但是,她却擅自把蒲田先生原先点的冰咖啡换成了可乐,没有人会在一个可能会被退回来的饮料中下毒,而且,那时候还有一个人和蒲田先生一样点了冰咖啡,这样一来,下毒的对象无法确定,把成败下在一个只有五成概率的赌注上,危险性实在是太高了,所以,毒杀蒲田先生的人,就只有你,负责去买饮料,然后拿到观众席上的鸿上舞衣小姐了!”
众人也都看向了脸色变得难看的鸿上舞衣。
“等等!”这时候,野田梦美开口叫道:“可是舞衣她自己也没有加奶跟糖啊!”
“对啊!”三谷阳太也开口道:“在蒲田医生的口袋中,不是也找到了没有用过的奶跟糖了吗?”
“那是因为她在加入掺有毒药的冰块之后,才发现里面的饮料原来是可乐!
三谷阳太和野田梦美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工藤继续说道:“而鸿上舞衣小姐在话剧开始之前,才把饮料拿到你们那里去,为的就是希望饮料不会被退回去,就算发现了里面的饮料不对,但是只要体育馆里面的灯光一暗下来,要去换个饮料,来回一趟也要花费不少功夫的。”
说着,工藤拿出了一个塑料制的桃粉色的金属缩口钱包。
说道:“只要在这个缩口钱包里面放入掺有毒药的冰块和一块很小的干冰的话,就可以让冰块保持很长时间不至于融化,所以,鸿上舞衣小姐,在你把那杯掺有毒药的饮料跟其他饮料一起交给三谷先生之后,你就到了洗手间,先把干冰丢到马桶里冲掉,再把钱包丢进垃圾桶里,如何?我没说错吧?”
“舞衣……”三谷阳太担忧的看着鸿上舞衣。
鸿上舞衣这时候脸上已经微微冒出了汗渍,说道:你忘了吗?我和蒲田先生同样都点了冰咖啡,而且还把两杯咖啡都一起交给了三谷先生分给大家,我又不知道他会把哪一杯咖啡交给蒲田医生,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下毒呢?话说回来,如果我把成败下在一个只有五成概率的赌注上,那么,彩子也有可能啊!”
工藤瞄了一眼鸿上舞衣,说道:“不,概率是百分之百。”
“恩?”所有人都一愣。
“因为你在那两杯冰咖啡里面都加入了掺有毒药的冰块。”
“怎么可能?”目暮警部惊愕的大叫道:“她明明把她自己饮料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喝光了。”
工藤说道:“只要冰块融化之前,尽快喝完饮料就不会有事了。”
目暮警部微微皱眉,继续说道:“就算真是这样好了,但是她的饮料杯子也并未出现任何毒物的反应啊!如果要避免被怀疑,勉强把冰块倒掉的话,反而会引起周围观众的怀疑才对啊!”
“这个啊,原因很简单,”工藤说道:“如果她像蒲田先生一样,喝完之后假装咬冰块,把掺有毒药的冰块含进嘴巴的话呢?”
“什么?”所有人再度大吃一惊。
“不错,”工藤继续说道:“这样只要事后再把冰块吐到手掌上,再偷偷藏在某个地方就行了,而那个地方则是……”
说着,工藤从口袋中翻出了一个硬币,手指一弹。
“叮~~”的一声,硬币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众人的目光中,直直的——落入了鸿上舞衣的兜帽中!
而鸿上舞衣的兜帽,早让不知何时溜达过去的服部平次拉开了。
“嘿!正中!”服部平次微微一笑。
工藤继续给面带惊愕的目暮警部解释,说道:“要把掺了毒药的冰块含进嘴里看似冒险,但是如果能够确定毒药在冰块中心,没有融化就根本没有危险!”
“可是,她真的放入兜帽了吗?”目暮警部愕然道。
服部平次这时候已经拿手帕垫着,取出了刚刚掉入兜帽的硬币,笑道:“绝对错不了!不信你自己看吧!”
目暮警部赶忙看过去,就看到那枚硬币已然改变了颜色,由原本的本色变为了闪闪发光的黄铜色。
“这个十元硬币拿起来之后,还会闪闪发光对吧?这就是接触到氰化钾之后,产生了氧化还原反应的最佳证明!”
“原……原来如此!”目暮警部总算明白了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她把掺了毒药的冰块藏在了兜帽中的呢?”
