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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公主心计


  泉池之中,刘彻紧闭双眼,将自己的头完全浸入温热的温泉之中,他的心已经和身体一样热,刚刚的那个小女孩玲珑有致的身材,像小鹿一般灵动有神的眼睛,还有那战战兢兢威胁自己的话,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下就让泉水呛了嗓子。

  他干咳几声把头伸出泉水,大口地呼吸了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咳嗽了几下又笑出了声,“真是个有趣的女孩,改日我一定向皇姐要了来。”他口气霸道,眼睛里是不容质疑的威慑和魄力。

  卫子夫虽然表面无事,其实心中可是疑惑万千,这是谁,这么大胆,敢跑到温欢殿来,虽是想探究到底,但是想到要是把这事说出,那她刚才被人看光也会暴露,女孩子的名节最为重要,她还是忍下了。

  雾气蒸腾的温泉之中,平阳公主扶着如雪凝脂,轻轻用水在自己身上撩拨,卫子夫在一旁撒着花瓣,见公主的肩膀,胸口皆有红痕,她自然知晓这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看着平阳公主嘴角漾着的甜蜜,卫子夫深知这种甜蜜维持不了多久的,公主撩着水花略有所思,“月如,我这月的月事是不是推迟了一些。”

  月如被点到名,不敢怠慢,忙放下手中浴桶恭敬回答,“是,公主,已推迟了三日。”月如自然知道公主所想,这公主自从第一次和驸马同房已有两月,公主这是盼着来子呢,但是她不敢胡言。

  卫子夫当然也能了解平阳公主的想法,这女人既然嫁了人,当然想为丈夫绵延子嗣,这平阳侯如今二十八岁,但是却没有一子一女,原是他得了那场大病体虚的原因,外界已有小人在说侯爷不行了,这侯爷已是驸马,这么说侯爷,公主也自然面上无光,所以更格外看重子嗣。

  但是只是推迟三日而已,卫子夫当女人可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推迟个两三日实属正常,公主太过心急了。

  就在公主想着一会儿就请御医来为她看一看是否是喜脉的时候,月涟进来了,但是并没有向卫子夫和月如一样穿纱衣,她来到门侧,公主不召她上前,她断然不敢。

  平阳见月涟眉头微皱,便知有事,刚上来的喜悦心情也沉了,“什么事。”

  得到公主答复,月涟躬身上前,她望着公主担忧地看了一眼,语气严肃:“公主,容喜儿怀了身孕,已有一月多了,侯爷赶去看她,说今晚就不来陪公主了。”

  平阳刚刚的喜悦彻底被打碎了,容喜儿也是平阳侯的一个小妾,虽然身份不高,相貌也不是一等一的好,但是人身为娴静,性子温婉,打扮的也甚是得体,在府里一向不露锋芒,和各姐妹相处都极为和善,也就是这样一个看着单纯的人,绝不会简单。

  卫子夫对于这个容喜儿了解还真是不多,这人平常十分低调,也不是很得宠,以往总是许姬伺候着侯爷,自从许姬死后,侯爷很是伤心,许久没怎么碰过女人了,这还是最近才和公主如胶似漆。

  关键是这怀孕一个多月,说明她就是在公主和侯爷如胶似漆的这两月里和侯爷同房的,侯爷几乎夜夜宿在公主那里,公主还没确认怀上,这容喜儿却有了,无非是在打公主的脸,依公主的性子恐怕不会忍气吞声的。

  卫子夫偷偷观察公主的表情,只见公主深吸一口气,表情一丝未变,从头听到尾,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越是这样平静就越可怕,浴室内的气氛十分安静诡异,卫子夫知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下平阳公主是真的生气了。

  啪地一声,水花四溅,水中花瓣也跟着水柱洋洋洒洒,花瓣洒落在公主的头发肩膀处,公主却丝毫未动,卫子夫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怒火,的确,一个从小到大被捧在手心的公主,怎么受得了这种屈辱。

  卫子夫,月如和月涟虽是不惊讶公主的反应,但是也表情十分严肃,纷纷跪下,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卫子夫现在都可以听到平阳公主气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可见她是有多么气氛伤感,平阳侯可是几乎夜夜宿在她那,就算那天不去也会有个正当理由,例如有公事之类,如今可好,人家怀上了。

