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坏人,都跟你说过了,不许再扯我的衣服了嘛,好好的一件新衣服居然又被你扯坏了。”甄儿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红色碎片,开始哭诉。r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现在都懒得动手脱衣服,每次都是直接扯碎后扔掉,而且越扯还越上瘾。r
最近尚服宫司衣房的人本来就因为几天后的大婚,一个个都忙得焦头烂额了,这家伙居然还一边恬不知耻地继续扯碎自己的衣服,一边嚣张跋扈地下令司衣房,每天必须制做一套新衣服送来落雪宫。r
今天早晨王司衣亲自来送衣服的时候,就正巧碰见一个宫女抱着一大堆衣服碎片往外走去,这才知道,司衣房众人终日夜不能寐的根本原因。顿时,王司衣看向她的眼神就变得些许幽怨。r
“这样多省事,还可以多些时间做现在的事。”汶枫一边亲吻着甄儿雪白细致的肌肤,一边厚颜无耻地做出回答。r
“可是这样,司衣房的人会很累的诶。你都不知道,今天王司衣送衣服过来的时候,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多么幽怨。”甄儿抱怨。r
“哦?朕还不知道尚服宫的人借了谁的胆子,何时变得如此之大厉害?”汶枫听罢,那双本事充满欲望的眼里,顿时染上了疯狂的杀戮。r
“喂,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甄儿看清楚了汶枫眼里的杀意,才知道,此时,尚服宫的众人因为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已经被汶枫判了死刑。r
于是,甄儿赶紧摇摇汶枫的手臂,劝道,“好了啦,其实我没有要怪他们的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你要是真把他们全都杀了,就没有人能给我做出那么漂亮的衣服了。再说了,你那个所谓的‘省事’,其实真的是很浪费耶。”r
汶枫没有说话,眼里的杀意也并没有消退。在他心里,胆敢欺负他的甄儿的人就该求生不得,求死无能。即使是一个小小眼神的越矩,他也不能容忍。r
甄儿见汶枫不为所动,双手捧住汶枫俊美的脸庞,亲了亲他的嘴唇后,强势地说道,“你要是杀了他们,我就罚你再也不许亲我,不许抱我,更不许做现在这种事。”r
汶枫温柔地揉揉甄儿精致的小脸,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渐渐褪去了眼里的杀意。“你倒是很懂得如何使我就范,好吧,就听宝贝的话,不杀。”r
“除了不杀,也不可以处罚他们,更不可以找他们的麻烦哦。”甄儿听清楚了汶枫的许诺,不杀。就只是不杀,但并不意味着饶恕。有时,相对于某些处罚,死反而是种解脱。r
“你的不可以还真多。”汶枫无力地笑笑。r
“那你是答不答应啊。”甄儿求证。r
“你给我不答应的权利了吗?若有的话,我就——”r
不等汶枫说完,甄儿就迅速地打断了他的话,“不给,不给。”r
“真是个好霸道的小家伙!我都答应你这么多不可以了,宝贝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些回报啊。呵呵,今天咱们就一直玩到我喊停为止吧。”汶枫说罢就一个挺身进入甄儿体内,开始了他的驰骋事业。r
甄儿根本不知道汶枫到底是何时才停止的,她只记得自己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承受他的欲望,之后就陷入了昏睡。而那个时候,汶枫还不曾喊停,她依稀可以感觉到,体内依然有东西在猛烈地运动。r
在昏迷的那一刹那,甄儿感叹,男人的体力就是厉害;而某些经验丰富的男人确实强悍;要是强悍的男人还会武功,那就是变态;再加之这个强悍的男人不仅有高深的武功,更拥有高深的内力作为支撑的男人,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变态。r
不幸的是,她遇到的就是最后那类男人。r
司延汶枫,你丫的,你根本就是一变态的祖宗。r
vicky:其实,分手就意味着已经不爱了,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是为了想让对方好过,而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