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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该走的是我


我抱着她说“你走吧,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的,房子,你不要留给我,我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其实该走的是我,一切都不属于我……”,我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走到窗户边,望着江城这个日益繁华的城市,内心感到无比的凄凉,心酸。

她在我后面说“房子,你必须给你,将来,你跟孩子住,就算是留给孩子,还有,那张卡,我放在你那件黑色西装口袋里了,你也要拿着,姐知道你现在也有出息了,可以赚到钱,也不会要姐的钱,姐很高兴,就当是留个孩子的……”

“我以后还能见到孩子吗?”,我冷笑了下说“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你根本不会理解我内心的感受,你以为男人的心就很坚强吗?不会脆弱吗?不会有被抛弃的感觉吗?”,我说到这儿,鼻子酸酸的,脑门也酸酸的,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样子,而她也没有走近我。

“姐答应你的事情,都会做到的,除非……”,她说“除非姐回不来了,除非姐死了,那么……”,她也难受了,哽咽着说“那下辈子,姐还想做你的女人,还想跟你生孩子,到时候,我们一样大……”,说着,她已经不行了,我转过头去,看到她捂着嘴,跑到了卧室里去。

我走进卧室,看到她趴在床上哭,蜷缩着,呜咽着。我心生怜悯,我走到她跟前,说“不要哭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也不想走,可是我没办法不走,是的,姐骗了你,姐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你,不能跟你说,姐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吧,我不配爱你……”,她哭的更加伤心了。

我不说话,她忙又疯了一样爬起来,望着我说“不过,家良,姐不想再那样生活下去了,姐要这个孩子完全是为了自己,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感觉姐肮脏不好,行不行?我没有办法……我爱你!”,她的话已经说明了很多,只是她无法跟我具体说清楚,香港那边到底有着她多少故事,也许我一辈子都无法了解。

我犹如被子弹乱射一般,五脏六腑都在发乱,我傻傻地说“没事,你走吧,什么都不要说了!”

“你爱姐吗?”,她犹如一个孩子一样不甘心。

我深深地望着她说“如果有天,我们还会见面,我告诉你!”,我微微一笑,但是内心的眼泪已经流的不止。

我走出了房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这晃如醉梦一样的人生,让我疲惫不堪,我想大声地呼喊,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第二天,梅子姐走了,带着王妈。

香港,对于那年的我来说,似乎不再那么的阳光明媚,那边有着一个也许我永远也无法了解的事。

梅子姐走的时候是中午,我在家,那天中午,她离别时的场景,我永生难忘!

那夜,我们在一起做了一次爱,我怀着满心的不悦与伤感。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话很少,梅子姐知道我在生气,她给我夹了两块鱼肉,我面无表情,犹如一个小孩子,因为父母没能达到愿望而生着闷气。王妈也看出了端倪,左右看着,虽然不会说话,但是王妈什么都知道,我也明白,梅子姐为什么家里的用人都请这些人。那种离奇的故事笼罩着这看似温暖的三人饭桌,可是一切温暖都是短暂的。

“什么时候走?”,我淡淡地问了句。

“明……明天吧!”,梅子姐有点心虚地说。

“那我明天送你吧!”,我仍旧低着头。

“不用了,家良,你忙你的,有人会把我们直接送到上海浦东机场!”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碗筷放下,走到客厅里看电视抽烟。

没过多久,梅子姐也坐到我旁边,她削了个苹果给我,我对她摇了下头,微微一笑说“你吃吧!”

她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继续拿给我,我接过她手里的苹果,然后转过来,接着就把她搂在了怀里,电视上正在放着俄罗斯“库尔斯克”爆炸沉没后续救援工作。

我记得梅子姐当时怜悯之心大发地说“满可怜的,他们都有老婆孩子,可是就这样没了……”

我说“是的,他们是英雄!”,梅子姐后来就一直不开心,似乎总是沉浸在对生死离别的忧愁中,我想,每个人都是怕死的,没有人不怕,其实死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会牵扯到很多亲人的悲痛。

不知过了多会,梅子姐在我的怀里好象睡着了,我把她抱到了床上,我刚把她放下,她突然就睁开眼睛拉着我的胳膊眯着眼睛说“老公……”

我微微一笑说“怎么了?”

她闭上眼睛笑着说“要抱抱!”