  平阳公主过了一会儿恢复了平静,她缓缓走向台上,然后伸展开双臂,卫子夫见状赶紧拿起公主的衣服为她更衣,“让周御医去我房里候着。”

  “是。”卫子夫镇定地为公主穿好衣服,然后就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月如她们,自己去通知周御医。

  “周御医,公主心情不太舒畅,您一会儿说话担待一些。”卫子夫在一旁提醒,这公主盛怒之下,万一没喜脉再斩了这个周御医,他就得做冤死鬼了,本来她不想管,不过这周御医口碑不错,自从她来公主这,有些小病去找他看看,他也不仗着是御医摆架子,她就平添了几分好感。

  周御医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就知道公主突然这么急召他准没好事,他叹口气,“谢谢月翎姑娘提醒了,我那新配了两盒美颜膏,改日姑娘来取吧。”

  卫子夫淡笑点头,这周御医还不错,不枉自己好心提醒。

  来到公主闺房,周御医恭恭敬敬为公主请脉诊断,不敢有丝毫差池,甚是小心,月如看他那紧张样子,也在一旁提醒着,“公主这月的月信推迟了三日,可是有何不妥。”

  周御医也不傻,自是知道月如的意思,但就是这样子,他才不能有丝毫欺瞒,就算能讨公主欢心也不可,他眼眸闭了闭,眼中神情笃定,良久之后才下定论,平阳公主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本宫身体有何不妥吗?”平阳公主的语调中有些期待。

  周御医皱眉起身,躬身回禀,“禀公主,公主身体并无不妥,至于月信推迟,是最近天凉风冽,公主身体浸了些凉气,臣为您开两服药调理一下即可。”

  周御医也是据实禀告,他知道这个结果公主不喜,但是他也不敢不实话实说,此时周御医已是冷汗浃背,两腿都微微打颤。

  卫子夫斜眼观察平阳公主的表情,只见眼神中的期待转眼就成了失落接着又好似坚定了什么,“周御医,听说侯爷的姬妾容喜儿怀了身孕,你就代替本宫去看看吧,替本宫好好照看她的胎,有什么不妥就来禀告本宫,知道了吗?”

  公主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冷意,瞬间周围的气氛都冷了下来,周御医虽是年轻,但是好歹在宫中呆过两年,这女人之间的斗争他见过不少,心中也是有数。

  “是,臣定不负公主所望,替公主照顾好容姬的胎。”周御医也是个聪明人,公主让他做什么他做什么就是了,有事情还有公主护着,他本身是御医,身份不同他人,是皇帝宠爱公主,派他来照顾的,就算出什么事情,别人也会有所顾忌的。

  容喜儿房中正是一片的情意绵绵,“喜儿,我这些年亏待你了,你放心,从这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话是温柔酥麻,说完曹寿就亲吻了容喜儿的额头,容喜儿娇羞一笑,就依偎在了曹寿怀里,“侯爷,你对喜儿真好。”

  就在里面爱意旖旎的时候,一丫鬟进来禀告,“侯爷,公主派周御医来看望容姑娘。”

  只有帝王的姬妾才有位分等级,向曹寿这样的侯爷,只有他的正妻才能称为夫人,其他的姬妾皆为家人子,就相当于没什么正式名分。

  容喜儿听到这里,她温柔的表情顿时一顿,脸上的冷意一闪而过,转瞬又是柔情似水,“哎呀,侯爷,我觉得身子有些疲累,能不能让御医择日再来啊。”

  曹寿十分为难,这平阳公主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况且自己这些日子经过和平阳相处对她也有了几分情意,于是就劝慰容喜儿,“周御医医术精湛,有他来为你看脉,我也放心些,你且再坚持一下。”

  于是周御医看完脉对曹寿敷衍几句就去回公主的话了,这几天也是风平浪静,因为侯爷日日以容喜儿身子有恙为由宿在她那,公主寝殿十分冷清,公主既没发脾气也没责难,还时常送东西给容喜儿,这平阳府简直和谐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