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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无辜受牵


  就是这样的一个夜,卫子夫还未把床捂热,就有人来敲门了,卫子夫还有些心虚,她知道是张县令的死,所以应该是叫他们去盘查,虽然人不是她杀的,但是她确实在离凶案现场不足十米的地方。

  “月翎,月如姑娘,你们睡了吗,外面出事了,叫你们一起出去接受盘查呢。”是平阳侯的其中一个婢女蔷薇的声音。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去。”是月如的声音,卫子夫一惊,月如一直未睡吗,那她出去的事情月如不是都知道,这下糟了,她怎么解释,她一时兴起出去散步?这个虽说看着很烂的借口还真是事实。

  卫子夫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她尽量使自己保持淡定,在月如点灯之前从床上跳了下来。

  “月翎,你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月如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卫子夫,卫子夫干咳两声,“我觉得有些冷,就没脱,不要纠结这个了,你快点换衣服吧。”卫子夫催促着月如。

  掩门准备离开,“月翎,你的耳环怎么少了一只,回去换一对吧。”月如提醒着她,她摸摸自己的耳朵,暗叫不好,看样子是把耳环落在哪里了,不知是太子后窗附近,还是凶案现场附近,总之哪个都不是好事。

  卫子夫连连点头,回去换了一对耳环,把原来那只耳环藏在了枕头下面。

  来到了大厅这里,除了“重伤昏迷”的卓扬,其他人全部到场了,但是却不见太子刘彻,这下平阳侯显然就成了这里最大的官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曹寿首先说话,他本来在温柔乡中享受呢,杜丹伺侯得正正好,卫子夫看着牡丹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还有那一脸得意样子,不禁摇头,哎,这窑子里女人还真是下作啊,要不要侍寝就这么得意啊,又不是当了侯爷夫人。

  刚过来的赵捕掾(捕掾是一个官职,负责一些案件,像捕快一样)上前一步向平阳侯汇报,“禀侯爷,是张有才张县令在驿站里被人杀害了。”

  “什,什么,张县令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还是在驿站?。”曹寿这就不淡定了,他就出来一趟

  怎么遇到这么多倒霉事,这在驿站里人就被杀了,不是说明他的处境也很危险。

  “就在刚才,张县令的尸体就在外面,您要不要看一看。”那人恭敬禀告。

  “不,不用了。”曹寿掩面,似是在遮挡他此时的恐惧,卫子夫看着平阳侯松了口气,这还是个好对付的。

  接下来就进入了盘查阶段,只是简单问了案发时大家都在干什么,有没有目击事情经过的。

  经过一圈盘问已过了很久,平阳侯不耐烦地在一旁打呵欠。

  “大人,小人在案发现场附近发现了这个。”一衙役上前禀告,而他手里拿的正是卫子夫丢失的耳环。

  卫子夫看着耳环心里一惊,真是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

  “呀,这不是月翎的耳环,难道是月翎杀的张县令。”平阳侯旁边的牡丹捂着胸口故作惊讶的站了起来,指着耳环说到。

  卫子夫看着牡丹那做作样子心里就不舒服,不就是那几天大家不对付,要不要上来就把她往火坑推啊。

  “哦,哪位是月翎姑娘,是不是该出来解释一下。”赵捕掾说话时候看着平阳侯,其实就是在请示,这月翎,一听名字就是丫环,不是侯爷的,就是太子,两个他都得罪不起,所以还得卖平阳侯一个面子。

  平阳侯点头,示意卫子夫出去解释。

  卫子夫缓缓走出人群,不慌不乱,很是从容,她平静地望着赵捕掾和平阳侯,先是躬身一礼,之后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大厅传开,“这耳环确实是我的。”

  “你们看,她承认了,张县令一定是她杀的。”还没等卫子夫说下句,牡丹就急忙插嘴,生怕她下一刻就不承认似得。

  “牡丹姑娘,不如让月翎姑娘把话说完的,我看月翎姑娘也就十岁左右,这说她杀的有些不太现实。”赵捕掾张口打断牡丹的聒噪,他本是想这好不容易有个证物就能抓人交差了,但是出来个小姑娘岁数也太小了,看这气度也不像一般人,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他官小人微,不敢惹事。

  牡丹被打断有些不乐意,“不是她杀的,估计也是帮凶,不然作案现场怎么没有别人的东西,单单落了她的耳环。”

  卫子夫眼神平静无波,她好歹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能被一个小丫头唬住。

  “这耳环确是月翎的,不过在白日进驿站时就已丢失,可能是经过那一带时不甚遗失的,月翎自进驿站后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未曾出门,蔷薇刚刚去唤的我,还有我同屋的月如,都可作证的。”卫子夫有条不紊地解释着,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说那时丢的就那时丢的啊,有人能证明吗?”牡丹得理不饶人,揪着卫子夫不放。

  “我能证明,确实在月翎白日进了驿站房间之后就发现耳环不见了。”月如走出人群,也甚是淡定,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胆怯慌张。,她

  卫子夫不知月如为何挺身帮她,但是既然人家帮了,自己也得识好歹。“月如与她同是平阳公主的婢女,关系自然亲厚,她的话不能信。”

  这下卫子夫可乐了,这牡丹确定不是在帮她吗,一下子就点出了她的身份,这下那个赵捕掾就更不敢为难她了,平阳侯也要顾上公主的面子而帮她解围,事情远比想象中顺利嘛,当然她没有表现出来。

  “好了,月翎乃是公主婢女,以她这瘦小的身躯也杀不了人,当然也没有理由杀张县令,本侯相信她是无心丢失耳环的,赵捕掾还是再去寻找些线索吧。”

  曹寿终于说话了,卫子夫知道自己那天的话让曹寿下不来台,所以他心里记仇了。

  这曹寿还真不是个大量之人,自己出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她是公主的婢女,公主是她的夫人,这公主婢女杀人,不光有辱公主声誉,他平阳侯还不是一样受损,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这样的道理吧,曹寿可好,就在一旁看热闹,这下点出身份他才张口。

  赵捕掾一听暗自庆幸,还好刚刚自己识趣,没有因着那牡丹是平阳侯的人而顺着她,这平阳公主可不是好惹的,这赵捕掾不在长安也是有所耳闻的,“是啊是啊,小的也相信公主的人不会做出这等事,这耳环必是白天不小心遗失的,小四,还不快把耳环还给月翎姑娘。”

  赵捕掾对着平阳侯笑脸相迎,转眼对着那个叫小四的衙役就吹胡子瞪眼睛,那小四也是低着头一脸哀怨,本以为自己立了什么大功呢,他找到耳环急急忙忙就跑过来了,谁知道是乌龙事件,看赵捕掾那态度,他回去没好果子吃了。

  卫子夫拿了耳环施施然地回了原来位置,对着牡丹也是不屑地瞟了一眼,哼,这个仇她记下了,等有机会她一定还回来。

  折腾了一夜,也没找出什么有力线索,于是就各自散去,以加强驿站守卫和进出者排查力度为最后定论,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