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幸福慢慢离自己远去,想抓住一角已经变的十分艰难的时候,对生命的怀疑以及绝望。
我转过身去继续走,酒店离她这里很近,我在酒店的楼上甚至可以看到这里。
回到了酒店,然后我就打开电视,静静地靠在床上,然后什么也没干,偶尔会走到窗户前看着那个别墅门前,那里已经没有一人,她进去了,她在想着什么,她又会做什么样的决定。
我想人真的是没有底线的,真的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会越来越失去自己坚持的东西,尤其对于爱情而言吧。
我不想出去,甚至连饭都不想吃,到了很晚的时候,我还在想她,我不能确定她会给我答案,给我决定,因为她很为难,怎么决定她都做不了,跟我走吗?她走不了吧,留下吧,她知道会让我很伤心,所以她也许会选择逃离,我想她一定会的。
到了很晚的时候,我有点饿了,于是就要服务生送饭进来,没过多久,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服务生来了,我忙下床跑走过去开门,我打开门后看到竟然是她,她竟然打扮了一番,然后拎着个包,很性感的穿着站在门口,她没有抬头,低着头,我看着她,在那一刻,我一下子乱了,我真没想到她会来,可是她却来了。
她见我不说话,微微地抬起头,然后抿了抿嘴,我打开了门,她走了进来,我们都没说话,好象一切都是自然的,她进来后就把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到了床上,眼睛盯着电视,她的身材可真好,这么久了,看起来倒是有点像酒店找来的女人,不过她太高贵了,这点不像。
我慢慢地走向她,然后走到了她跟前,她回头看了下我,然后又把脸转向了电视,而胸脯微微地起伏着。
她坐在那里,身体直直地,眼睛盯着电视,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然后低头点了根烟,我想我是紧张的,紧张的时候,也许抽烟是平静的最好方式。
我们谁都不说话,她就那样眼巴巴地盯着电视发呆,不时地用手理下耳朵边的头发,或者轻轻地皱起眉头,而又慢慢地舒展开来,过后又微微地转向窗外,看了会,接着呢,又抿抿嘴巴,而我一直低着头从下面往上看她。
时间在这里凝固,不动了,或者还在动,只是变的很慢很慢。
电视里放的是一个纪念邓丽君的访谈节目,是香港那边的电视台,三亚离香港较近,很自然收到那边的台,里面在放一首歌,一切就是那么的巧,好象有些歌曲总是要伴随着你的,总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就响起了,似乎是为我们的故事做一个伴奏。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梅子姐听的很认真,这首歌响起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电视画面上,然后静静地看着,似乎在心里,她还在轻轻地唱着:
来……
喝完这杯再说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我知道这样的歌会让她想起什么,应该想的是香港,是这一生,她都经历了怎样的生活,
那里有她曾经的热爱,少女般的热爱,在她年轻的时候,她有过怎样的幻想,有过怎样的梦想,而这梦想与爱情比起来,又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会把爱情看作自己的全部,而有什么也会把爱情看的很淡,似乎不是那么的重要,人活着总是那么的矛盾,可是她是个女人,是一个活着的,可以呼吸的,眼睛里露出那种熟悉的,热烈的光的女人,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可是,我们似乎往哪走,还能怎样,两个人都已经不能知道。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更不要说去身体接触了,有时候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吻,抚摸,上床是那么自然的事情,可是有时候,却是那么的难,即使给你们机会,可是你们终究也无法抱到一起。
人生就是这样微妙,你总是想不明白,想清楚地理解这些细微的情愫,可是如何也无法了解。
我想不能再沉默,夜越来越黑,烟烫到了手,我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说了句:“你能告诉我,我们到底怎么了吗?”,我是真的不懂,无法理解。
她皱着眉头说了句:“什么?”,她好象还沉浸在电视里,没有出来。
我没有重复那句话,冷冷一笑说了句:“你知道,我忍无可忍,真的,我今天能站在这里,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不知道要对你说什么,我想对你发脾气,我想恨你,我也想过带你走,可是怎样,我都感到无力……”
她呼了口气说:“怎么了嘛?”
