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一路马不停蹄,急急地赶回了大车停车处。
我小心翼翼地查看了熟睡中的小红,发现呼吸很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看见姑娘没事,我和我老三互相搀扶着坐下来,开始商量对策。
“靠,石老婆子给我们下了“噬魂蛊”,就这么消失了?”武老三痛的满头大汗,恶狠狠地说道,“地府的人都踏马的好坏不分吗?被她下蛊的魂魄整整一千个啊,那得有多少冤案啊,操!”
武老三的一句话,将我噎的惭愧无比,毕竟我也算半个地府人。
“三哥,你怕死吗?”我点着一根烟,递了过去道。
“怕死!呵呵!”武老三呵呵冷笑道,“如果是正常老死,我怕啥?无缘无故地中了老太婆的套儿,窝囊啊!”“得了吧,你还是怕死!”我半开玩笑地说,“唐三藏的五脏六腑,只剩下三脏还能走十万八千里路取经,你我体内三魂六魄只丢了一魂就不活了?”
“切!不跟你说了”武老三捂着肚子道,“拉巴巴去了!”说着借故溜走了。
我知道武老三心里难受,保不准找个地方向隅而泣,正想着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吼叫声,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蹭蹭地赶上去道,“带纸没?一起吧!”
第二天早晨,一行三人顺利地到了目的地。收货人简单地查看车皮上封条后,确认无误后就结了账。
中午小花又要请我们吃饭,被我们严词拒绝了,倒不是不好意思,实在是这次痢疾来的太猛烈了。
一路上,我两个昏昏沉沉的,除了喝水啥也吃不下,几日里竟瘦成了活鬼;小花白天除了开车,还得照顾我们,也累的够呛,几日下来也是黑眼圈套红眼仁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