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着,哭着,乞求着,可怜地被我弄着,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说:“家良……家良……如果我们没有孩子就好了,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那也许是件最幸福的事情!”,当一个人感到死会幸福的时候,其实……我明白,喜欢生活必然好好地活着,厌倦生活也未必会好好地活着,我深知道这里面的哲理。
“啊,说什么,跟我去死,操,我告诉你,骚……”,我狠狠地说:“你不配,我告诉你,跟我弄过这次,你就给我离开江城,知道不?”,她喘息着说:“为,为什么啊?”,我打着她的屁股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告诉你,没有为什么,你必须听我的,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你的王,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主人,你说你不应该听我的吗?我从来都是这么霸道,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的,你让我去死都可以,那其他的又怎么做不到,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心情好了些,是的,她要是能走就好了,原来再多温柔的话都比不上这个时候,她被我弄昏了,但原她不要醒来,永远都不要醒过来,我希望如此。
也许是太过暴力,我没有太久,最后趴在了她的身上,我喘息着,抚摸着她的头发喃喃地说:“恨我吗?”
“不恨!”,她简短地说,似乎已经能够预示到什么,但是我想她应该是想偏了,我说:“你不要恨我,我跟你说,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真心对你好,爱着你……”,我还没说完,她就说:“是林家良……”,她说的话似乎带着一点小小的怨恨。
我笑了说:“你知道就好,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这世界只有这个男人对你好,虽然他不能给你一次婚姻,一次都不可以,但是你永远都不要忘记,他是对你最好的,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她笑了说:“你好象弄了好多在里面!”,而我当时一点都不想做爱的事情,我“哦”了声,我说:“你感觉到了吗?”,“恩,感觉到了,一股一股的,很明显!”,我看着她,不知道为何,心疼起她来,她活到今天,从原来的清高,骄傲无比,到现在在我面前似乎失去了尊严,其实这是不公平的,没道理的,一个女人可以坏,可以无比地坏,但是她为什么要对你这样低三下四,如果你是她呢?你搞过很多女人,有一天你爱的女人让你做狗,让你猪狗不如,你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不公平,也许是很不公平的事情,我摸着她的头发说:“姐……”
她愣了下说:“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跟我说说!”,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然后抱着我的头,我靠在她的胸上,贴着她的小腹,她爱抚着我说:“没事,跟姐说说,跟祖儿闹矛盾了吗?”,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她说:“那是怎么了?经济上遇到困难了吗?公司里的事情?”,我不说话,她笑了,说:“姐除了天上的星星不能给你,其他的只要我可以,你跟我说就好了,真是经济问题啊,这是小问题啊,说多少,我想啊,这些年,你也没赚什么钱,当初赚的那点钱又买房子什么的,也没什么钱,我早就想问你了……”,我摇了摇头说:“干嘛想我经济问题啊,不是,你以前给过我的几张卡,我一动没动,都收着呢,不是这个事,哎,没事!”,我手摸着她的大腿,抱着她紧一些,然后把头靠在她的下面,嘴巴都碰到了她的毛发,我轻轻地玩着,她说:“你现在跟个孩子似的,家良,你一般不这样的,很少这样,是老家的事情吗?爸妈的身体不好了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都不是,你别猜了,没什么屁事!”,我往上去了去,然后摇着她的乳头,一下下地含着,跟婴儿一样吮吸着,她笑了,说:“乖儿子!”,我打了下她的大腿说:“你叫爹!”,她很快地说:“爹哎!”,我笑了,然后翻过身骑到她身上,压着她说:“再叫声!”,“爹地!”,她嘟起小嘴,一个这么大的女人叫你爹地,我差点没笑出来,其实风雨过后,转而平静,这样看着她挺好的。
她似乎又来劲了,她皱着眉头说:“爹地还没满足大女儿呢!”,操,真服她了,你知道吗?她从小没有父爱,其实她缺这个,正是因为没有体会过父爱,所以她也不避讳,叫我的时候感觉不到任何不妥,我说:“你这么坏,不怕……”,她猛地回我说:“不怕遭报应,已经够多了,人生这么痛苦,我辈何需压抑,对吧,家良!”
