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走后,我更多的时间是陪希爱,又把宝乐跟念良接来玩了周末跟礼拜天,那次去祖儿呢,祖儿直接不跟我说话,都是希爱跟她说的,我站在外面,有什么告诉希爱,希爱跟她传达,两个人搞成这样,我也没办法,已经不是从前了。
那天,我把三个孩子送回去,我答应她的,周日要把三个孩子给她送来,而且都要让孩子在她身边,我送回来后,祖儿好象在炒菜,我在客厅里感觉厨房传来了香味,那天她特意说好了,不准带孩子在外面吃饭,她做了饭,所以我就没让孩子在外面吃,回来后,三个孩子都跑进厨房,我站在客厅里,不多会,念良跑出来用汤匙盛的菜跑来给我吃,念良乖了不少,我陪他玩多了,他也特别喜欢我了,我没有吃,而是听到了祖儿的声音,她说:“希爱,你爸爸走了吗?”,希爱好象是故意的说:“好象是走了吧,妈妈,你想留爸爸吃饭的吗?”
祖儿说:“不啊,不留他吃饭,念良呢?”,说着她就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我,我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然后转身就回去了,接着又出来说:“念良,赶紧过来吃饭!”,说着就回去了,念良跟我说:“爸爸,一起来吃饭吧!”,我说:“不了,你吃吧,乖,快去吃饭,我不饿!”,希爱也出来了,她看着我,又看了看祖儿,祖儿望着我说了句:“你吃不吃啊?”
我说:“不怎么饿,呵,真的!”
祖儿说:“也没什么好菜,没有你们家月月做的好,希爱说了,最喜欢吃月月做的红烧肉,我不太会做,你要是想吃啊,就上来吃吧,没下药呢!”
我抿了抿嘴,然后就往楼梯上走,肚子的确有点饿了,到了厨房餐厅,我坐下来,祖儿做的米饭,这都是跟我学来的,在江城的时候,我最爱吃米饭,别的都不怎么吃,真香,烧的都是中国菜,可是我刚要动筷子,突然看到祖儿那个眼神,我又把筷子收了回去。
祖儿吃着米饭,不停地夹菜给孩子们,我慢慢地吃着,真好吃,似乎又吃到了曾经在江城吃到的味道,那是祖儿亲手烧的菜,她也是在那段时间学会烧菜的,这样的大小姐能下厨房实在难得,而今又吃到了这样的菜,不能不让我有些伤感,也许不是菜的问题,而是与祖儿生活在一起的点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古话一点不假,的确如此。
“想吃就吃吧,没人不给你吃!”,祖儿冷冷地说。
我点了点头,夹了好大一口菜,自己没吃,给了孩子,然后自己夹了一小口吃着说:“对了,安迪呢?”,祖儿抬头白了我下说:“管你什么事!”,我说:“不管我什么事,就是问问!”
“好着呢,怎么了,我们昨天还在一起呢,怎么啊?”,说着祖儿又白了我一眼。我点着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管好你自己,少管别人的事!”
“恩,我感觉也是,其实吧,我总感觉你们……”
“你没完了是吧,你到底要说什么啊,你结婚就结婚呗,你管人家的事干嘛?”
我忙说:“好,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多嘴,我什么都不说!”
我不说了,吃着饭,突然她说了句:“三姨妈打电话给我,她好象过的不太好,我有她的号码,其实你都要结婚了,我也不想让你跟她联系,可是说真的,你对我怎样无所谓,我感觉她太可怜了,你也不要怪她,她做任何都是为了你,你应该明白!”
我说:“她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她情绪不太好,有点不太稳定,说的话有时候神秘兮兮的,你如果可以跟她说说吧,她跟我提到你了,好象挺那个的……”
我说:“挺哪个的啊?”
“你说挺哪个的啊?呵!”,祖儿笑着说:“你是不是把她忘了,是不是真的不爱了,你当初爱的那么死去活来的,你别跟我说你现在对她没感觉了,你傍上了现在的富婆,是的,月月很有钱啊,你跟她真的好,当初三姨妈也很有钱啊,你……”
我听到这句话,冷冷地说:“你别把话说的太过分了,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我也不想,反正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要号码,回头到我房间去拿!”,说着她吃好了,孩子们也都吃好了,希爱拉着念良和宝乐过去玩,她去厨房洗碗,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多会,我看到她上楼了,我看了看她,然后也走上了楼去,我一边抽着烟一边走到了祖儿的房间外面,我看到门没关,我走到了门口,看到她正坐在镜子前梳理着头发,穿了身睡衣,一边梳头发一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很是自然,眼睛里甚至还带着一种轻蔑,一丝冷笑。
我没走进去,站在门口,她说了句:“进来吧,号码在桌子上,拿去吧!”,其实我家里的电话记录着她的号码,不过那个不是手机,这个是手机号码,我拿着号码,然后看着她的身体,睡衣挺漂亮的,身材还是那么,低胸的,祖儿,我不能去多看,会有怪怪的想法,我抿着嘴说:“谢谢你!”
