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喝下这杯酒,我祈求的是可以跟她活着走完这一生,不管隐居到哪,我都会好好地疼她,爱她,照顾她,不让她受苦,每天搂着她,心疼着她,把她当成一个孩子一样地疼爱,让她享受在我宽广的怀里,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我的温暖,每天都幸福地叫我一声:“家良!”,呵,端着酒杯,我喝的有点醉,我想只有这样,内心才能减少一些不安,只有等到她被放出来了,我才能安心。
我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天,日本那天顺利地收到了货,而石井真他妈的还算讲信用,我都怀疑那些警察什么的,都是他找人扮演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事,可以呼风唤雨,我难以想象,石井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他说梅子姐一个小时后就会被送到我的住处来。
我惊讶死了,他直接让警察把她送到了我的别墅里来,我挂上电话,就急忙地穿衣服,梳洗,打扮,我好想见到她,如果见到她,我一定会死死地抱住她,吻她,含住她,占有她,疼她,爱她,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在那风魔交加的情爱中,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
人说初恋的时候,刚认识一个女人的时候是激动的,不安的,甚至是有些精神错乱的,尤其年少的时候,我20岁初头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梅子姐,与她在车上,在酒店里,那个时候都没有如此的激动,如今,我三十而立了,却体验到了一种紧张,尤其好久没有见到她了,那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人无比珍惜,但是同时我的内心又充满了罪恶,一种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到的罪恶感。
我穿好衣服,穿的是西装,从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多日在泰国的奔波以及饱受那种非人般的折磨,我显得有些清瘦,不过看起来也更有棱角,甚至还有些沧桑,我慌乱地走出去,而后又急忙回来,我把那些毒品藏了几个地方都感觉不妥,换来换去,终于藏到了卫生间里,在我藏着那些毒品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她刚认识我的时候,似乎很早的情景再次重现,不由得一阵不安。
我想出去接她,可又怕错过了她,我只好在别墅门前等她,望着别墅里的风景,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每一株操,我似乎都看出了它的生命来。
远远地看着她拎着包从远处走来,后来我知道福利院早已卖了出去,那里已经不属于她,我看到了她,她静静地走着,从拐弯的地方,她就看到了我,她的表情呆滞,似乎受了委屈,并没有那种被放出来的欣喜的感觉,我有点怕她,为什么怕她,因为一个事情,我不想去说,我对她微微一笑,她抿了抿嘴,然后停了下来,我几步跑下去,然后跑到了她的前面,然后我停下脚步慢慢地走向她,当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手里的包划落,然后我们面面相对,她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紧紧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然后用脸疼着她,我低声地说:“没事了,不会有事了!”,她紧紧地抱着我不说话,过了好久,她离开我,然后望着我说:“家良,你好傻,你再也不能这样,我的心每天都悬着,我怕你出事,我声怕你出事,我怕你被他们害了,那是什么地方啊,家良!”,她说着就哭了,毫不掩饰地说:“你这个傻孩子,你让我如何对你放心!”,我微微一笑说:“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嘛!”
“你总是如此说,总是好好的,是的,这次是好好的,可是以后呢,如若我不在了,看不到了,你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她哭着突然又抱紧我,这次是她抱着我,犹如男人抱着女人,她抱着我疼着微弱地说:“乖,别这样了,别再吓唬我了,我离不开你,我不能没有你,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她的声音慢慢变的微弱,几乎从嗓子里发出来,那真挚的情感,真挚的话语,也只有用这样的方式说出来。
我搂着她往别墅里走,她靠在我的怀里,我逗她开心说:“你看夏天又要来了,太阳多美好,风景多美好,这里的空气真好,人家还说2012世界末日,我看啊,这世界是不会的……”,她突然皱着眉头问我说:“家良,他们为什么放了我,你……”,我一笑说:“你本来就没错,他们干嘛不放了你?”,“不,怎么没错?”,她皱着眉头说:“你忘了吗?我是真做过那些事啊!”,她说的时候犹如傻掉了一般,有点傻,似乎以为我真的忘了,而她似乎仍旧身处恐惧之中,难以自拔。
我愣了下,这句话也让我感到不安,我想如果她知道我也做了她做过的事情,她会怎样想,她一定会崩溃,会很痛苦,我掩饰着不自然地一笑说:“不说这个了,我们进屋,我今天给你烧菜吃,乖!”,她点了点头,然后我们进屋了,一到屋里,我突然就抱住了她,然后亲吻着她,她也亲吻着我,我们两个人,总是这样,这个时候也不放过那些缠绵,似乎真的是做一次少一次,是用倒计时来算的。我们抱在一起,抚摸,亲吻,她闭着眼睛陶醉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抱了起来,她搂着我的脖子,被我抱上了楼,一直抱到了卧室,到了房间里,我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压到她的身上,看着她,继续亲吻着,珍惜着她的每一寸地方,她望着我睁大眼睛,不在状态地又问了我句说:“家良,你跟我说说,你去泰国干嘛的,你怎么会到美斯乐的,跟我说说!”,我知道,这些我是要跟她解释的,我翻到一边想了下说:“我被石井那个混蛋抓了,他说他能救你,其实你知道吗?包括你被抓,都是他设计的圈套,他想去做毒品生意,然后就要挟我去泰国,说给他找毒源,我哪里找的到,我就随便去找呗,然后就不小心落入那个女人手里……”
梅子姐皱着眉头说:“她没伤害你吧?”,我想梅子姐一定很了解她的性格,我说:“没有啊,真的没有!”
