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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双膝之处情难断


我一杯一杯地喝,听到动情处,就扯起嗓子唱起来:

羊啦肚肚手啦巾哟

噢三道道蓝

羊肚手巾三道道的蓝

咱们见啦面面容易

哎呀拉话话儿的难

咱们见啦面面容易

哎呀拉话话儿的难

……

越唱越开心,小酒喝的也越开心,一杯接一杯,喝一口吃一口面,又吃一口菜,自己跟个傻子一样在那里最后拿出话筒,摇头晃脑地唱着。

那熟悉的旋律,那露骨的歌词,把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唱的真好,男人跟女人不就是那样嘛,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世上最美不过人想人,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离开了妹妹哥哥我怎么活,离开了哥哥叫妹妹怎么过……

那瓶白酒竟然被我喝光了,我没有什么醉意,很兴奋人就难醉,我晃了晃瓶子,然后站起来,去拿酒,正常来说,我喝个两斤白的不成问题,这不是夸张,是真有这酒量,别的不行,就是咱能喝酒,是男人,是条汉子,腿瘸了怎么了,怎么样,咱也是个男人。

也许屋里的声音太大了,在一首歌曲完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的门铃,我以为是祖儿回来了,我忙喊着说:“来了来了……”,我赶紧把酒瓶子收起来,不能让她看到我喝那么多啊,我把新拿的那瓶放到桌子上,然后倒了一点点到面里,然后回头假装跟她说就喝了一小脖子,我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过去开门,我也没看猫眼,猛地就把门打开了,屋里的歌还在唱着:

想亲亲想的饿手腕腕软

呀忽海!

拿起个筷子饿端不起个碗

呀而吆!

……

我看到了她,她站在门口,她傻傻地看着我,她的眼睛越来越的凄苦,她眼睛里的东西越来越闪烁,她抿着嘴,她皱着眉头,她手捂住嘴,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她微微地摇着头,我借着酒劲一笑说:“你怎么了啊?明天就要结婚了,跑这里来干嘛,祖儿啊,我让她过去了,带着孩子!”,我一抬手说:“你也去吧,明天大喜的日子,哭太丧气了,赶紧去吧!”,我打了个嗝说皱着眉头说:“胡子下午来了,我跟他说了,我是过不去的,最近比较忙,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懂的,你就问王妈,她肯定懂的,过来人嘛!”

她的眼泪一点点地落下,我的眼睛有点模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来,她为什么哭,难道结婚不是她的愿意吗?我抿抿嘴说:“哎,你听我说,不要优柔寡断,女人这样不好,真的,我知道啊,你有可能想到以前,别说你了,就是男人都会这样的,可是……”,我又打了个嗝说:“我下午也跟胡子说这事了,我们都要放开点,就像……”,我晃了下身体说:“就像风筝一样,需要自由飞,自由飞去!”,我抬起手要帮她擦眼泪,她突然猛地死死地抱住了我,抱的我紧紧的,我愣在那里,我不能动,我怕她发现我的身体,我双手摊在那里,没有抱她,我说:“你不要这样啦,真的不要,我……”,我一笑说:“我是有家庭的男人,你明天过后,也是有家庭的女人了,今天晚上这算什么,早点回去,听话啦!”,她哭出了声,然后抱的我更紧,她抓着我的后背,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哭的都哭不出来,她的身体软掉了,最后,她竟然慢慢地要从我的身上滑下,我拉住她,她慢慢地抬起头从下面望着我,双手抓着我的手,腿已经软了,她带着哀怨地微微摇着头,睁着眼睛望着我说:“家……家……”,她就这一个字,说了好久才说出口,她把我的胳膊抓的紧紧地说:“家良,家,家良……”,我一脸严肃地望着她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不要你了,反悔了?”

她闭上眼睛,眼泪又落下了很多,真是泪如雨下,她说不出话来,紧紧地闭着眼睛抽泣着,身体不挺地抖动,我皱着眉头说:“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又哭了,然后伸出手微微地从我的下巴摸起,往上摸,一点点地摸,一直摸到我的嘴巴,鼻子,眼睛,最后她扑到我的怀里,然后头死死地靠在我的胸口。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开始慢慢地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别哭,不要哭,听我说!”

她离开我的身体,然后面对着我,她皱着眉头望着我说:“为什么?为什不告诉我,为什么呢?”,她已经有气无力,似乎被生活所摧跨,已经变的弱不禁风,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些打击,她这样说,我更加确认了,她知道了,而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不清楚。

我一笑说:“怎么了啊,你听谁瞎说的啊,希儿说的啊,小孩子的话,你都信啊,她还说她以为她爸爸残废了呢,傻啊,妈的,我气死了,小区施工的牌子,我没看到,一下就撞上去了,操!”,我又是一笑说:“不许哭了啊,这是什么日子啊,哭什么?”

