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穆尔一看到这两个大汉的时候,头立即嗡的一声。r
t因为他看出他们眼里的凶光——r
t没错,不折不扣地是凶光。r
就像他见过的那些最凶残之人——比如他自己!r
t可是,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开始惨叫了——r
t相比之下,当初东女国的勇士们的拳打脚踢,简直是温柔小菜了——现在,詹穆尔才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
t很黄很暴力。r
他认为,自己废了——彻彻底底废了。r
很希望来一个痛快,马上把自己杀掉。r
一刀杀了好了。r
可是,敌人偏偏不让自己如愿。r
连死亡,都成了一种奢侈品。r
t两个时辰过去了。r
t詹穆尔晕过去了。r
t但是,偏偏晕不了多久,又醒来——就连眼皮都合不上了。r
t他这些年,养尊处优,贪生怕死,打仗的时候老缩在后面,就连松布也看他不顺眼了——哪里受过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r
t“詹穆尔,你写不写?”r
t此时,别说是写一个口供了,就叫他无论干什么,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了。r
t这时,宗巴斯才施施然地进来。r
t詹穆尔的浑身,已经无法形容了——看一眼,简直令人毛骨悚然。r
t但是,宗巴斯可没有半点同情他。r
t一点也不觉得惊悚。r
t这家伙,连对一个孕妇的肚子都砍得下去,那还怕什么呢?r
t做恶之人,有权利,有力气的时候,最喜欢肆无忌惮的欺负弱小,视人命如草芥,尽可能地把小人物踩在他的脚下,狠狠地折磨,狠狠地欺凌……可是,轮到他们自己呢?r
t他们,比小人物更加的色厉内荏。r
t詹穆尔已经彻彻底底软下去了,只是痛哭流涕:“我写……我写……再也别叫他们进来了,不要啊……不要啊……我马上写,我什么都说出来…………”r
t宗巴斯笑得非常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