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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被绑架


“不可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谁知道你什么把戏,这里是大陆,是你们的地盘,我们可不敢掉以轻心……”,胡子说过后就离开地下仓库往上走,然后对看护我的两个马仔说“把他电话什么都拿下来,定时给他点东西吃,给他点水喝,还有别让他自杀什么的,出了什么差错,回去,龙爷不会放过我们!”

两个马仔说好的,大哥。胡子上去了,我转头望着很高的窗户,看着江城的天,我说不上来恐惧还是焦急,我知道,我没有任何办法了,这就如同一条地下通道,直接通往香港,通往那个未知,那个地狱。

而两天后,我就要和月月结婚了,而她却全然不知,没有人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去了哪。

望着窗外的天空,我傻傻地眼睛一刻不眨,我认命了,最后微微地闭上眼睛,靠在身后冰冷的铁板上了。

也许梅子姐从来说的都是对的,那不是好玩的,她以前对我的担心也是对的,那不是一般人玩的游戏,而她正是从这样的游戏中走过来的,靠在船里回想起梅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怪她,只是一瞬,接着,我又感到特别对不起月月,两天后,他们一定会疯掉了,而我无能为力,也许这一别,从此天隔一方。

我从来都不会想到我人生的第一次香港之旅就是这样完成的。似乎伴随着海水的咸涩,我的心情更不是滋味,是的,香港,这个九十年代文化旺盛的城市,这个给我们曾经提供了无限港片的城市,这个让我们内地人曾经都似乎有过一个英雄梦,一个香港梦的城市,此刻它变的不再那么的美好。

船大概在海上行驶了两天两夜,然后好象是在维多利亚港停靠了下来,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哪里,但当我看到那特别显著的标志性建筑的时候,我知道这里是维多利亚港,它比电影电视里看到的更加漂亮。那的确是一个无比迷人的港口,风景十分优美,蓝蓝的天,碧绿的海,远处矗立云层的现代化高楼,无不显示着它的霸气与华贵。

我下船的时候感受到凉风阵阵,深深地呼一口气,似乎感受到了温热带的气息,我来不及欣赏美景就被塞进了一辆林肯轿车里,接着开向何方,我完全记不得了东南西北。

后来,我从一个丫头的嘴里知道那是清水湾,依山傍海,风景优美。我透过车窗看着那些景色,想着这里就是梅子姐曾经生活的地方,她也会开着车行驶在这些公路上,她从内地来,来到香港,来到这里,在香港文化繁荣的时期,在港片泛滥的时期,她正是生活在这里,怀着她的所有心思,经历着所有的离奇,做着她的女人梦。

而在这遥远的北方,那长江沿海的城市,又一直有着她另一个梦,那里是她的故乡,她从北而来到了香港,我又西而去了江城,因为认识她,因为一些死也说不清楚的缘分,我沿着她曾经走过的路随她而来。人生永远比故事精彩,是的,比那些演了千万次,俗套的故事离奇。

那是一栋坐落在半山腰的连体别墅,十分庞大,有很多院子,从那气派来看,这里配的上梅子姐,似乎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我还乐不思蜀,还在那里想念着那个女人,幻想着她曾经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别墅的对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永远是那么的蓝,在海滩处有一些棕榈树,在那里诉说着南海海滨城市的风情。

我被带下了车,门口有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迎接着,这里的布局与梅子姐在江城别墅的布局很不相同,似乎找不到太多艺术性,看起来很机械化,除了那个远处大大的游泳池让我找到了一些联系之外,其他都很生硬。

里面同样有几条大狗,不过那狗不是哈士奇,看起来一点也不温顺,像是藏獒,看起来十分凶猛。

这么大的院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么气派,后来我知道,有很多人都不住这里,在住别墅附近的那些别墅群里住着龙家的家眷,以及其他一些马仔。

我到的时候是中午,烈日当头,虽然北方已经是十月份,但是香港这里却热的出奇。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见到那个叫龙爷的人。

我没有走正门,而是在一个偏房那里进了地下室,从下船到进地下室,我一言未发,只看到胡子跟那些马仔打招呼,寒暄,那些人叫他老大,最后进地下室的时候,胡子问其中一个马仔说“龙爷在下面了?”,那人说在了,接着,我就被带了下去。

地下是一个大厅,没有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香火味,里面有些暗,在正堂的坐椅上有一展灯从上面照下,大堂两边放着一些红木椅子,正堂上挂着一幅关公相,上面摆着一些供品,香火味就是从桌子上飘来的。

而那个清瘦的老人就坐在那里,他看起来有些阴险邪恶,干瘦的手上带着一个硕大的黄金戒指,穿着一件长衫,看起来很有老大的风范。只是,他的样子并不让我十分好奇,我知道这里不是我的地盘,这里是香港,对于这里,我几乎一无所知。