我说:“好,那爹爹满足你!”,我知道怎么样可以满足她,她喜欢在上面,在上面高潮是她最喜欢的方式,也许这是少妇们都很喜欢的方式,我把她抱起来,然后躺下,她真够孝顺的,拿起桌上的烟,不忙去做,而是自己叼着点上后吸了口然后放到了我的嘴里,我笑说:“鸦片啊?怎么跟吸毒似的!”,她说:“你这个过后最喜欢这个,你不要动,我自己动就好了,你躺着休息,不要动!”,我笑说:“哎,问你啊?”,“什么?”,我皱着眉头说:“能不能给我搞点白粉来,我想抽两口,真的,人生好痛苦……”,我故意逗她的,结果她生气地说:“打不死你!”,我笑了,她坐到我上面,自己看着,自己拿着,然后放进去,她慢慢地坐好,然后望着我笑了,低头笑着说:“你不要动,你动我不舒服,我自己来!”,我笑说:“你要男人不是多余的嘛,你买个那种可以固定的,自己来就好了!”,我把烟吸了,然后抱住她的腰说:“宝贝,来吧,我们一起来,摇啊摇啊摇啊摇……”,她笑了,被我晃的在我的身上来回地动着,她想要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感觉这是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所以不希望我动,怕我累。
梅子姐在上面的时候,她其实需要的不是动静多大,而是她需要刺激她的话,越刺激越好,越变态越好,她就喜欢这个,她总是在上面的时候就问我说:“我坏吗?我……我骚吗?”,她还会带点笑,那种想坏,又不好意思的笑,你不如把这样的男人想成是一个与你并无区别的心,只是她生的如花似玉,一身温柔香。
我这个时候会说:“是的,你很……我要……我真想把你按在……然后狠狠地……”,或者说的更加兴奋点,就是不见淫字但是****无比的话了,怕有人有心脏病,还是不说的好,可是这些又怎么能削弱那爱,只是不经事的看客会被这样的字震住,一切都可以理解,并不是每个人都活的如写书人一样的明白。
我想如果有人看到她这样一定感到有点滑稽,她犹如观音坐莲一样,你也不知道她怎么着,按照自己的方式,自己的意念,很快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夹杂着享受的叫声,她到了,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她还会撑起身体,眼睛死死地望着我,里面放着光,最后她就扑通一下跌到我的身上,完全软了。
过后,我们抱在一起聊天,我抽着烟,偶尔给她抽一口,她在我的怀里说:“家良,你最好!”,我回头看了她下说:“什么意思啊?”,她忙皱着眉头说:“就是你好!”,我心知肚明地笑了,我说:“傻样,我好是吧,那听不听我的话啊?”
“当然听!”,她又抱的我紧一些,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下巴底,我望了望她说:“离开中国!”
她傻了,愣了,慢慢地撑起身子望着我说:“为什么?”
我不看她,横着脸说:“有什么为什么啊,你不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怎么不听我了?”
她没有说话,半天,过后她说:“家良,是不是我在江城真的让你感到不舒服?你那次让我结婚,现在又让我走,如果真的不舒服,我可以理解!”,天呢,原来这么简单啊,我只要说不舒服,她就可以离开,我说:“是的,怎么了?”
她又是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她开始站起来,然后走到卫生间去把湿掉的衣服拿出来,自己拧着,然后拿着吹风机在那里吹着,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她,她光着身体,在那里静静地吹着衣服,我想这样能吹干吗?简直是搞笑,她没有把衣服完全吹干,吹的差不多了,就开始穿内裤,我知道她要走,但是我没动,仍旧在那里看着她,她穿好内裤,又要穿礼服,我急忙下床一把拉住她说:“都没干,你穿什么啊?”
“跟你没关系!”,她带着怨恨地说着,是的,刚才那句话伤着她了,给哪个女人都会被伤着,我说:“等衣服干了再穿!”,“说了跟你没关系!”,她又来了句,我猛地拿过她的衣服,然后一把就扔到了浴缸里,她急了,她气的,皱着眉头就哭,她看着衣服,不停地哭,一个大女人哭的跟个孩子似的,是的,我太过分了,她愣在那里,手捂着眼睛哭,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又慢慢过去,把礼服拿了出来,然后帮她拧干,然后自己拿到吹风机那儿吹,我吹了会说:“不吹了,我下去给你买!”,她不说话,我说:“行不行啊?”
“不要你买!”,她怨恨地说。
我说:“好,不买,那等衣服干了再穿,你先去躺会吧,我给你吹!”
她慢慢地走到床上,然后拉起被子盖着趴在那里,静静地趴着,一句话不说,我在那里帮她吹着,突然我听到了电视的声音,她把电视打开了,脸上一脸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