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被韩侯爷弄去清洗侯府的马厩了。”r
南宫夜说得是风轻云淡,嘴边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r
“圣旨里提到了册封,你打算怎么处理?”韩义山问南宫夜。r
“就说先调教些日子,最后随便编个理由,充军”南宫夜回答得十分利索。r
“不过里面有兰相的女儿,是不是单独放到王城中。”r
韩义山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两个拇指相互缠绕着。r
“兰相,他也舍得,那就晚上送来吧,交给凰儿调教一段时日子,看看她是何意?”r
“那就放到翠微湖中的香榭小筑,离凤仪宫距离不近也远,白日里跟茯苓在我身边当差好了”r
“也好,不过你要分外小心。”南宫夜点点头,叮嘱着。r
晚间,漪澜殿上,百里凰华服加身,端坐于鸾坐上,茯苓带着兰相的女儿,兰心桠走了上来。r
百里凰仔细打量着,果然,气质如兰,孤芳自赏之姿,冰清玉洁之貌,右眼下还带着一颗小小的泪痣,带着几分妖艳。r
“抬起头来,年**几许?”r
“回王妃娘娘话,贱妾年**二十。”兰心桠柔声答道。r
“今日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百里凰无心再问下去,双十年华都未嫁,无非两种结果,痴心等待,政治工具,而她是属于前者,还是二者兼得呢?r
“是,贱妾告退”r
回到卧室,南宫夜已经躺在了□□,手中拿着古籍翻阅着,看见百里凰进来,笑着问道:“见了?感觉如何?”r
“你没有见过吗?”百里凰不答,反而问道。r
“还没顾上,等你给我说完,我在考虑要不要去见。”r
“兰心桠,年**二十,相貌倒是端正,只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孤傲让人觉得难以靠近,眼睛下有颗泪痣,给眸子增添了几分妖艳,如此矛盾的神态,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确实十分和谐,这个女子不简单。”r
百里凰坐在了妆台前,卸去头上的钗环,陷入了沉思。r
“兰心桠,好熟悉的名字。”r
南宫夜思索着,记忆的阀门打开,那年夏日的一个傍晚,在幕僚府上的荷花池中,他独自一人驾船观赏荷花。r
这时出现了一个,身着藕色长裙的女子,站在另一只船上,两船之隔,几步之遥,那女子俯身,盈盈拜倒:“臣女,兰心桠参见王爷。”r
“原来是她。”南宫夜自言自语的说道。r
“你认识?”百里凰在南宫夜的身前坐下,顺势靠在了南宫夜的腹部。r
“一面之缘,两年前的事情了,兰相的千金,可是京城多少公子哥的梦魇。”r
“年过二十不曾出嫁,莫不成,此生非你不嫁了。”百里凰勾了勾唇,打趣道。r
“兰相曾给我提过,被我拒绝,以守孝为由,他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我已大婚,他大概是想,我无法再推辞。”r
“那你打算如何?给个名分?”r
百里凰笑着,是在问他,也是在问自己,假如是真的,能否从容面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