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煜此时也上前来,“真不知五哥要维护那塞北细作到什么时候,昨夜竟然不与我们一道守岁了。”。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冯煜连塞北花魁也懒得说了,干脆直接称呼为塞北细作。
本来也就是来自塞北的细作,这么称呼倒也不冲突。
“红玉楼那边最近可有何动作?”。开口的,是萧瑀冰。
黎承宪摇了摇头。
“也真是沉得住气,按理说,他们并不知三哥便是当年……”。冯煜开口接话,可是不待冯煜的话说完,萧瑀冰便接过话道:“或许就是因为他们不知,所以才一直没有动作,想来是还没有寻到他们要拥戴的人。”。
白远回到府中时,倾月尚未用过早膳。
瞧着白远回来,忙起身道:“远哥哥,你总算是回来了。”。
白远看了看桌面纹丝未动的膳食。
“你还未用膳?”。
倾月低下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想等远哥哥回来一道享用,可是远哥哥却迟迟未归……”。
若是换做以前,兴许白远听了这话会些许心疼自责,可是知晓了倾月的真面目后。白远只想冷笑。
表面却还是装作自责模样道:“你呀!难道没人告诉你说,我会在宫中守岁吗?”。
倾月撅了撅嘴,“那是往年,人家以为今年会有所不同的嘛……”。
白远搂着倾月来到餐桌前坐下,“日后到了用膳时分我尚未回府,你便自行用膳,不必等我。莫饿着了自己。”。白远说着,还为倾月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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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似乎来的有些晚。
年后,天空又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花。
灾难,又一次传来。
议政殿。
诸位大臣皆有所恐慌。
“皇上,这瘟疫可不是小事情。倘若让其蔓延开来,这后果不堪设想啊!”。大臣焦急的进言。
安敬轩眯了眯眼,“瘟疫的后果,众所周知。依国丈之见,该如何处理?”。
方才开口的大臣,正是皇后的父亲。也是前朝留下来的官员。
国丈又道:“依老臣之见,皇上该速速下旨,让地方官员迅速的火焚身染瘟疫者,防止瘟疫继续传染爆发。”。
国丈的话音一落,便得到萧瑀冰的反对。“国丈不觉此言太过残忍吗?瘟疫虽可怕,若是已故去患者,确该火焚处理。可若刚患上尚且存活者,却硬生生将其火焚而死,换做是你或你的家人,你会作何感想?”。
萧瑀冰的比喻虽然让国丈听了气愤,可是,萧瑀冰所言却也属实。
国丈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不由得道:“那依萧将军所言,该如何处置?”。
萧瑀冰却不再理会国丈,转而看向安敬轩道:“皇上。臣请旨前往灾区。皇上只需派遣几名太医随行即可。”。
萧瑀冰此言一出,安敬轩差点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萧将军,这瘟疫灾区,可并非战场!”。国丈的语气不阴不阳,可是任谁都听得出来带有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