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心慢慢地走到东方墨面前,却越过了他,走到床前,开始不声不响的收拾被褥,东方墨却呆站着,
“不要收拾了。”
“可是,我既嫁入平王府就应该尽妻子的义务――”
薛妙心平静地说着,她把泪水咽到了心里,
“哼,妻子?我承认过你是我的妻子吗?薛妙心,你不要自作多情。”
薛妙心瘦弱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认为是就好了。”
东方墨突然转过身,把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薛妙心,我永远都不可能给你所想要的。当然,也可能我想多了,世上的女子皆嫌弃我,你只不过是为了你们薛家的面子。”
“没有,没有,胤楚哥哥,我不是的,我不是的。”
薛妙心心痛地抱住了东方墨的腰,拼命的摇着头,
“胤楚哥哥?”
东方墨狐疑地眯起了眼,
“是的,胤楚哥哥,你真的忘了妙心了吗?你不记得了吗?我是小妙心,小时候,我被人绑架,是你救了我,并且给了我这块玉。”
薛妙心急忙从脖子里拿出那块月牙玉,东方墨把玉那在手里,嘴角勾起了笑纹,
“呵呵,薛妙心,我知道啊,我记得,一切一切过往的事我全不记得,包括这块玉。”
“所以,妙心不是其他的女人,妙心永远记得你的笑容。”
薛妙心连忙擦干眼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东方墨却推开了她,
“不需要,我救的女人岂止你一个。我送女人东西多不胜数,你不必挂念在心上。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当了我东方墨的妻子,你就注定是守活寡。”
“是因为蓝谪羽吗?你就这么爱她?她是皇后啊,别忘了,她不是好女人,当年,她不仅仅害的平王府如今这个面目,使你变成墨人,受万人唾骂,就连她父亲蓝丞相都受到牵连,现在生死未卜……”
“够了,不要说了,这些我比你更清楚。”
东方墨粗暴的打断了薛妙心的话,满脸怒火,薛妙心却笑了,
“哈哈哈,你们,你们东方家真的栽到了她的手里,自从她出生那日起,你们就逃离不了她的诅咒!”
“你闭嘴!疯女人,是谁说你是大家闺秀的,全是假的,假的。”
东方墨的脖子暴出了青筋,双手紧攥,关节“嘎嘣”直响。
“我没疯,看看你吧,多像你的父亲,你不要走他的老路了,否则,你一定会万劫不复的,听我的吧,胤楚哥哥,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薛妙心语重心长地抓住他的手,却被东方墨冷酷地甩开了,
“你知道什么,你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没资格说我的父王!薛妙心,我向来对女人也不会客气的,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则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胤楚哥哥,你清醒点吧,她是受了诅咒的,她虽然和皇上同时出生,却不是祥瑞的代表,外面算命的都说,紫色樱花对男子来说是至高的权力,对女人来说却是祸乱的开端――”
“是吗?紫色的樱花是至高权力的象征?你确定?”
东方墨的嘴角扯出嘲讽的笑,若是这样,若紫色的樱花是至高权力的象征,那他现在的下场是什么?哼哼,最最下等的墨人!任何人都可以诛杀的墨人!一个由小王爷变成末等民的不幸者!这世上恐怕只有那两个人知道他也是在樱花紫绽时出生的吧?!
“胤楚,不管怎样,我绝对不准你去做伤害自己的事情!绝不!”
薛妙心紧抓着他不放手,却又被东方墨甩开了,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你们任何人都休想控制,东方圣一样,太后一样,所有的人都一样,都别想左右我!”
东方墨静静地说着,可是话语却是那么的冷酷。他起身就往外走去,
“胤楚哥哥,我求你了,你进宫一趟吧,去向皇上求情,他很生气,我害怕,他不会放过你…..”
薛妙心赶了出来,东方墨停住了脚步,挑起了眉,
“是吗?他要杀我?那很好,那他就永远也别想知道我父王的下落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小羽也不会爱上他的,她一定会随我而去的!”
说完,他甩了甩衣袖便走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