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是这样,臣都无计可施了。”
玄月这副俊脸都快拧成包子了,东方圣沉寂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过了许久,他才站了起来,
“月,起驾去冷宫。”
玄月惊讶地抬起了头,不过还是附和道,
“是。”
东方圣穿好了披风往那以往荒寂而如今“热闹”的冷宫走去。
如今的月亮也接近圆满,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皎洁而洁白,谪羽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满地的银色,心里有一股惆怅。
“咚咚”,她颦起了头,是谁?这么晚了还敲门?她心一惊,不会是东方墨吧?他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吧?竟然明目张胆的敲门?!
“羽,是朕,开门。”
东方圣!他来了――
“有什么事吗?我已经睡了。”
“有事。”
他并没有因为她不友善的声音而离去。谪羽只好穿好衣服,下床打开了门。
“你来做什么?”
谪羽点燃了蜡烛,看着烛火映照下,他俊美的脸庞。
“为何不吃饭?单单是为了那个丫头?”
她承认这个男人对她的包容,但是并不代表她被他的温柔搞的晕头转向。就如此刻,他虽然轻声细语地在和她讲道理,但其目的和东方墨又有何区别?东方墨是大肆肆地蔑视女性,而东方圣只不过没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对我来说,她不仅仅是我的丫头,我的奴才,她是我在这里认定的人。”
谪羽对上了他紫黑眼眸,他眼中闪过了罕有的不耐,
“羽,不要以为朕现在对你这么放纵是宠你,是怕你,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惹恼朕!”
“呵呵,终于看起来像个皇帝的样子了,皇帝早就应该是你现在这样,耀武扬威,唯吾独尊!”
谪羽则用手轻捻着蜡烛,悠闲地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你这个女人比以前更令人讨厌。”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你想让我怎样呢?皇上!想让我向你磕头认罪?想让我对你唯命是从?还是想让我对你千依百顺?哼哼,如果是这样,真是对不起了,我蓝谪羽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顺服!以前的我怎么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不是因为我没有恢复记忆所以才对我这么好的?你到是说说看,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要试图让我自己回忆,如果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你就想一辈子被我这么‘欺负’,一辈子被我‘威胁’?”
她真的很好奇这个躯体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朕就知道,你不会单单为了一个小宫女不吃不喝的,你是想问朕关于你的过往。”
东方圣的手攥得紧紧的。谪羽有些恍惚,这个男人不是很弱吗?怎么此刻的他看起来不一样?
“随便你怎么想。”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朕就告诉本来的你是什么样的。”
谪羽的心好似突然间提到了嗓子眼,既期盼又害怕他述说那个女人,那个已经离开这个身体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