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徐子良兴奋的双手,马上就要得到安慰,触及到那酥软的鸿沟了……
“咯吱!”
铁匠铺的门开了,他匆忙收回自己兴奋的双手,两人都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回头看向大门,只见随着大门打开,一个小姑娘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稳住身子。
两人瞪大着眼,定睛一看,心里大呼不好,这位姑娘是‘正室’金花。
元香赶紧退到一边,低着头,尴尬万分,不敢看他们,双手不停地掰着自己的手指,缓解内心的焦虑不安。
撞破门的金花,也是感到非常尴尬,但她毕竟是二小姐,又是‘正室’,站定后,撅着个嘴,朝徐子良和元香这边走来……
原来,金花是有事来找徐子良,当她来到铁匠铺门口,正想要敲门时,却隐若听到,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声音,且有一个是女孩,就收回了手,想先弄清楚状况。
她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一个妙龄女子,正拿着手绢给他擦拭脸,看到这一幕,气就从心底噌噌往上冒,心想:有劲你冲我来呀!却又没那胆量!如今在这和女子约会,这算什么事?这还只是大白天呢!想到这,就想冲进去,把他们分开。
可转念一想:这么鲁莽撞进去,让公子怎么下台呢?要是公子生气了,跟这女孩私奔,那可怎么办?毕竟自己也有错,上次阻止了他,坏了他的好事。想到这,金花感觉心里有些内疚和后悔,于是,决定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她听了一会,忽然里面声音变小了,跟着就听不到了,她就把耳朵贴着大门听,使劲往里挤大门,结果,不知怎的,大门突然就开了,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这也不能怪金花,她并不知道门没锁,也不能怪徐子良,关门时本想锁上,但担心被误会,就‘心软’了。不过也幸好没锁门,不然就怕是另一番情形了。
三个人尴尬地楞在那里,好一会,徐子良率先打破了尴尬
“金花,你找我?”
“哦!我……我找你有事!”
金花很想问问,刚才他们在干什么?可怎么开口呢?他们可是好好在站在那里,衣服也很完整,又能问出什么呢?当然,知道了那女子是元香,便松了口气,毕竟自己给她许了诺言。
只是心想:男人真怪,几天前让你娶她为妾,你推三阻四,好像要你命似的,我刚一转身吧!你却在这里搞三搞四。
“哦!真巧,元香也找我有事,我设计了新的肉松保鲜陶瓷罐,想要她去试验。金花,你找我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被撞见了,金花不问,那是尊重自己,徐子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但又不想她深究,就马上补上一个问题,把话题转移开。
“公子,淡水河盆地那边,已经开始建设厂房了,我想邀你一起去看看。”
很多时候,和谐的人际关系,就是这样,对方不想说,就勿深究。金花保持微笑,识趣而又大方得体地顺着徐子良,说明了来意。
“是嘛!金花,辛苦你了,有你真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要想关系好,尊重少不了!徐子良就是要告诉金花,在他心里,她是第一位的,永远是正室,没人能撼动。
金花自然是感受到了,心里也就没再介意刚刚的事,反而有些庆幸,这个时代男人可不比后世,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很好了。
徐子良简单收拾了下,便准备出发。
“元香,你跟着去吧!工地人多,做好护卫工作。”
虽没再介意刚刚的事,但金花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必须让元香清楚知道,谁是主谁是从?谁是正室,谁是偏房?谁是妻,谁是妾?别乱了辈份。
徐子良不好说什么!元香也不敢说什么!三人往淡水河盆地出发了。
……
船慢慢驶向淡水河,进了三河道口,就看到规划凉晒场和硝提取厂的地块,有几工人在丈量土地,这里才刚刚开始。
船再前十里,就看到了盆地中央,厂房建设的工地。
好几百人在工地上忙碌着,干的热火朝天,一派欣欣向荣的景像,打桩声,叫喊声,打破了这个原本荒芜盆地的平静……前面河道两岸,堆满了两个大碗粗的木材,河里,还源源不断地,有木材从上游漂下。
为了能一览整个建设工地,金花便带着徐子良,爬上附近的剑潭山。
“公子,别动!”
爬到山顶,徐子良累的满头大汗,金花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帮他擦试额头的汗珠,心里美美的,心想:元香,你可看好了。
看着金花那得意的样子,徐子良没有说话,也不敢说什么!心想:女人可真是厉害,要是得罪女人,准没好日子过,哎!就当补偿她吧!
元香一直在后面跟着,帮着拿东西,现在又看到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闪到一边,不看他们。心想:以后可要小心点,不能大意了!