“这是因为……”工藤刚刚想继续解释,却被鸿上舞衣自己打断了。
“因为外面下雨了!”
“嘎?”众人疑惑的看过去。
鸿上舞衣轻声解释道:“外面明明就下着雨,刚才我们带警察先生去找蒲田先生的车子的时候,我却没有把兜帽拉起来,你才怀疑我的,对吧?
是的,我的确是当时才开始怀疑,你是为了避免氰化钾融化的时候,会沾到自己的头发,所以才不带连衣帽的吧?”
服部平次默默地走了回来,突然有点自己的角色被人抢走的感觉。
三谷阳太惊愕的看着鸿上舞衣,问道:“那么舞衣,真的是你杀了蒲田医生吗?”
“是的,没错。”既然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鸿上舞衣很干脆的点点头,承认了,“的确是我下毒杀了他,他的行为让他根本就没有资格作为一个医生。”说到后面,鸿上舞衣直接阴冷了下来。
“没资格当医生?”野田梦美愕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鸿上舞衣抬头看了看三谷阳太和野田梦美,说道:“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他原本是打算在这次的学会上提出一个学说。”
“对,”野田梦美点点头,又不接道:“但是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鸿上舞衣扯了扯嘴角,说道:“你们知道吗?他这个学说可以被一个病例状况轻易的推翻,而这个病患当时就住在我们医院里,而这个病患的病情突然恶化,短短的时间内就死掉了!就好像这个例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那么,难道是蒲田医生他……”野田梦美说不下去了,鸿上舞衣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鸿上舞衣的表情再度变得难看了起来,说道:“他为那名患者开了错误的药物,才会导致病人的病情快速恶化,为的就是要保护他那那个不堪一击的烂学说。”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鸿上舞衣微微叹息口气,说道:“其实他会告诉我这些,就是在上个星期,彩子拒绝和他结婚,我陪他一起出去喝酒解闷的时候,当时不知道他是觉得后悔,还是太痛苦才说了出来,他说像他这种可以随意决定人生死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小他十岁的女孩子耍的团团转,这个世界还真是因果报应。”
“什么?”野田梦美惊愕的叫道。
鸿上舞衣说道:“所以我就对他晓以大义,我跟他说,像他这样的医生竟然玩弄人命,是会遭到报应的。”
高木警官追问道:“那么,在蒲田先生车子的仪表板上放药瓶的人也是……”
“对,那也是我放的。”鸿上舞衣再度点头,说道:“我故意把放在仪表板那边的驾照藏起来,为的就是外界认为是蒲田先生他自己心里有鬼。”
说到这里,鸿上舞衣又看向了工藤,说道:侦探先生,你的运气还真不错,多亏下了这场雨,要不然的话,你根本就找不到证据证明我是凶手,对吧?”
工藤看了一眼鸿上舞衣,说道:“不,你错了,就算没有发现连衣帽有问题,我本来也准备请警方鉴识一下你这件衣服了,因为从你保留没有用的奶跟糖这点来看,就已经能够认定你是凶手了。”
你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戏剧已经开演,灯光也已经暗了下来,体院馆里根本是漆黑一片,在这种情况下,你就算把杯盖打开,也没有办法分辨出杯子里到底是可乐还是冰咖啡,所以,从最开始我就认定你早在事前就已经打开过饮料盖子,才知道杯子里的饮料装错了。
“真是伤脑筋啊!”鸿上舞衣感叹道:“虽然我和你是读一所高中,但是我也不得不赞叹你的观察力呢!”
高木警官走上前,说道:“那么,之后去警察局再说吧。”
“嗨!”鸿上舞衣仔细看了工藤一眼,才转头看向了高木警官,自动伸出了手。
高木警官又转头看向了其他人,说道:“三谷先生,野田小姐,蜷川小姐,你们三位也请跟我一起到警局做个笔录好吗?麻烦你了!”
“好的。”三个人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远山和叶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会儿看了看服部平次,呵呵坏笑着说道:“平次,我突然觉得,你今天好像变成了魔术师的助理了啊!”
服部平次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谁让这里是东京,可是他的主场呢!我怎么可以抢了风头。”
目暮警部走过来说道:“呐,工藤君,这次你要不要一起去做笔录啊?”
不,我看不必了。我还有一些杂事要办。
一栋大楼里
阻击枪镜片下的人看着这一幕‘感人至深’求婚场面,略无言以待。
然后这人把枪收起来走了。留下的只有地上一丝白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