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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姐妹因祸得福


  听了月如的叙述,卫子夫心里大概有个谱了,她姐姐这次出事是同屋的月绣告发的,要说这个月绣,卫子夫记得她那天去祠堂还是这个丫头领去的。

  月绣就是府上张管事的女儿,比月绾大一岁,当年和月绾同时做了公主的三等丫鬟,不过因为月绾相貌和品行都比她出众些,而且公主也是更看重月绾,她就对月绾一直有些敌意,总是时不时的刁难月绾。

  卫子夫想自己的姐姐一定不会做出偷盗这种事情的,那问题恐怕就出在这个月绣身上了。

  “月如姐姐,我得去见公主,无论如何我得救我姐姐,不能让她白白让人冤枉了。”月绾性子温和,自小就只有别人欺负她,和卫长君一样,都是个性子懦的,就只能卫子夫出手了。

  月如看着卫子夫这模样也是为她担忧,“子夫妹妹,见公主哪有那么容易,就是我也不见得能帮上你这个忙。”

  “不要紧,姐姐,我有办法。”卫子夫笃定地点点头。

  她自从三月前就开始绣一方屏风,本是想靠这个来进一步得到公主注意的,谁知这就能提前派上用场了。

  公主房门外,卫子夫屏息而立,神情淡然,她听着里面嘤嘤而出的哭泣声,就知道是她大姐。

  “月蝉姐姐,你看,公主前些日子让我绣的屏风我绣好了,您能不能给个方便让我见一见公主。”卫子夫态度亲昵,一脸的楚楚温柔,她知道月蝉虽是公主的大丫鬟,但却是个好说话的,不像月涟,一脸的冰冷,看起来还深藏不露。

  月蝉面露难色,看了一眼木门,轻叹一口气,“子夫,不是我不给你通报,你听里面的声音,就知现在公主正动气呢,这贸然进去可是讨不着好的,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卫子夫也知道月蝉为难,她上去挽上月蝉的手,手底下就递了条锦帕过去,“月蝉姐姐,这是我新绣的花样,月蝉姐姐拿去玩就好,这公主虽是气头,但见了这屏风就不气了,姐姐还信不过我嘛,不然姐姐先来见见吧。”

  卫子夫牵月蝉过来,掀开屏风上的红绸布。

  月蝉见这屏风当真是惊艳了一把,这屏风正面绣的是小桥流水,但是这水纹当真生动,流线顺畅,微微一动,屏风中的水就似是在潺潺而流,先不说正面的栩栩如生,再翻过来,又是一图,乃是一美人图,女子身穿华衣,手指长剑,容貌绝美,英姿飒爽,美艳动人,微微一动,女子的动作竟发生了变化,当真让人叹为观止。

  卫子夫看着屏风思绪也是百转千回,这次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啊。

  月蝉看着这屏风也感慨卫子夫不光是手巧,这心更巧,这手中执剑的女子容貌和公主有十二分相像,而这图怕是绣到公主的心坎里,平阳公主,可是个不甘落于男子之下的女子,而她,偏爱舞剑。

  月蝉赞许点头,“恩,公主见了一定会喜欢的,妹妹且等一会儿,里面没什么动静了,我就去给你通报。”

  月蝉这样做已经给足了卫子夫面子了,她也不能再奢求什么,听着屋子里姐姐凄惨的哭声,她也只能忍下了。

  “你进来吧。”月蝉带着少许笑颜却依旧很是谨慎,卫子夫想着看来公主现在的情绪不是很高,看来一会儿她进去得注意一些。

  卫子夫低头躬身而进,只见月绾俯在地上神情绝望,脸上满是泪滴,而月绣则是素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还时不时瞥月绾一眼,眼里满是阴毒。

  卫子夫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恭敬在平阳公主跟前跪下,“奴婢知道公主今天心情有碍,特来送上一屏风供公主玩赏。”

  公主淡淡恩了一声,接着下人就把那块盖着红绸屏风抬了进来。

  月蝉上前掀开红绸,公主看到小桥流水时,只是中肯地点了点头,再等翻到背面,公主突然起身,走到了屏风跟前,卫子夫嘴角噙着笑意,看来她成功了。

  公主抚摸着那舞剑女子的面庞和腰身,失神地忘了好一会儿,“好,好,做得不错,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吧。”

  卫子夫看公主目光欣然,嘴角也有了弧度,她不卑不亢上前,“奴婢听闻公主丢失玉镯,深觉其中有些蹊跷,愿为公主效劳解疑。”