“元香,那边有泉水,把手帕洗干净。”
说罢,金花把浸满汗水的手帕递给她,心想:元香,可给我记好了,我才是正室,你永远是妾。
元香过来接过手帕,走向山泉边,正要把手帕浸到泉水里,想了想,止住了手,扭头瞟了一眼,见没人看到自己,就把湿透的手帕凑近鼻子,深吸了口气,然后把手帕藏进了袖子里,手都没舍得洗。
山下不远处,就是建设厂房的工地,工人们正在架设木框架,近百号人抬着一根横梁,要架设到两根一丈高的木柱上。两端各五十人,每抬高一段,就往横梁下面垫上东西,加高脚手架后,再把横梁抬高一段,直到横梁比两端木柱高出一点,再慢慢调整放到木柱上,然后固定好。
“这样建厂房仓库,不但速度慢,还非常危险。”
这也太原始了,看着眼前这一切,徐子良有种揪心的感觉,想想那么多皇宫官邸,想想那万里长城,心想:这人民真是太伟大了,我得帮帮他们。
“自古建房子都是这样的,看来,公子,以前没看到过这场面!昨天就伤了好几个人。”
对金花她们来说,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每座房子,都是用血盖成的,稍大点的房子,哪座建造时,不得死伤几个人呢?
“走,我们下去看看!”
听这么一说,徐子良真的心急了,一挥手,就往山下走。
“公子!工地危险!还是不要去的好。”
徐子良要去工地,着实把金花和元香吓了一跳,一边劝说他不要去,一边在后面跟着,害怕他出点什么意外。
“没事!我会小心的!”
徐子良没有过多理会她们的劝阻,继续往山下的工地赶去。金花和元香没办法,只好在后面跟着,并派人跑步赶往工地,让工人们暂时停下手里的工作。
来到建设工地,找来建筑师傅,询问他们,厂房建设的大概过程,期间会遇到哪些问题,哪些是最难的等等。
了解完厂房建设的情况,他又赶往砖瓦厂,看看是否有什么,自己能帮上忙的。察看了工人生产青砖的过程,他发现做泥坯砖,一次只做一个,把合好的泥,填进木制砖模里,填实,再拿掉木模,就出来一块泥柸砖,和制作月饼类似。泥柸砖凉干后,放进砖窑去煅烧,便成了青砖。
“金花、元香,走!回城!”
看完青砖的生产过程,徐子良心里有数了,一挥手,就往百虎城赶。
看到徐子良走马观花似的,金花有点懵,刚想问他急着回城做什么?却发现他已经走远,只好跟了上去。
上船后问他,他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听起来有点邪乎!说什么能成倍甚至几倍加快建造速度,工人还不容易受伤,但知道他想帮助那些工人,心里也就放心了。摸不着头脑时,对金花来说,徐子良那坚定的眼神,远胜过千言万语。
元香则是淡定的多,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到她对他的信任,没人知道为什么?
回到百虎城,回到自己屋子的厅里,已是近黄昏。
吃过晚饭,拿出一张宣纸,徐子良便在开始画图。
金花、元香和小莲三人,今晚都特别的乖,就像大小房,在侍候自家相公,研磨,倒茶,擦汗……此番此情非常的和谐温馨,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怕都是要产生误会。
三个女人一边侍候着,一边看徐子良画的图,但看半天也没看懂。
忽然,唰的一下,元香的脸涨的通红,低下头,满脸的尴尬,不敢再看徐子良画的图。金花和小莲都觉得很奇怪,想问又怕打扰到徐子良,看看元香,又看看那图,挠了挠脑袋想,是什么让这妮子这般害臊。
忽然,小莲也和元香刚刚一般,脸涨的通红,低下头,满脸的尴尬。这就让金花更好奇了,仔细地看着徐子良画的图,邹起眉头在想,一会,她终于也发现问题,也和元香小莲的反应一般。
徐子良在认真地画图,边画边想,全然没发现身边三个女孩的异样。
“嗯!不错,搞掂!都来欣赏一下,画的怎样?”
终于画完了,徐子良拿起画,自己欣赏了一下,很满意,笑了笑,喃喃自语。见没人回应,就回头看向金花她们,却发现她们一个个,脸涨的通红,低下头,满脸的尴尬。徐子良心里煞是奇怪,邹起眉,搓了搓胡茬,心想:这三个女孩搞什么鬼?
“公子……你怎能画这个呢?……还当着我们三个女孩的面画……这烧饼中间……怎能放粒花生米呢?”
金花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一句话拆着了五段,不敢看徐子良,更也不敢看那画,声音越说越小,说完头低的更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