我跟她一起躺下,然后在床上抱着她,她就穿了一件光滑的丝绸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滑的身体很凉爽。我抱着她,她就用腿夹着我的身体,然后缠在我的身上挑逗我。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亲吻我的脖子,我被她弄的难受。

我想到什么,想到离别,突然又是很难受,我想到以后也许不知什么时候能见,我犹如梦中惊醒一般疯狂地抱住她,开始亲吻,她也发疯一般地亲吻,两人亲吻似乎都有仇恨似的,她竟然用嘴巴咬我,我的舌头被咬的很痛,我也很用力对她,两人都在发泄,在怨恨,而究竟在怨恨什么,似乎是命运,似乎是不可逃脱的命运。

她怀了孩子,我怕这样有事,我说“乖乖,别这样,你怀孕了!”

她脸红的厉害,犹如吃了药一般,她迷离的眼睛在我身下望着我说“没事的,老公,要我,快,快!”,我没说话,退下了裤子,然后手掀起她的裙子,她下面也没穿,我的手空荡荡地摸到了她下面,然后我们都是侧面,我们彼此望着,我弄了进去,两个人面对面搂着,然后下面不停地动着,就这样不停地来回,一直到累了,又换了姿势,我在她上面,最后还是没到,我又在她的后面,似乎每一个姿势都要做一次,这样才能甘心。

那天晚上,我们弄了很久,大概一个小时,最后她哭了,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哭,我也很伤感,我问了句“宝贝,能不走吗?”

她没有回答我,一直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必须走的。我想我不该怨她,是的,不该,她很可怜,我抱着她,直到她安静地睡去,而我一直没睡,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睡下。

第二天,我睡到了十点多,起来后,看到她早已收拾了好了东西,她过来望着我说“家良,起来吃饭吧,王妈做好了饭!”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梅子姐开始很正常地说“家良,姐离开这段时间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也笑着说“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

“姐想看到你事业成功的那天,对了,如果你投资做生意需要钱,就把那卡里钱拿去花了!”

我摇了摇头说“你不说是留给孩子的吗?我要留给孩子,我要以后看到我的孩子,等他长大,然后都给他……”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她的内心。

吃完饭,我仍旧看电视,其实我只是盯着屏幕,不想面对她的别离,王妈跟她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不多会,她的手机响了,她接了个电话,就拎着一个行李走出来说“家良,我们要走了!车子在下面!”

我回过头去,看到她梳理很漂亮,时尚,肩上挎了个LV的包,我忙站起来说“我帮你拎下去!”

她皱着眉头一笑说“不用了,家良,你在家里看看电视吧,不重,我让王妈拎下去!”

我没说话,抓过她手里的包,然后头也没回就拎到了下面,我在楼下看到了辆车,车旁边站着一个司机,穿着酒店的服装,看起来并不是道上混的人。

我把包放到了车子上,然后转过头就看到梅子姐跟王妈走下来了,她的头发被风吹了下,她理了下头发,她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抿了下嘴说“家良……”

我一笑,然后搓了搓手说“上车吧,别晚了飞机!”

她见我如此的坦然,更是难受地说“家良,你要多保重,知道吗?”

我摸了下她的头,然后又是一笑说“说什么呢,是不是以后不想回来了?”,她不说话,表情越来越冷,最后突然一把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她说了好多我爱你,我突然感觉自己犹如一个女人似的,怪怪的感觉,一个女人这么强悍地说了那么多我爱你,是的,男人的心也会被融化的。

她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帮她擦了擦眼泪,拍了拍她的肩说“乖,我等你,等你回来!”,她点了点头,司机说时间不早了,我让她上了车,她上车后,一直回头看我,我站在那里,司机发动了车子,她探出头来,回头望着我,不停地跟我招手,不停地招手,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冰冷的寒意袭遍我全身,我望着她远去,那个探出来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车子拐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默然地站在那里,久久,久久,犹如生死离别,离别生死!

梅子姐走后,我突然感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孤独落寞。这一次与前面几次有所不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跟梅子姐怀了我的孩子有关。我开始疯狂地想她,几乎无时无刻,我当时有她的手机号码,可是那天下午后,她的手机就关掉了,一直都没开,这个并不奇怪,她跟我说过,到了香港,她会不用这个号码,她也说不希望我跟她通话联系,这样会对我的安全不利,她这样说,我也不好再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