梅子姐一直静静地看着我,而后她微微一笑,那笑里有特殊的味道,似乎还有种出于男女的不安与猜疑,她眼睛里带着笑,想问我什么,又不好问,最终她还是问了说:“她真的没有……”,我望着她说:“你说她跟我发生什么啊?”
梅子姐牙齿咬着嘴唇点着头说:“恩,有没有,她那种女人,我很了解的,她见到你……”,我说:“我发誓,真的没有跟她有什么,她不喜欢我这类型的,说我看起来皮肤不白,不文弱,她喜欢文静一些的男人啊!”,梅子姐笑了,有点开心,似乎她也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占有的。
我说:“哎,你很在意吗?”,梅子姐静静地摇着头说:“不在意,你是男人,即使有什么又没吃亏,不是吗?也许正符合你们男人的心意呢,我为什么要在意,我活到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在意不在意的,哪怕看着你跟……”,她又是一笑说:“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都会当作看自己的儿子在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一样!”,她静静地说,我突然一把抱住她,然后搂着她的脖子,捏着她的嘴说:“说什么呢,你不可以如此,你应该在意,我很在意,我爱你,你爱我吗?”,我以前不喜欢问她这个,可是现在却很喜欢问她这个,梅子姐看着我,她牙齿咬着嘴唇闭了下眼睛,然后一直闭着,她不回答我。
我认真地又问道说:“你不爱我对吧?”
“家良,你真的离不开我吗?”,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离不开你,真的离不开你,我曾经以为我可以离开你,我结婚了,有了孩子,以后我就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也不去管你在哪,只要你过的好就行了,可是到今天,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那样会闷的喘息不过来,会跟缺少了空气一样,我真的离不开你,姐!”,我突然抱住她,然后抱的紧紧的,嘴吻着她那凉爽的富有弹性的脸旁说:“我离不开你的,就像吻你的感觉,你的脸,那凉爽的感觉,你身上的味道,我都离不开,这是你,是你的,我都离不开,如果有一天,我闻不到了,多么痛苦,鲜活的你,会说话的你,我……”,我有些慌乱。
她睁开眼睛问了我句说:“连你也感觉我会死对吗?”,我听了这句,忙摇头说:“不会的,没有,我没有说!”,她望了我一会,看着我可怜的样子,突然猛地翻过身来压住我,然后双手按住我的手,骑在我的身上,然后张开嘴就在我的脸上亲吻起来,很疯狂,她疯狂地亲着,说着:“不会死的,姐不会死的,我还没玩够呢,不是吗?这个男人,我还没要够呢,没疼够呢,怎么可能死,我认识你的时候,我比你大那么多,我不公平,我要把比你大这么多年的光阴都弥补回来,我要过这么多年的瘾,我没有够呢,我不能死……”,她最后猛地把嘴唇盖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亲吻后,她离开我,然后望着我深情地说:“我爱你,家良,我爱你!”,我点了点头,在装饰豪华的卧室里,那天她穿了件很休闲的白衬衣,宽松的裤子,雪白的肌肤,头发蓬松着,她笑着骑在我的身上,双腿夹着我,手摸着我的脸,然后她又说:“我爱你,我的世界只有你,孩子我恐怕都顾及不到了,也许以后的世界只有你!”
她是什么意思,意思她时日不多了嘛,也许我会陪她到最后嘛,不会的,我不喜欢她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喜欢,我又不想去反驳她,再次去提生死的问题,我只好转移话题,有点撒娇地说:“哎,你压我的好痛,你好象重了!”,她笑了,耸着鼻子说:“是啊,养重了,是不是有点肥?”,我忙摇头说:“没有,哪有啊,很棒的,让我摸摸!”,我说着闭着眼睛摸向她的胸口,她匍匐着身体,把身体下压靠近我,让我摸个彻底,然后我拖着她胸前的饱满丰盛的****说:“哦,好丰盛,这儿好象更饱满了!”,她笑了,然后压住我,用手捏着我的嘴巴说:“她后来为什么把你放了?还有你还没回答我,我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