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替女人着想呢——不再是一个吃过了花生米，就扔掉的花生空壳。r
t红蔷也笑了。r
t会心甘情愿吗？r
t他以为自己不知道“圣母”是什么？r
t姐姐的惨死，临死前的声声呼叫，犹在耳边。r
t甚至自己的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就像毒辣的蝎子爬过——就在他撕碎她的衣服的一刹那，她是真的惊恐，儿时的阴影根深蒂固，万毒噬咬一样的可怕。r
t宗巴斯！r
t自己一心一意要除之而后快的宗巴斯！r
t可笑，他还言之凿凿，等着自己心甘情愿让他糟践的一天！r
t为了安慰她，宗巴斯给她讲故事。r
t全是他们教派中的古老的传说。r
t红蔷装作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扬起脸来，小女孩一样地看他，不时提出一些天真可笑的问题。r
t宗巴斯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益发觉得她单纯可爱。r
t他拿出一幅画给她看。r
t摊开了画卷，他仔细地看她的脸，发现她一点也没有羞涩，反而好奇地盯着画卷，一点也不懂得人世间的凡俗的事情：“大师，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呀？”r
t那是一幅教徒修行的画卷。画中的法师威猛魁梧如怒目金刚，一个小少女悬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盘旋在他的腰间。r
t宗巴斯温言细语，十分耐心：“小红蔷，你看这个……这就是圣母。她们主要就是为了协助法师修行……”r
t红蔷小脸通红，充满了好奇。r
t那时，宗巴斯的大手就搂在她的腰上。r
t她几乎要呕吐。r
t难道自己不知道吗？r
t所谓的修行，就是让少女自己动，让法师爽——法师都是修炼多年，气功深厚，金枪不倒……少女们为此一动有时需要长达一个小时，还必须不停地变换姿势，让法师们感觉舒服，常常会累得筋疲力尽。r
t她们抱着崇高的献身精神，本质上，其实就是充当性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