她哭的更加厉害,然后拿起手就轻轻地打着我说:“你这样,我会死的,我真的,我不想活了,家良……”,我靠在墙上,然后冷冷地说:“给我滚!”,她被吓坏了,然后可怜地望着我说:“家良,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该死……”,她低头哭着,然后摇着头哀怨地说:“我怎么不死,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这样,不会,不会遭这些罪,不管你怎么骂我,我感觉活着已经没有意思!”,她不停地用手砸着自己的头,我一把拉住她说:“给我回去!”,她摇着头,不停地摇着说:“我哪也不会去,哪也不去!”,她抬起头望着我说:“家良……”,我抿抿嘴,然后喊道:“怎么了,要怎样啊,你到底要怎样啊?我用的着你哭哭啼啼的吗?我他妈的死了吗?我又没死,你哭的跟我死了一样干嘛?明天是什么日,结婚这事是小事吗?我们都说好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以为我他妈的还爱你吗?你以为我这事是因为你吗?谁他妈的说我这事是因为你啊,我操他妈的!”

她摇着头,抓着我的衣服求我道:“你别生气,不要发火,不要发火,家良,不关他们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你打我,骂我,打我……”,我咬着牙齿说:“有关你他妈的什么事,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是想让别人来笑话我是吧,是不是,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说我勾引你是吧,死缠着不放是吧,你都要结婚了,把你给糟蹋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她很紧张,不停地拉着我说:“家良,乖,家良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错了,别生气!”,她望着我,很怕我生气,似乎我这腿真他妈的是个天大的灾难,身处灾难中的男人需要那犹如母亲般的关怀疼爱似的,我一笑说:“你别这样,我根本不需要,我说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你怎么就不死心,你到底要怎样?”

她拉着我说:“家良,你不要怕,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会让你站起来的,我会让你跟以前一样的,咱不怕好吗?”,我吸了口气,然后把头往一边转了下又回头说:“哎,你很烦你知道吗?我见到你就很烦,你看看我……”,我回头指着电视说:“我正唱着歌很过瘾,喝着酒过瘾呢,你跑来干嘛,你来给我添烦是吧,我告诉你,我当初既然跟祖儿结婚了,我就压根不想你了,你好不要意思!”

她摇着头说:“不,家良,我知道,你说这些是想让我不担心你,你是故意说的,我知道,家良,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她真是有点疯了,她问的话莫名其妙,跟个傻子一样,我要是腿不好,我能出院吗?我猛地走回屋,我一瘸一拐,我不怕她笑话,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猛地回头笑说:“可怜我是吧,笑话我是吧!”,我拿起瓶子就对着嘴喝着,她猛地上来拉我,夺我酒瓶,我喊了声,然后牙齿咬着嘴唇推了她一把说:“你谁啊你,你别招惹我啊!”,她傻傻地愣在那里,我继续喝,她哭了,我死都不会想到,那一幕,天呢!

她猛地给我跪下了,那是我人生中,永远,到死都难忘的一幕,它触动了我的心,我感到浑身不安,比死都难受,她猛地跪在了地上,她扑通的一下,以死一般的决心跪在地上,她跪到地上只说了句:“不要喝了!”,我愣在那里,当时半天回不过来神,我想我真够作孽的,她这样比杀了我都难受,我慢慢地低下头,我没有去扶她,我牙齿咬的嘴唇出血一般地说:“起来,起来!”,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猛地站起来,然后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然后把她抱着,抓着的衣领,我哭了,哭着望着她说:“你想让我死吗?永远不要对我下跪,就是他妈的我死了,都不要给我跪,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怎么了,天塌了吗?世界末日了吗?我死了吗?”,她身体不停地抖动,然后一点力气都没地说:“家良,姐欠你的,给你跪都还不了你,永远也还不上的,家良,跪算的了什么,我这贱命,我活着这点命就是都陪给你,我也还不上你的!”,她还这样说着,我猛地把她推到了沙发上,然后瘸拐着走到电话旁,我抖着手拨通了胡子的电话,我对着电话就骂道:“胡子,你他妈的,你干嘛要告诉她,干嘛啊?”,胡子愣了下说:“家良,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发誓,如果我说了,我马上就死!”,她在那里弱弱地说了句:“不是胡子,我打电话请小毛……”,我放下电话,我笑了,然后指着她说:“开心是吧,值得庆贺是吧,是不是要请全城的百姓去喝你的喜酒你才开心,展示嘛,跟我他妈的炫耀嘛,开心了是吧,麻木吗?”,她再次哭着,哭的不行,是的,她麻木了,她也得到了报应,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不是,那天晚上是我见到她最悲切的一个晚上,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