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带这两位师父先去先去偏方休息。”庄主很客气的让女儿带陈虎与师父走向偏房。
当陈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心跳,一向以冷静著称的陈虎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一路上心扑腾腾直跳。
师父在前面走着,陈虎低着头在后面跟着,头压的很死,陈虎不敢再多看这位姑娘一眼。“咣”一下,原来师父早已经在姑娘的带领拐弯了,他直狠狠撞上了柱子。
“哎哟喂,我的个亲娘幺。”陈虎的师父也是一个风趣的人。
“姑娘,别在意,我这徒弟就这么不争气,哈哈,哈哈。”
“师父可别这么说。”说着姑娘向前走了两步。“小师父,你还好吧。”这声音有点沙哑,似乎也很柔弱,陈虎羞羞答答抬起了头。
“额,没···没···事哈。”这眼神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女子低下头也微微有些羞怯。
师父在两旁仔细瞧了瞧两人的表情,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眼睛瞪着跟牛蛋似的。
“喂,喂。”师父提醒了下。
“这房子?”
“哦,师父这边走。”女子低下头双脚飞速的走掉。
“嗨,你个兔崽子,走了。”师父带着陈虎一起走向偏房。
陈虎与师父接到活,来在这家庄园帮李庄主为老爹箍墓子,选个好址。李庄主虽是远近闻名大财主,可他也算是个大善人,对于土地兼并当然不能不说不干,但是总的来说,他很少强行兼并,作为一方富豪,在百信的口碑还算很好,灾年赈灾,捐献财务,修这修那的。
话不多说,这事呢就得从这说起。
师父从两人眼神中看得出两人的心中已经燃起了火,但是作为道家人,一生四海为家,干的这些个勾当,有今天没明天,饥一顿饱一顿,这要是娶妻生子实在无法为人丈夫,为人父亲。
师父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做完活赶紧带着徒弟离开,现在只是刚刚有点意思,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为时不晚。
很快,陈虎与师父一天就把活做完,晚上李庄主宴请他师徒两吃饭。
师父很想回绝,但是李庄主的面子不可驳回,只能与徒儿前去赴宴。这天晚上,陈虎与师父两人都打扮了一番,洗了个干净,黑红大绸子师父披上还真像一个老财主,陈虎则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风度翩翩,很吸引女孩眼球。
“师父,时间差不多了,您就别臭美了。”师父报着个铜镜子看过来看过去。
“我是你个兔崽子,哦,只兴你打扮就不兴我打扮,怎么老了就不能爱美吗?滚边去。”陈虎摇摇头走了,想起今晚能与她坐在一起吃饭,陈虎恨不得现在就去。
很快,仆人就过来请师父,陈虎跟在师父后面屁颠屁颠的去大堂。
大堂里,李大庄主在门口亲自迎接,当然,小女李媛也在。
“哎呀,哈哈哈,任真人,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还请见谅。”李大庄主拱手作揖,相当客气。
“哎呀,这是哪里话,李大庄主如此招待,鄙人受宠若惊,心中还惦记着怎样凭一己之力报答庄主。”师父讲话可真是老江湖。
“咱两也就别客气了,快屋里坐。”李大庄主带着陈虎与师父走进大厅。李媛在墙角悄悄的看着陈虎,陈虎与她对视一番,姑娘脸上泛起一丝丝红晕。
师父见状,怕徒儿在这出丑,这要是传出去,说李姑娘与道人眉目传情,李大庄主以后可怎么做人,顺势在陈虎屁股上掐了一把。
“哈哈哈,李大庄主快请坐。”
“任真人做。”
“媛儿,给真人和小师父上茶。”李媛见到陈虎这身打扮,身上隐隐透露着一种莫名的韵味,她见过很多男生,但没有一个人身上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这该怎样形容,眼睛直直的盯着陈虎,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媛儿。”李大庄主有些愤怒,原来李媛在旁边走了神。
“你想什么呢?”