  公主回眸盯着这个在她面前也能如此淡定的小女孩,突然起了些玩味,觉得这个女孩有些意思,她微笑开口,“好,那本公主就看你如何为本宫分忧了。”

  俯在地上的月绾担忧地看了卫子夫一样,卫子夫对着她点点头,示意她安心。

  卫子夫得了平阳公主的命令,立马就有底气多了,“那我想问问,这今天是谁最先发现这玉镯的。”

  月绣左右看看,有些不情愿地上前一步,“是我。”她语气生硬敷衍,似是就没把卫子夫放在眼里。

  “哦。”卫子夫眼里闪着精光,“原来是月绣姐姐,那请问姐姐是在哪里发现的。”

  “当然是在月绾的梳妆盒里,我看到之后就认出是公主的物件,就找来嬷嬷查认了。”月绣笃定说出,还不可察地瞪了卫子夫一样,似是在警告她一般。

  卫子夫没有理会她的神色,“哦?那可就奇怪了,月绾偷了公主的玉镯,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放在自己梳妆盒里,她这不是等着被抓嘛,要是我,肯定是藏起来啊。”

  月绣皱眉,“肯定是她偷来的慌忙,又不知藏在哪里,就随手放在梳妆盒里了呗。”

  卫子夫点头,接着又转向月蝉,“月蝉姐姐能否说说这玉镯是何时丢失的,丢失时放在哪里,期间又有谁能够接触到呢。”

  月蝉听了卫子夫的话开始回想,片刻后慎重开口,“这玉镯是昨晚入夜时分就不见的,至于有谁能接触嘛,这玉镯是放在公主的梳妆桌上,应该公主的丫鬟都能接触到吧。”

  卫子夫听了之后接着开口,“不是所有丫鬟都可以进公主闺房伺候的,请月蝉姐姐回忆一下,这入夜前后都有哪些人接触过着梳妆桌呢。”

  月蝉低头沉思,这时一直未说话的月涟开了口,“从傍晚时分到入夜以后,就只有我和月蝉一直在公主闺房伺候,但是后来唤了月绮和月绣进来帮公主卸妆。”

  月涟说完,公主的神情也沉了沉,“月绮月绣,你们出来解释一下。”

  月绣脸上出现了几分慌乱,月绮是公主的二等丫鬟,十岁便跟在公主身边,虽然公主点了她的名,她也是不慌不乱地淡定跪下,月绣跟在月绮身旁跪下。

  月绮首先开口,她空谷幽兰般的声音幽然而出,卫子夫细细观察着女子,眉眼清丽,神情飘然淡漠,倒是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一看就知是个不简单的。

  “奴婢昨晚虽有进来伺候,但是只守在了铜盆前为公主浣面,未曾到梳妆桌旁一步。”说完后月绮就不再言语。

  反倒是月绣,手紧紧地攥着帕子,在月绮之后她也开了口,虽是声音还算平稳,但是也能感觉出她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卫子夫眼睛下撇,毕竟只是个小丫头,世面见得也不多,功力还不到火候啊。

  “奴婢昨晚是有伺候公主卸妆,到过梳妆桌旁,但是这不能说明是奴婢偷得啊,镯子在月绾的梳妆盒里,可能是她趁没人偷偷进去拿的。”月绣极力撇清自己,但是却有些越描越黑了。

  卫子夫用看死人的眼神望着月绣,似是她已经胜券在握了,“公主并没有说是月绣姐姐偷得,姐姐这么急着承认做什么。”

  一旁的孙嬷嬷看这情形已全然明白了,她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眼中写满厌恶的公主,上前一步,眼神凌厉地看向月绣,“你这小蹄子,竟然敢欺瞒公主,公主的闺房岂是谁说潜入就能进的,你当侍卫和我们都是摆设吗。”

  接着这孙嬷嬷躬身向公主请罪,“请公主,都是奴才教导不力,才让这小蹄子做出这样卑劣的事情。”

  公主看都没看孙嬷嬷,径直看向了卫子夫,“你不错,以后就顶替月绣留下伺候吧,至于月绾,就带下去将养身子,好了以后再来伺候吧。”接着就朝着月绣的方向摆了摆手。

  几个侍卫擅会察言观色,知道公主这是要处置了月绣,上前就架起月绣的胳膊,月绣看这情形吓坏了,大声哭喊求饶。

  就在这时张嬷嬷进来了,在公主耳旁说了几句,公主脸色微变,摆手让侍卫暂且停手。

  卫子夫诧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