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绝美清冷的语气,只感觉到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二十掌过后……
苇苇嘴角扬起,看着打完的脸上红肿的嬷嬷,继续说道:“你们跟娘娘说,本公主知道娘娘公正,定不会放纵这欺主的恶奴,为了维护皇家威信,想必打骂也是轻的,这叼奴也是一时糊涂千万要小小的惩戒一番便可。”
宫女看着这冷清的眼眸不由的吸着一口气,转眼看着被打出血的嬷嬷,微微打了个冷颤。
“冰素,冰心随我回去。”苇苇转身迈开脚步。
冰心转头看着惶恐的嬷嬷,笑着停下脚步说着:“啊,对了,我家小姐是皇上御赐的灵公主,有空就来灵霄宫坐坐。”说着转头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十六皇子一直跟在苇苇旁边,听着她那清冷的话,心里也不由的一震,但心里却对面前的女子升起融厚的敬畏,这样的魄力,这样清冷的眼神……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苇苇,如何?”君霖见走进屋里的绝色女子,连忙起身走在苇苇面前,余光看到一个长的非常可爱的男孩,正眼打量着他问着:“他是?”
“十六皇子,荣妃的儿子。”苇苇简单的介绍着。转眼看着东方说道:“东方大人你在这正好,冰素,冰心你二人到门外守着。”
冰心看了一眼依然没有表情的男孩,听着苇苇的话尊敬的说着:“是,小姐。”说完就转身带上门离开。
苇苇看着司空洛尘,语气淡然的对着东方说道:“东方大人,请问在朝几年。”
君霖一听,原来是兴师问罪,苦闷的坐回位子上,没有说话。
东方看着苇苇,说着:“十二岁便入朝为官,承蒙先皇厚爱,当年我的养父是当时的东方丞相是先皇的心腹大臣,而我又与皇上至小就认识。在九岁那年便随父亲一起进宫面圣,当今皇上还是当时的太子,由于太子的推荐和我的独到见解,先皇就首开先例在养父仙逝后,十二岁的我才正式被先皇提拔为丞相,然后在十六岁那年便遇上你,后面的事你也只知道,直到半年前相遇,我才知道皇上一直保留着我的职位,所以你就看到了我现在的身份。”
苇苇听着他的述说,喝着水打断他的话说着:“东方大人,你要搞清楚我问的是您在朝几年,而不是要追问您的辛酸路程,不过你这样说,我大致的也了解,我且问你,你可知道荣贵妃没入宫之前的事?”
君霖听着苇苇的话,有总想笑的冲动。
东方看着苇苇,起身站在她面前说着:“荣贵妃是十年前入的宫,那时我还不在宫里,至于荣贵妃没入宫之前的事,微臣一概不知。”
“不知道没关系,这事就交给你来调查,可否?”苇苇冷淡的看着面前的人,淡淡的说着。
东方看着苇苇的眼眸,她那淡然陌生的语气无非又是一道刺伤东方心的利剑,可是脸上依然平静的说着:“是,微臣三天之类定会查处。”
苇苇点了点头,继续说着:“如是甚好,这事就麻烦东方大人,但是切记你要颇两道人马,第一道暗查,第二道明查,我到要知道到底是何人在暗中阻止。”
“是,请问灵公主还有……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吗?如若没有微臣先行告退。”难道我与你真的只能是陌路吗?
“恩。”苇苇没有挽留,断然的应道。
东方听着苇苇的话,正眼复杂的看着没有看自己清冷的面孔,说着:“微臣告退。”说完就豪迈的打开门离开。
在东方离开不久,冰素敲着门说着:“小姐,华贵妃带着徐嬷嬷来了。”
“恩,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
华贵妃看着坐在位置上的绝色女子,微微一惊,虽有听说这灵公主貌美似仙,却没想到连本宫看到了也自惭形秽,在转眼看着苇苇身后的男子,乃是个个都俊美不凡。
苇苇含笑的看着面前打量自己的貌美女子,笑着说着:“素闻华贵妃乃倾国佳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只见华贵妃听着苇苇的恭词,浅笑的催下眼眸,温柔的抬起手遮住半边脸,柔声细语的说着:“后宫佳丽三千,本宫也只是最普通的,乃敢称是倾国佳人。”余光看着苇苇依然无害的微笑说着:“灵公主,本宫冒昧来此,会不会打扰了。”
苇苇摇着头笑着走过去说着:“华贵妃这是哪话,苇儿初到皇宫也是好生无聊的很,正好您来了,可以配苇儿好好聊聊天,跟苇儿说说这内宫有没有禁忌之类的,这样苇儿就会少犯些错,不会惹皇兄生气啊,华贵妃你说呢。”
君霖听着苇苇头一次这么温柔的说话,不禁的起鸡皮疙瘩,眼眸一直看着这与平时两样的女人。
华贵妃笑着走上前牵起苇苇的手,说着:“恩,内宫之事本宫就跟你说说,让你在皇宫里住的舒心。”说着有意无意的看着星辰他们纳闷的问着:“这几位是?”
苇苇依然笑着说道:“这几位是苇儿的护卫,也是苇儿的朋友。”
“草民见过华贵妃,华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三人齐声说着。
“既然是公主的朋友,就不必多礼,起身吧。”现在的她犹如一只高傲的凤凰,快速的打量着面前的三人。
“谢华贵妃。”
苇苇笑着说着:“娘娘此次前来……”
华贵妃看着苇苇,笑着说到:“瞧本宫的记性,就光顾着和你聊天了。”说吧严肃的说着:“带徐嬷嬷进来。”
不一会儿就看到满脸惨白的嬷嬷。
“娘娘这是?”苇苇故做不明的说着。
“这老奴不是得罪了公主您吗?本宫已经将她仗刑五十大板,现交给公主处置。”
苇苇故作愧疚的看着瘫在地上的嬷嬷,疼心的说着:“嬷嬷也是一时糊涂,华贵妃您已经将她杖刑五十,我如还雪上加霜,这不是太没人性了吗?再说嬷嬷这般了,娘娘心里也不好过,苇儿我又岂会再三责罚。”说着转而温和的叫着:“心儿,快去叫太医,如是这般,这嬷嬷如何受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