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羽,你在干什么?”
冷弥抓住了她的手。她该怎么说,怎么说!为什么心里想的和口里说的不一样?
等了很久,她的心脏渐渐的平稳了,
“没事。”
虽然依旧喘着气,有点累,单是至少安静下来了。
“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刚才给你把了脉,极其紊乱,冷弥活了这么大,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古怪的脉象。”
冷弥皱起了眉头,她却不再说话。
看来,那个女人她没有投胎,她竟然想控制自己的思想。
“冷弥,你等一等。”
谪羽缓缓的说道,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用手拨开自己的刘海,果真---
“怎么了?”
冷弥瞪圆了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谪羽却笑了,
“没什么,我额头那朵樱花开始变样了。”
“樱花?变样?”
“对,变得越来越像罂粟了。”
我喃喃自语道,而冷弥却紧抿唇瓣不再说话。
“冷弥,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突然转过脸,走到他面前。
“说吧。”
“可不可以告诉我,没失忆前的我和东方墨是什么关系?”
她要确定这件事,这个女人对他的印象明显是很深刻的,甚至还把记忆保留在这副躯体之上。
“你和他应该没有关系,但是你和他的父亲东方爵有关系。”
谪羽到挺意外他这么直白的话。挑挑眉,坐在了椅子上,
“这件事每个人都企图隐瞒我,你要告诉我?你确信?”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蓝丞相和平王爷形成党羽,企图谋反,不,应该说都已经造了反,却被圣给镇压下了。”
冷弥说的很轻松,我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是吗?这个女人古板的父亲,怎么像谋反的人?从他逼着她戴面纱的那一刻起,就敢确定,他是个愚忠的人!所以绝对不会犯这样大逆不道的罪!
“我和东方爵什么关系?”
“你父亲曾经许诺,如果成功废掉圣,就把你许配给东方爵。而你和东方爵是否见过面,两人是否有关系,或者说,谋反的实情,你是否知道,人们都不清楚。”
冷弥刚说完,谪羽就冷笑两声,
“怎么可能?冷弥,这种话你也信?蓝丞相~嗯,就是我父亲,他为什么要把已经当了皇后的女儿重新许配他人呢?而且还得背上反贼的千古骂名?拜托,用用脑子,这种乱七八糟的传闻,就不必跟我说了。”
“也许是不可靠,也许不可思议,但是这些话确实是蓝熙浓亲口说出来的。”
冷弥好似在辩解似的,她毫不在意得问道,
“是吗?即使这样,也不能说明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往往是假象,我不相信,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父亲,而是这件事简直是太离谱了!”
“谪羽,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冷弥不是她所信任的,可是她却没管住自己的嘴巴,问了他东方墨的事情,他势必会告诉东方圣的,刚刚的失控,真的让她难以理解,既然你离开了这个躯体,何必又来支配她的意志呢?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冷弥给你抓几副补药。”
说着,他就走到桌前,挥笔写了几个大字。谪羽呆滞地望着他,
“你真不像个瞎子,就算视力完整的人也见得有你如此灵敏的‘视觉’。”
“谢谢!谢谢抬举我这个瞎子。”
那冷弥就先行告退了。
“等一下!”
谪羽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
“过来。”
她从床边拿起了自己刚才缝制的衣服,塞到了他的手里,
“这是送你的!是我亲自缝制的,多谢你在我最痛苦的那一段时间陪着我。”
“我不能收。”
冷弥却推开了她的手,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不合规矩的。”
冷弥撇开了头,谪羽笑了笑,
“拜托,有谁能知道这是我为你做的?好了,收了吧!我又不是只为你一个人做的,每个我认识的人都有份。”
她淡淡地把衣服塞进了他的手里,然后把他推出了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