我又是冷笑,然后摇头说:“真的,我真想把你……”
“把我杀死吗?”,梅子姐轻轻一笑,然后说:“给我根烟好吗?”,她好象丝毫不在意这些,不在意我的痛苦,丝毫不在意,她好狠,我把烟递给了她,她抽了根,然后放到嘴上,我又给她点上,她抽了口,然后咳嗽了下,似乎好久没抽烟了,她皱了皱眉头,用手捂了下嘴,又吸了口。
“这是你喜欢的生活吗?”,我问她。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今年多大了?家良!”,她回头问我,她问我她今年多大了,是的,她今年多大了,我不想说她的年龄,可是今年她的确很大了,这是她根本就无需问的问题,谁都知道这个答案,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
我没有回答她。
她静静地望着我说:“家良,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不是了,你更不是了,你今年都有三十了……”
“是的,我明白,该看透的早就看透了,还学什么九零后去谈爱情?”,我说。
她点了点头说:“家良,惠子好吗?”
我知道我跟惠子干的事,她应该是知道了,她说的没错,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什么都经历了,我们是人,不是神。
她低头一笑说:“我没有怪你什么,我只是想如果你跟惠子,也会满好的……”
是的,去谈什么爱情,她先认为自己已经无法去谈爱情了,而我又有资格去谈吗?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没有任何道理,可是我胸闷的厉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想再继续了……”,她说。
“难道连你也想离开我吗?是吗?”,我追问她。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神情,她的眼睛又有些涩,她站起来然后把没抽几口的烟掐了,然后站起来说:“家良,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看着你长到今天的,我想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我了解你,而你做过什么,我知道都是我害的你,我们之间不存在这些误会什么的……”
我难以控制自己,大声地喊道:“你到底要干嘛?”,我猛地冲到她身边,然后抓住她的脖子,我抓着,她被我抓的缩着身体说:“家良,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疯了,你知道吗?我疯了,你却问我怎么了,我******的,你这个贱人,你到底要我怎样?啊!”,我掐着她的脖子,然后说歇斯底里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我最爱的人是你,而我最想打的女人也是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她皱着眉头说:“别这样,你会掐死我的,不要这样!”
“你他妈的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上过,有没有,有没有被那个老男人操过……”,我真是疯了,我放开她,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到了床上,她被我推倒后躺在床上喘息着。
她闭着眼睛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喘息着。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说:“委屈是吧,是不是,你委屈是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这个贱人……”
“你骂吧,骂吧!”,她闭着眼睛。
我冷笑着,然后晃着身体说:“你让我骂你,你就好受了是吗?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容易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管你是为了我还是什么,我都不念着这情,我告诉你,你的心不痛是吧,起来……”,我对她吼着:“你站起来!”
她睁开了眼睛,然后整理了下头发站了起来,站在我面前说:“你打吧!”
我看着她,然后说了句:“你不愿意离开那里是吧?”
她不说话,我就怕见到她这样,我大声地喊道:“你就想跟那个老男人是吗?”
我知道她是不会说话的,我想我真的犹如禽兽,我看了看她,然后用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胸,她身体本能地挺动了下,然后喘息着说:“你想干嘛?”
“想干嘛?”,我笑着说:“你是想我是吧,还想让我……”,我贴着她的耳朵说:“想让我上你是吧,想跟我做爱对吗?”,她的脖子开始红,她摇了摇头,摇的很轻微,明显她在说假话,我用手慢慢地伸向她的领口,然后猛地用力,她的衣服的扣子掉了好几个,她被吓到了,白皙的乳沟露了出来,还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挺。
她抿着嘴巴说了句:“不要!”
我用舌头舔了下她的耳朵说:“想吗”
她缩了下身体,然后微微地要抬起头,我看着她,然后用手捏着她的嘴巴说:“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跟我做,说!”
“恩!”,她点了点头。
“那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对吧,是不是?”,我这么说,她再次不回答,我又是烦躁,然后说了句:“把衣服脱了,在我面前脱!”
“恩!”,她点了点头,然后闭着眼睛自己解开上衣,衣服开了,里面露出了乳罩,我看着,吹了口气说:“把我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