“爹,没什么,没什么。”
“任真人,还请见谅,小女不懂事,让您见笑了。”李大庄主有一番赔礼。
“唉,话不能这么说,看您这小女,正当美龄花季,再看您小女这姿色犹如天仙下凡,我相信你来李大庄主家提亲的人快踏破门槛了吧。”师父这话说的李大庄主心里那个乐啊。
“您还别说,我任铁峰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像您女子这般容貌的,我可是头一次见,我要是能年轻四十岁,我一定来您家提亲,哈哈哈。”李大庄主和师父笑的前仰后翻,李姑娘在一旁也偷着乐呵呵。
“唉,也不满您说,我这女儿十里八乡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每年上门提亲的人还真的不少,可是,没一个能瞧得上的,这可把咱急的,这年龄要是一过,想再找个好人家可就难了。不知,任真人有什么好后生,好给小女做个媒。”
“哈哈哈,我这穷光棍一个,哪敢给李庄主做媒,这不瞎闹嘛,这要一不小心坑了李小姐,我这老东西可没脸再见庄主。”任真人笑咪嘻嘻。
“任真人讲话果然风趣,来,老朽敬真人一杯。”李庄主端起个大碗起身,任真人措不及防,赶紧接着。
“哎呀,这啥真人不真人,怪别扭,您老还是叫任先生吧,这样喝酒自在。”
“哎吆,老朽就喜欢任真人,不,任先生的为人。”
“来,再来一杯。”
“李庄主海量。”
陈虎在一旁大眼瞪小眼,两个老家伙喝的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李庄主突然兴起,“都知道任先生上通天文,下通地理,阴阳两门,无不通晓,捭阖之道,可谓神人,可否为小女卜噬一卦,问个婚姻。”庄主为女儿这婚事可急阿。
“爹。”李媛不好意思也不乐意的叫了一声。
“这事爹做主了。你也不小年纪了,你看人家王员外三个孙子都抱怀里,整天在我面前得瑟,你也不为你爹想想。”李庄主这话看来是被别人气着了。
“任先生有所不知,老朽家中两名小子,可是纷纷从军,这不..。”李庄主说到此处有些伤心。
“承蒙庄主爱戴,我来为侄女占一卦看看。”
“那谢谢任先生。”
“虎儿阿,上龟甲。”
陈虎屁颠屁颠掏出了龟甲,接着拎起来摇两下,噗啦一下丢出来。
陈虎一眼看出来,山水为蒙,蒙乃未开之盾,未解之惑,此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倒是清秀君子,上山下水,怡然自得之势,但山静水动,冥冥之中有些不妥,单看卦象,顺人之势,圆人其愿,但是卦象非不动之定数,眼下结李家小女八字来看,似乎有些不妥,这样的不妥也只有师父看得懂,自己道行不够,未能参透。
“怎么会这样!”陈虎暗语。
“小师父说什么?”李庄主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把眼神投向师父。
任真人早已心有定数。
“唉,不该来阿。”任真人也在自语。
“先生什么不该来?”
“喔,没什么,这卦象随缘,小侄女只要听爹妈之言,确保大富大贵。”任真人话中有动机。
陈虎想说,碍于师父他还不能说,他知道,师父再变着法拆散他们。
就这样,一场晚宴结束了。
再看漠北的战场上,陈虎被惊醒,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中梦,也是这场梦,让他的思绪回到了李大庄主家的小女身上,不过,现如今最要紧的事是这苗族姑娘玛依的状况。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预算不错,再有个把时辰汉军便可攻进。
玛依此时被封在土堆中,陈虎采用的是叠阳法,利用西北荒漠的浩阳浩阴之气,加上雪莲的超强生存能力,利用土壤培植寄生与人生,双方不断转化运动,便可以生生不息,不至于死亡。
当然这样得道法要做出来,非一般道行人所为,先前提到的陈虎拿出来的那面特别的镜子,便是先秦时期阴阳家邹衍之物,为何会在陈虎手中,阴阳记也没有特殊记载。
玛依躺下的那道陈虎勾勒出的图形,便是一道符咒,地坤八罗符,主要用于定魂养身防侵所备,头顶一叠水中烛,为了端阳,人死如灯灭,如果天意非她活,这阳是端不住的,脚趾夹焚香,焚香上放火烛,这叫拔阴,利用月光摄入人鼻孔之处,再用火烛燃烧脚板底,相互刺激下,会把体内残存阴气激发出来,(大家可能会不太理解,我举个例子就明白了。这样的方法源于锻造术,烧红的铁块被浇上水,丝啦一声,会窜起一股烟,大家都知道这是水蒸气,但是如此反复便可除去钢铁中的杂志。)陈虎使用的阵法原理与之相似,总之就是刺激出杂质,用雪莲承接,雪莲的超强生命里会平衡玛依体内阴阳的攒动,而雪莲却被这些杂质所供养,如果天不拦路,很快就会恢复。
陈虎这阵法全称古全神回生术。
还有扣在女子面门上的龙蛇交错,传说邹衍之物的镜子,那是整个阵局的中心,它由于岁月的沉积,加上本身特别的设计,有一股吸收天地营养成分的功能,盖上它。即使不吃饭也可维持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