“神经病啊,你谢谢我干嘛,我是帮我三姨妈,又不是帮你,还有,呵,不认识我是谁了啊,这么见外了啊?”
现在每个女人都可以这样对我说话,好象我是个奴才似的,尤其祖儿,我真的,我要是一生气,我就能把你扔窗外去,操,我跟个学生被她教训着,祖儿梳理好头发,然后贴着面膜,一边贴,一边从桌子上拿着东西往嘴里吃,边吃边说:“站那儿干嘛啊,你还不走啊?”
我抬头看了她下说:“我这就走,对了,这几天我恐怕没时间接孩子过去,我要办点事情,你……”
“要结婚了啊,不错啊,希爱跟我说了,说你要结婚了,祝贺你啊!”,说着她站了起来,然后躺到床上,平躺着,手放在胸前,她一动不动,有点吓人。
我刚要走,突然祖儿说:“帮我拿个靠枕过来,在柜子里!”,我走到柜子前,然后把枕头拿了出来,然后走到了她跟前,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个人,竟然能因为精神的阻隔变的这么规矩,所以说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阻隔在于心而不在于形式上的阻隔。
我拿给她后,她睁大眼睛望着我,静静地看着我,说:“你胆子这么小了?”,我说:“没啊,怎么了?”
祖儿那天不知道什么心思,也许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吧,我想更多的是来自与她的爱,可是因为这嫉妒,那爱变的爆发了,不能隐忍了,如果我爱着她的三姨妈,她也许还可以压抑住,可是我现在选择了别人,她心里自然不痛苦,也感到自己的舍弃变的好无用处,没有成全她的三姨妈,反而成全了别人。
“帮我把衣服脱了!”,她真的就是这样说的,这就是祖儿,她都没穿什么衣服,脱了怎么办,脱了就光了,她让我脱她衣服干嘛,她好直接,我愣了下说:“干嘛啊?”
“没听到吗?把我衣服脱了,我不方便脱衣服,我要睡觉了!”
这个时候就跟当年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样,就是那样霸道,一点道理都不讲,操,这里,那里都是她的地盘,我记得很清楚。
我看了看她的身体,****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来,一边的****已经微微地露出乳峰,我看着没动,突然她拉起了我的手,拉着我的手望着我说:“不敢了吗?怕了吗?你给我说话!”
我坐到床上,然后转过身来说:“祖儿,你怎么了,我跟你说啊,你别逼我啊,我现在是跟以前不同了……”
“我操他妈的,你跟以前不同了,你竟然说你跟以前不同了……”,祖儿猛地坐起来,然后一把把脸上的面膜扯去,对我吼着说:“你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跟你拼了啊,啊!”,说着,她没拼,而是猛地扑倒我,按着我就来亲我,边亲边发狠地说:“我让你结婚,我让你结婚,你想结婚,我同意了吗?我有同意你吗?混蛋,你说啊,我龙祖儿同意了吗?我让你跟三姨妈,你不跟她,不找她,你现在却跟别人结婚,你……”
我被她压在下面傻傻地愣着,真的被她吓坏了,原来如此,她是为了成全她三姨妈,她终于承认了,其实我也应该知道,可是一切,又能怎样,我难道再去伤害月月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我现在跟祖儿如何也谈不上背叛月月,可是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呢?没有意思,但是眼前的祖儿无法控制自己,压着我,撕着我的衣服,逼我说:“你今天不跟我做爱,你别想走出去,你信不信?枪我都准备好了……”,说着,她猛地拉开了抽屉,我的确看到了把枪,她猛地拿了出来,我拦着她说:“祖儿你要干嘛?”
“我不许你跟她结婚,听到没有,你敢跟她结婚,我一枪打死你,除了三姨妈跟我,你不许跟任何女人结婚,不可以!”,她果然是龙家的种,没错,的确如此,这个时候的祖儿也许才是真实的她,才把她真切的一面表达出来。
我被她弄的拉着她,点头说:“好好,我不结婚,我们好好说,乖,把枪放下来,来……”,那是真枪,不是玩具枪,我发现在国外呆久的人都有点这方面的倾向,总是比国内的人要胆子大些,连祖儿胆子都这么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枪支比较容易买到的原因。
祖儿冷笑着用枪对着自己说:“林家良,你看清楚了,我是祖儿,你杀了我全家男人,我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早把你一枪打死了,不那样做因为什么,因为我他妈的爱你,我爱你这个男人,你却要跟别人结婚,你好大的胆子,你有原则是吗?我原来想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现在我想收回来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