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色,有些微凉,偶尔会起起一阵轻风,只是那皎洁的月色有些微冷,让人心寒……
方炮独自的坐在院子里遥望着天际中那一轮阴冷的圆月,忽然想起了那一夜与那女鬼陈婷的缠绵。
“记得她好像说过,今夜她等我。”方炮仰了仰头自语道,随即又说道:“那今夜要不要去呢?”
方炮想着想着就想起了陈婷那迷人的双峰,还有那深入海的一轮樱红……方炮就觉得浑身来劲。
“你在家啊?”就在这时一道娇柔的声音传入了方炮的耳朵里面。
方炮一怔,回过头一瞧,正好看到芳子那绯红的脸颊。方炮心想着:“她这是啥意思啊,不在家里守灵,半夜来我方炮家干嘛啊?”
“咋了你啊?”方炮挑了挑眉头问道。
芳子羞涩的低着头,嗔道:“俺,俺……俺想……”
方炮挠了挠头,装着一副沉思的模样问道:“你是个啥子意思啊,你想什么啊?”
“就是那个啦!”见方炮那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芳子又说了句,脸上的红润又泛滥了起来。
这可把我的炮子妖少急坏了,她到底是个啥子意思吗?就是那个,那是那个啊,那个跟脸红有什么关系啊,她干嘛还脸红啊,这女人心还真是根海底针啊,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的妖少无奈了,又问道;“你到底啥个意思吗?你说的那个是那个啊,那个怎么个那个法吗?你倒是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俺又不是神仙,还跟我玩什么哑谜啊?”
芳子急了,她可是偷偷跑出来的,她骗小静说自己不舒服要回房休息去,然后又偷偷的跑了出来,来找方炮拉。
女人吗?晚上总是有些瘙痒难耐了,再说了昨天跟方炮双飞了下,感觉超级萌萌哒的,想起方炮那又粗又大的家伙,她的内心就荡漾起了一阵阵的涟漪,要想平静那荡漾的心就必须需要方炮那家伙抚平了。
而现在自家男人黑子也撒手不管她了,这日子可得怎么过啊!所以也就不管了,还是把自己身体喂饱了才是王道啊。
这以后恐怕也得像那些女人一样要经常夜夜出来偷汉子了,不然这寂寞空虚的日子他娘的没法过不是。
什么贞操,什么守妇道,三从四德的都他妈的是浮云漂泊了,爽了自己才是硬道理啊……
“哎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就是那个了,懒得和你说了,进屋里去吧!”
芳子羞涩的嘟囔了一声,低着头从方炮的面前走进了屋子里面去了,方炮只觉得一股女人的清香扑面而来,也就呆呆的跟着芳子进屋去了。
其实我们的炮子妖少就是在装逼,他一个十足的约+炮哥怎么会不造呢,就是想看看芳子那瘙痒,不然玩起来不过瘾不是。
“你还傻站在哪里干嘛啊,快点把门关上啊,真是的。”芳子气得跺了跺脚,瞪着她那诱人的眉目,那饱满的山峰也随着她身体刚刚的颤动荡漾了起来,跟起了海浪似得起起伏伏着,给人有一种去冲浪的节奏啊。
“哦!”方炮依旧是呆呆的,随后哦了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感情芳子这吟荡的小贱人是被老子睡上瘾了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现在黑子死了,她恨不得一天到晚的往我这里跑啊,要是别人看到,还不要说就是我方炮害死黑子的啊。”
方炮有些郁闷的沉思着,不过一看到芳子那让人疯狂的身体,也就将之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也还是那句话,先爽了再说。
“你怎么还楞在哪里啊,赶紧的啊,我是偷偷出来的呢?”
芳子此刻也没有什么女人的矜持了,反倒方炮成了受她攻了,一个劲的催着方炮,然后就自个儿钻被窝去了,脱起了衣服。
方炮也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钻进了被窝里面一股淡淡的体香让方炮有些迷醉了。
随即方炮咧嘴一笑,一把抓住了芳子的胸脯埋了进去……
几度销魂,几度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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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芳子性福万分的依靠在方炮的怀里面,又泛滥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娇柔的嗔道:“炮子,现在我家男人死了,你愿意娶我吗?”
方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房顶,不过有一点很肯定,他是不会娶芳子的,毕竟芳子可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虽然很喜欢与她在床上玩耍,但是这不代表就是喜欢她,爱她,各自生理需求罢了,当不得真的。
见方炮没有说话,芳子的美目里闪烁着落寞的泪花,她自己也知道方炮是不可能娶她的,先不说她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因为在黑子没有死的时候就出来偷汉子,方炮一定认为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方炮怎么可能娶她呢?
方炮之所以没有拒绝她,在她看来两人还是有性福可言的。
“那你有喜欢过我吗?”芳子清楚的知道方炮不会娶她,但是还是问了一声,而现在她没有继续的问道,而是问方炮有没有喜欢过她,哪怕是一点也好,她也就满足了。
方炮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弯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芳子知道方炮是不想打击她,所以很委婉的亲了一口她,她也不在继续的追问了,她知道她不管怎样,方炮都是一个态度,所以她也是想通了,只要能和方炮睡觉,那她这一生也就好了,就让那份床上的爱放心里吧。
片刻之后,两人又很疯狂的缠绵了一次。
待得芳子离开了方炮家后,方炮没有睡觉,而是去烧了热水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衣服,虽然衣服有写破旧,但是也是很干净的啦!
“呼!下一站陈家老宅,哈……”
方炮耸了耸肩,站在院子里长虚了一口气,看着阴冷的月色邪邪的笑了一声,随即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而此刻在李云的家里,李云,李云爹,张天师三个人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方炮,不过先对付方炮之前,他们还是决定忍住心里那一口恶气,去求方炮给他的脖子和左脚复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