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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一百零四章 酝酿反扑


  徐子良一杆人来到十竹斋,欲邀请印刷界行家胡正言出山,而旧势力的商业代表钱昌,也没闲着,惠民纸业成立之日,便接了百万纸张订单,未来一年还可能是千万订单,他怎会不垂延,怎还能坐的住。

  更让他生气的是,竟然自己的儿子,也帮着竞争对手,入股了惠民纸业,这个不孝子要干什么?这不是要挖自家墙角,胳膊肘往外拐吗?

  “呯!”

  钱昌拿起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今天他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不可。两个丫环吓的退到墙角,低着头,气都不敢大口喘。

  “混帐东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我们钱家三代人省吃俭,才攒下这么个家业,今天!你竟敢帮着仇人,来对付咱钱家,你还有什么脸面对钱家的列祖列宗!

  你个不孝子,给我滚!甭想再指意我把这个家传给你,马上去把股给我退了,不然别再指意进这个家门。”

  要把家传给老二?其它的话,可以当耳旁风,但听到这话,钱仓怕了,扑通跪在地上,也顾不得茶杯碎片扎进膝盖的疼痛,咬着牙。

  “爹!爹!你不能这样啊!我这全都是为了咱钱家啊!”

  儿子的话,让钱昌简直要气炸了,原本见他还算聪明,也打算将来让他接自己的班,但今天,却让他伤透了心。

  “什么?帮着仇家对付自家,胳膊肘往外拐,还是为了钱家?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真是气死我了,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把你和你娘那婊子一块扔进河里。”

  “什么?爹!你说什么?”

  什么?我娘是被爹扔河里死的?她是婊子?还差点把自己也扔河里?这是怎么回事,他爹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在剜钱仓的心,但自己是他的儿子,又能怎么办呢?他心里就在此时,种下了棵仇恨的种子。

  钱昌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当然不能把事情如实告诉儿子。

  “管好自己的事,给我好好反省。我问你,昨天那个订单,惠民给那姑娘让了多少利?”

  钱仓知道,再纠结下去也得不到答案,只能把事情先放在心里。

  “让了一钱利,每百张五钱银子。”

  六去一,让利这么多?这是让钱昌没想到的,捋了捋胡子,想了想,要是让惠民这样搞下去,岂不是客户真要被它抢了去?不行,它降我也降。

  “你去把那姑娘请过来,咱也降价,每百张四钱五。”

  “爹!这样不行啊!咱降惠民必然会再降,最后大家都得亏。”

  “怕什么?惠民才多少资产,看谁耗得过谁?”

  “爹,不一样的,惠民是股东制,亏的是大家的银子,而我们亏的可是自家的银子。”

  “对了,你说说,那什么股东制,和合伙有什么不同啊?”

  钱仓便把知道的股东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钱昌,他才慢慢明白,什么是股东制,心里很高兴,心想:这股东制真是好啊!有章程摆在那,给大家公平公正的感觉,不就可以拿别人的银子来经营,赚了大头是自己的,亏是别人的嘛!发明这个股东制的人,可真是人才啊!我也要搞股东制。

  “爹!我就是想更多了解这股东制,所以才入股惠民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儿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是爹错怪你了,快起来!疼吗?是爹对不住你!”

  “管家,快拿金创药!大少爷受伤了,快!”

  钱仓咬咬牙,没有说话,泪全往心里流,在浇灌着那粒种子。

  在十竹斋的院子里,大家聊的都很轻松愉快,胡正言的作品,让白玉和曹敏几个女子很喜欢,也很认可,徐子良通过观察,终于摸到了他的命门,便决定出招了。

  “胡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改个名字。”

  “这是哪里话!姓名乃父母所给,岂能轻言改名,这是对父母的不敬。”

  说好听点,是有缘人,就不好听点,那就是陌生人,一个毛头小子,竟敢让自己改名,胡正言有些气愤。

  “胡先生,你不改名,才是对父母的不敬呢!”

  “你……你个头小子,把话说清楚,我这名怎么对不起父母啊?”面对指责,胡正言彻底生气了。

  白玉和曹敏都吓了一跳,不是说来请胡先生的吗?怎么还把人气成这样?那还怎么请啊?心里就担心起来,使劲给徐子良递眼色,不料他却并不为所动。

  “胡先生,别急嘛!你看哈!你这名叫正言,想必令尊是希望你,能给大明子民带来正义之言,可你这不孝子呢?你的印刷术虽无人能比,却空有一身好本领,天天躲在这身沟里,虚度光阴,所以啊!应该改名叫胡涂,会更贴切一些,不是吗?”

