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真俗,你以为啊,我跟你说啊,少开这类玩笑,我们都那么久没有什么了,不可能了,你啊,就别操这个心了!”
“到时候不答应不行,你快答应我,听到没,要不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月月,你信不信?”
我说:“干嘛啊,这是哪跟哪啊,我操!”
“操,操,你啊,能不能不说脏话啊,你以前可不怎么说的,简直就是粗俗的蛮夫啊,哎,我真是的,一世英明,如花似玉的祖儿竟然会喜欢上你这种人!”,说着祖儿手插着腰,扭着小屁股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回头说:“我跟你说好了啊,少废话,赶紧来吃饭!”
我望着祖儿摇头一笑,吃饭的时候,三个孩子开心极了,尤其希爱,嘴PIAPIA的,吃的特别香,边吃边笑着看看祖儿,又笑看看我,还说:“你们合好了吗?”
祖儿嘟着小嘴说:“切,你这个鬼丫头,白疼你了,还取笑我!”
希爱嘿嘿地笑,我吃着面包咬了几口说:“哎,祖儿,我看啊,这三个孩子吃的都老香,你也吃的老香,可是我真的吃够了,这面包真的,我想吃豆浆油条包子了,真的,受不了,吃在肚子里没一点感觉,你知道不?”
祖儿皱着眉头说:“这样吧,我明天买些面粉回来,油条嘛,我在江城看过老师傅做的,很简单的,我会,还有,包子我也会啊,豆浆嘛,我去买个豆浆机,再买豆子,就可以做了嘛!”
听到这样的话,真他妈的感动,真的,但是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女人,月月,我个天,我突然又紧张了起来,两个女人,祖儿现在这样热起来,月月还在中国,我怎么交代哦,祖儿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忙说:“先吃吧,等以后让你家月月做吧,吃饭,吃饭!”
我真是自己挖空让自己来跳啊,我也没有再说什么,祖儿吃过饭说:“哎,月月什么时候从中国回来啊?”
“没说,我也不知道!”
“你打电话给她了吗?”
“昨天打的,她说在家陪陪父母和孩子!”
祖儿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做着瑜珈说:“你别怕,我不会缠你的,她回来后,你就回去,该怎么过你的日子怎么过你的日子,你只要答应我三姨妈来的时候,你要抽出时间来陪陪她就好了,可以吗?”
“恩,没问题,这个我会安排的,祖儿,你别多想,真的,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也就是那天,就在那个时候差不多,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看号码,竟然是月月打来的,我看了看祖儿,祖儿说:“接吧,没事,要不去一边接去!”
我说:“没事,是月月!”
我接了电话,月月在电话里,声音很憔悴地说:“家良,我恐怕不能去美国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
“我爸妈知道我又跟你联系了,他们很生气,把我的护照什么都收起来了,还把我关在家里了,对不起家良,我暂时不能去美国,不能帮你带孩子,你原谅我好吗?”
我说:“没事,月月,我,月月,我跟你爸妈说好吗?”
“不要说吧,我妈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家良,过了这段时间,如果他们不把我关家里了,我就想办法去找你,不过,家良,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我……”
我说:“月月,没事的,别多想,等等看吧,也许父母能够想通的!”
“家良,我感觉月月还是爱你的,我是女人,我看的出来,那天她哭泣,她那样对你的态度,那是因为爱你,你明白吗?”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这么无私呢,好象都能知道我的心似的,什么都是为我着想,我说:“月月,不说这个,只要你来美国,我永远会在这里等你!”
月月说:“不要的,家良,我说实话吧,我怕了,我妈妈要自杀,我怕她出事,我真的没有那个勇气了,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她是我妈妈,对不起!”,月月都哭了,她是真的不能来了,我说:“你别哭,听话,不要哭,没事的,这不算什么事,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月月,你相信,你父母是为你好,我也当然希望你可以过的幸福,不管在哪,只要你过的幸福,那就是我也希望的!”
“家良,你去找祖儿吧,她一定是爱你的,我们就这样吧,对不起,我妈叫我了,家良,对不起,我先挂了!”
月月果然还是那么的怕她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月月这样说,她不来了,我内心特别失落,真的是失落,我虽然不知道如何跟她交代,可是她以后怎么过呢,怎么生活呢?在中国,有哪个男人会去疼她爱她,如果可以,请上帝保佑她可以找一个好男人,那是我心里最真实的祈祷。
放下电话,我愣在那里,祖儿也很失落地说:“怎么了?”