胡子走上前去对他贴着耳朵说了几句。他接着就咳嗽了几声,然后冷笑了起来,我看到,他那双眼睛一直开始直直地盯着我,眼睛里似乎散发着犀利的光,虽然他极力掩饰,不甘心败在这样一个年轻人的手下,但是我分明能看出他那目光里还夹杂着不嫉恨。他只是用这种笑来掩饰着。

“没想到是一个小杂种!”,他笑出了声来,然后用手摸着下巴,身体往前欠了欠,接着就手放在旁边的那杯茶上。

胡子说“龙爷,不会错的,是他,我那次在大姐的别墅里见过他,他还在那住了老一阵子,大姐说是她表弟,龙爷,你,我们也都知道大姐没有什么表弟……”

“你自己说吧,我想你不懂这里的规矩,老实给我交代,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梅子跟你是怎么认识的?”,他喝了口茶。

我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这些话如果真说出来,他会怎样烦躁,以及对梅子姐来说是福还是祸。

他放下茶碗见我还不说话,就咳嗽了下说“胡子,你告诉他怎么说?”,说着胡子就往我这边走来,然后走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脸说“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我跟你说,龙爷可不比我,我要是杀个人,还会有点良心一抖下,龙爷要是要你的命,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可不想你,这么年纪轻轻,就把命丢在了香港,我想……”,他更加轻声地说“我想大姐也不会愿意!”

我仍旧不知道说什么,那些恐惧,那些恐吓,那些威逼并不会对我造成太多的畏惧,我似乎从来都没怕过什么,从来如此,从小生下来,骨子里就有了大山的硬气。

龙爷见我还不说,没有耐心了,一抬手说“嘴硬不要紧,打到他开口!”,说着,他起身了,然后掀起了旁边的帘子,走进了里屋。

胡子再次跟我说了句说“如果你现在开口跟龙爷说了,也许还能留条小命,如果你死活不说,你活不过今天傍晚!”

我仍旧没说,我不是不怕死,而是人有时候就是铁了心了,有时候你怕的不是死,而是一种未知,不知道接下来会给多少人带来灾祸,尤其那个女人。

我记不清楚那些人的拳脚是怎么打来的,最开始真的不疼,不管那些拳脚多重,后来感觉到疼,再后来又是不疼,最后是失去了知觉,我死死地咬着牙齿,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我从昏迷中醒来,模糊地睁开双眼,而那种剧烈的疼痛也慢慢袭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用了老大的力气,眼睛睫毛都被血凝固地沾在了一起。

我被他们拖了起来,两个人架着,我又看到了那个老东西,他坐在那里,继续喝茶,喝过后就说“看他还能不能说!”,胡子又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捏了下我的嘴,又拨弄了下我的眼皮,最后试了下呼吸,就回话说“没事!”

“你还是不说?”,他望着我,似乎感到疑惑,我想这样的不屈,不比他那些为他送死的人差吧。

我这个时候已经失去理智了,我想我是真的活不过去的,我知道我说了,我更活不过去,所以怎么都是死。

我一笑说“我说!”

那老东西忙说“赶紧说!”

我冷笑了会,然后抿了抿嘴说“孩子是我的,我是跟她上过床,我很开心,不过,我跟你说,是我强暴的她,哈……她很好,很棒!”,我说到这儿。

那老东西抖着手,在面前晃了下,然后就说“你……你……”

我哈哈地笑着,然后就冷冷地看着他说“你算什么,九七早已过了多年,你不要以为香港没有法制,你不要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我就是玩了你的女人,我够本了,哈!”

他听不下去了,抖着身体站起来说“给我打!”

接着,我再次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仓库里,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让我知道我被从地下室转移到了地上,而现在在哪,我实在不得而知。身上已经没有疼痛,就是感觉出奇的乏累。我不知道几天过去了,但我可以肯定婚礼的日期应该过去了,我不知道这几天月月是怎么度过的,而小毛和梁燕又是怎么度过的,我想他们一定疯狂地找我。

我靠在地上,看到屋里堆放着一些旧家具,上面已经布满了尘埃,房间不大,四周的墙壁没有装修过,只是用水泥刷了下,家具上的柜子里还放着一些旧杂志,是香港的明星画报什么的,我无心去看任何,我望了望窗外,感到肚子很饿,我低头的时候也看到我的双腿上布满了血,裤子都被血浸湿了。我摸了摸脸,感觉上面有凝固的血在上面,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双腿几乎难以抬起来,我慌乱地去动自己的脚指头,我看到我的鞋动了几下,我想腿并没有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