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还没有从那个男人的残忍冷酷中缓过神来。他死一个可有可无的货物一般被不知情的送给他人,他就这么低贱吗?
那种想逃咯的想法在莫雅然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可下一秒,她想到了她还躺在医院的母亲,那个一直爱着他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那蓝凌墨或许会报复她的母亲。只要他一声令下,他母亲就是去了生的希望。所以她想与不想都必须回到那个恶魔的身边。
莫雅然让男子在距离别墅一条街的位置将她放下,威廉,海特雷姆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自己本事可是很少管人闲事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走远的女人,威廉,海特雷姆微微的皱了下好看的眉。
当莫雅然回到了别墅,打开了那道对她而言是地狱之门的大门,看到的确实之前所不一样的光景,周围载满了专业的女佣。
一个高贵典雅的女人坐在客厅品着从英国空运过来的极品英国红茶,蓝凌墨温柔地搂着她的双肩,头安慰的枕在了女人纤细的肩膀上,那么安逸,退去了所有的冷漠与蔑视。
她可以确定,那个女人真的是他所爱着的人。
看到信然的回来,蓝凌墨略微有些惊讶,眼眸中的一丝担忧也随之散去,只是藏得太过深,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怎么回来呢,你今天不是有事要干吗?是都干得怎么样了?”眼中隐瞒了无尽的讥讽,让定定地站在那儿的莫雅然浑身发抖,泪水也止不住似得往外流。
女人奇怪的看着忽然闯入的极其憔悴的女人,疑惑的问道:“恒,这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别墅中。”
“哦,她是我新请来的佣人,今天请假说有些事感我以为她今晚都不会回来的呢?”
“哦,原来如此。可她怎么哭的这么厉害,这难看,害的我都没胃口吃东西了。”
“听到没有,还不滚还你的房间,不要影响小姐的食欲,一回来就哭哭啼啼的。”
厌恶的看着眼前这个哭的极其伤心的女人,他的心便莫名的烦躁起来。
信然转身大步离开了大厅,向自己房间跑去。蓝凌墨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女人,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他不是一直都想甩掉这个女人吗?他这是怎么了。
柔顺的坐在蓝凌墨怀中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很难察觉的得意与狠辣。
看来这个女人在恒的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存在,恒的心中即允许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自从那个美丽的女人出现以后,她便轮为了这栋别墅的杂工,连最低等的佣人都不是,没有固定的任务,最脏最累的工作都归她。
盯着中午炙热的太阳,莫雅然拿着沉重的大剪刀修剪着花园中的植物,她已经在这里做了整整一个下午了,严重的饥饿感和前几日受凉留下的病根,让她的身体大不如前。
一阵阵的眩晕感向她袭来,可她不敢昏倒,因为没有人会来理她,只剩自己了。这是那个男人对自己那天“办事不利”,还打伤那头猪的惩罚。
现在的莫雅然真正恨透了那个男人,恨他的无情,恨她的残忍。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