我说:“月月来不了中国了!”
祖儿突然打了我下,然后特别生气地说:“是不是你跟她说什么了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你还是不是人啊?”
当时祖儿就是那样的反应,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出去的,她以为是我让月月不要来了,祖儿急的都要哭地说:“你知不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对于一个爱你的女人来说多么的残忍,她现在是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我说:“不是我说的,是她自己不能来的,她爸妈知道了,把她关起来了,不许她出来了!”
祖儿愣了会说:“那你就等她能出来,听到没,还有我告诉你,你现在可以住我这,但是我没答应你跟你合好呢!”
我回头看了下祖儿说:“再说吧!”
祖儿走了出去,我呆坐在沙发上,心里真的是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要对不起她们的,而就算月月不来美国,我还是对不起她,亏欠她一生。
月月不能来美国,我跟祖儿也没有因为这个就怎么样了?相反祖儿还对我有些怨恨,以为我这个男人对待女人太过残忍,总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我也只能有苦难说,似乎女人走到最后都达成了统一战线,而只有我这个男人对孤立起来。我暂时没有回新买的房子里去,而是暂时住在了祖儿那,住在祖儿那,孩子们明显开心很多,我想月月不来美国是不是只是因为祖儿,她是女人,她能够清晰地看出来里面的门道,她的确比我更了解女人,会想到祖儿还是爱我的,她不想让我为她付出那个责任,当然我无法想明白。
一个星期没到的时候,祖儿接到了她的三姨妈的电话,她的三姨妈说过两天就会来美国,祖儿在接到这个电话后异常的兴奋,那天她一直跟我说,等她三姨妈来后,要让我好好地让她留下来,她的意思就是,从此把她的三姨妈也留在美国,让她的三姨妈不要再回中国了,从此我们生活在一起,而如何才能把她的三姨妈留下呢,那就是给她的三姨妈一些爱,让她的三姨妈找到曾经的快乐,然后贪恋这种快乐,不想再回中国。
我感觉这就是小女孩的心思,她的三姨妈是个大活人,而且是个已经非常成熟的女人,怎么可能按照她的意思来做呢?她的心思又怎么能够是祖儿可以理解到的,我想连我能够理解的都不是,所以我对于祖儿的提议只是一笑,她能来美国,能看到孩子,让孩子见到她,我想这就够了,至少满足了孩子们的心愿,这样就够了,还要什么呢?三个人生活在一起,不是没考虑过,甚至都实践过,可是最终呢?还是无法实现那个童话般的梦想。
希爱知道她的妈妈要来美国了,小家伙开心的不得了,还给她的妈妈准备了自己亲手制作的礼物,说要等她妈妈来的时候给她妈妈,当然宝乐没有太多的表达,他心里是更知道那个妈妈的,其实男孩子在某种程度上更需要母亲的关怀,需要妈妈的爱,可是男孩子又是内向的,很多事情很难表达出来。
祖儿让我给她三姨妈准备一个烛光晚餐,到时候单独带她一个人去,甚至她都订好了餐厅,我想如果她来了,也是可以带她去吃个饭的,只是一个饭而已,倒没想过要什么烛光晚餐什么的,一个简单的饭就够了。
两天后,她的飞机即将在纽约机场降落,祖儿让我一个人去接她的三姨妈,我说孩子们要一起去,我们不是年轻人了,没必要那样,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要让孩子们看到他们的妈妈,我想她最想看到的人也不会是我,一定是她的孩子们,可是祖儿坚持让我去接,说让孩子跟她在家等着,带着孩子们也不是很方便,最后硬是让我一个人去接了,我说去就去吧,我会直接把她带回来,我不带她去吃什么饭,我不会按照祖儿说的方式去做的。
开着车去机场,到那后,我先是在外面抽烟,时间还早,抽了几根烟,时间差不多了,我在机场出入口等着,随着人流,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太多的激动,甚至是有些平淡,毕竟那么久的时间了,很久了,可是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任何激动,还是有的,我想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不管多久之后,我对她总是会有一种激动,那激动我想连我自己都很难明白,为什么会持续那么久,是不是到老了,也还会保留着这种激动。
不少人出来了,可是我还是没有见到她,我想这次她是不是有变了些模样,会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出来,是否面容又会发生了些变化,或者还是那么的迷人可爱,虽然岁月可以改变一些东西,但是她的气质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那是又内到外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