  “你……你以为我想这样啊?那些当官的天天只知捞钱,我能怎么办?”

  胡正言把头扭到一边,气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曹敏几个一看这情形,已经猜到八分徐子良要做什么了,便然一边偷偷乐,边看他要怎么拿下胡正言。

  “我看未必,你这么懒,我看就是有个机会,能让你的印刷术走进千家万户,让大明的子民都能记住你,名扬青史的机会,你也未必会愿意去做。”

  把自己说的好像懒虫一般,胡正言很不服气的反驳道:

  “哼!哪有这样的机会?有的话,我马上去。”

  “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胡先生,你在家好好收拾一下,过几天我来接你和夫人。”

  又转向白玉:“白玉,给胡先生一百两银子。”

  “我……徐大哥,爹爹给我的一万两银子,都入股纸行了,身上没银子了。”白玉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小声道。

  “哦!”

  同时,撇了一眼曹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怎么又是我?臭家伙,但还是掏出了银子,放在桌子上。

  “您真好!”

  胡正言推辞不要,徐子良却无心和他解释,和曹敏边聊边慢慢往回走,留白玉给胡正言解释。

  “别来虚的!这回你又要把谁抵押给我啊?”

  “呵呵!这回我看,只能把我自己抵押给你了!”

  “好啊!那今天就跟我回我家了。”

  “没问题!包吃包住,多好啊!你必须得多押几天哈!”

  “嘻嘻!可以啊,但你会劈柴吗?挑水我看你够呛!”

  ……

  两人边走边调侃着,气氛倒是轻松愉快。

  “曹敏,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嘛!”

  “那天在小食铺,为何帮我付银子啊?”

  “看你可恨呗!”

  “可恨?”

  “对呀!怕善良的店小二遭了殃呀!”

  “啊!我有那么坏吗?”

  “你还不坏呀?快半个城的人,都给忽悠的每天去牌楼跑步,还不坏呀!”

  “你怎么知道的?”

  “不告诉你!”

  “说嘛!”

  “不说!”

  “说不说,不说我揪你辫子!”

  “啊……”

  ……

  “敏儿,那天我说要造稳如船的马车,别人都不信,你为何信啊?”

  “这个……因为你的眼神呀!”

  “哦!那我说要让学子纸行和昌记纸行比试,别人都没信心,你为何支持我啊?”

  “也是因为你的眼神呀!”

  “眼神?什么样的眼神?”

  “这个,说不出来!”

  “看我!是这种吗?”

  “不是!”

  “是这种吗?”

  “也不是!”

  “这种?”

  “也不是!”

  “再看看!”

  “对了!就是这种,嘻嘻!”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啦?”

  “我刚刚是在想……”

  “想什么?”

  “我在想,我喜欢你!看来,你是喜欢我!”

  “骗人,你敢忽悠我,坏蛋!”

  “呵呵!真没有!”

  “没有你跑什么!坏蛋,别跑!”

  ……

  “徐,你几时和白玉妹妹完婚呀?得发喜糖哦!”

  “她?她是好友的女儿,跟我来玩的,我有喜欢的人,可惜她被人绑架了,哎!”

  “对不起,愿佛祖保佑她!”

  “她叫金花,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她懂我!默默支持我!好了,不说她了。”

  “嗯!只是白玉妹妹也喜欢你哦!”

  “她?只是说着玩的,她才十六岁,还是小屁孩呢!”

  “十六岁还小?再过几年就老了,嫁不出去了!”

  “开玩笑!女孩太早结婚不好,呐!像你这样,二十岁就可以结了,再过个四五年,就更好了。”

  “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你当然有机会啦!怎么!怕嫁不出去啊?没人要的话嫁给我好了,多好的姑娘啊!”

  “你这人真不害臊!羞死人了。”

  “这有什么好羞的,正常人生。”

  “徐,我爹想请你到我家吃饭。”

  “请我吃饭?你爹?他不是想要把女儿嫁给我吧?”

  “想得美!我爹昨天也去发布会了,是怕你骗我银子,所以想问清楚你。”

  “哦!这样啊!那我必须得去。”

  “好!那就说定了,晚上我派人去接你。”

  “行吧!看我怎么忽悠你爹哈!”

  “你敢?坏蛋!”

  “呵呵!就忽悠!来啊!追我啊!”

  “坏蛋!别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