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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我爱你,亲爱的祖国!


不管月月说的是不是她的真心话,我的心里都从未如此地感激过一个女人对我这样的评价,尤其在这个时候,在已经做投无路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所有的话已经没有必要去说,就像所有的感谢也无须去说,活在这个世上,也许真的没有谁欠谁的,如果你相信是上辈子欠一个人的,那么今世所有的付出又何必要什么回报。

我这辈子做过不少对不起女人的事,一生有过不少女人缘,也因此伤害过不少女人,我总是想有一天可以还给她们,可是如果是欠钱,欠物质上的东西,一切都好还,而这世上惟独欠女人的情无法还,你怎么去还,即使你还了,可是今夕何夕,人生早已变的不同,沧海桑田,她还需要你的还吗?而你又能还的起吗?

就好比今日的月月,她已成了别人的新娘,这次的她是很幸福的,而且曾经那个无力,单纯,胆小的女人已经变成了今日成熟的小少妇,她现在的心情,身为一个女人的心情,你又能理解吗?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女人的爱是伟大的,那种女性之美是让男人有时候要无比汗颜的,其实就如同我写下这个故事,我也只是想感谢女人,感谢她们身为女人的伟大,那种女性之美的无比珍贵。

月月站了起来,她望着我微微一笑说:“家良,我又怀孕了,你要祝福我对吧!”,她那种笑里面充满了一个女人的真诚,她不需要隐瞒我,因为她的爱早已不需要隐瞒,那种坦然让她更显得高尚,我点了点头说:“恩,月月,祝福你,哥从来都是这样真心地祝福你,希望你将来可以好好的,如果,如果我还能好好地活着,还能回到中国,我会回来感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我林家良干过不少坏事,如果还能活着,想必也是老天的施舍,我会好好珍惜以后的人生,会多做好事,会……”

月月忙摇头说:“家良,你答应我,不要再回来了,这里是中国,不是外国,你也许不知道外面的动静有多大,电视里新闻不停地播放,还有……”,月月低头一笑说:“江城的老百姓也许未必会理解你,他们都认为你做错了事,家良,江城有什么好的呢,而且她也不在中国了,你想办法去美国吧,以后不要再回来了,这是一个爱……爱过你的女人对你最后唯一的希望,她不需要你任何回报,只希望你还可以好好地活下去!”

我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月月静静地看了我会,然后微微地转过了头,她没有跟我说什么话,她的背影告诉我,她似乎在走出去的时候哭了,而我也似乎明白了,这也许就是一个告别,是我的人生与她的人生的一个结果,也许故事还要继续,可是故事里的人与人总是需要告别的,月月走了出去,我还在傻傻地愣在那里,我真的是不敢相信,这是月月,到最后拯救我的人是她。

不多会船开了,月月的老公进来后拉了拉我的手,然后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兄弟,加油,好样的,是条汉子!”,我微微一笑说:“谢谢你,其实做男人,能做你这样的才是幸福的,时代不同了,这个时代,真正的男儿不需要打杀,我很羡慕你,我错过了很多,错过了家庭,也错过了幸福,希望你可以好好拥有这一切!”

他点了点头。

船开了,我躺在船舱里静静地望着江城的天空,我静静地躺在那里,睁着眼睛,默默无言,眼里含着某种伤感望着这个城市,似乎它犹如一个故人,他在向我告别,他告诉我,我们就要分别了,而这别是永别,我从今以后就不能再踏上这片土地,我也不能再回到中国了吗?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知道吗?一个男人失去爱人是痛苦的,而一个男人其实失去国家,失去一个生他养他的国家也是痛苦的,在他自己的内心,他并未感觉他做错了什么,这片土地永远是这片土地,但是因为强加了那么多规则,他就错了,错的不可挽救,错的没有明天,不管怎样,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不能再回来了吗?

也许从此以后,他就要流亡国外,也许到老后会客死他乡。

不知过了多久,阿彪笑着进来开心地说:“大哥,我们还没死啊,我们还是可以离开这里了,我们命多大啊,大陆的条子想把我们搞死,可没想到,会有好心人救我们,还不要钱,大哥,你怎么又这么好的女人缘呢?这么多神奇的女人都爱着你……”

我微微一笑,然后闭上眼睛,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对阿彪说:“阿彪,好好疼爱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随便去伤害女人,更不要伤害爱你的女人,也许就像我这样快要死的时候,还能够有女人来救你,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可以把生死抛开,有几个人可以做到,但是爱你的人就可以……”

阿彪点了点头,而后我们没有说什么,船静静地向泰国开去,在去的路上,我并不担心会再出什么意外,因为这是条正规的商船,我想那些人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他们不会想到这个混蛋,这个恶人,这个破坏了中日友好关系的混蛋竟然可以这样逃离了中国。

破坏中日友好关系……

当个人的利益与国家的利益发生矛盾的时候,你是顾及哪一个?

我承认我不是高尚的,所以,我想活着离开这里。

哪里是非洲?哪里是欧洲?我美丽亲爱的故乡却在脑后!怕回头,怕回头!一阵大风,雪浪上船头,飕飕,吹散一天云雾一天愁!

船在海上行驶了将近一个星期才到泰国,具体走的什么路线,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费了不少周折,没有按照正常的路线走。那些天,我一直躺在床上,随船的医生每天都帮我挂水,帮我的伤口消炎,伤口长的很快,每一天都能感觉到结实一天,白天的时候阳光伴随着海水的味道卷入我的脑海,让我整个人似乎有有了更深的生长,对的,是生长,就像从一个孩子慢慢地生长起来,从地狱里慢慢地长出来,犹如重新来到人世。

阿彪那些兄弟们很开心,个个都像放出了牢笼的鸟儿,整日在船上蹦啊跳的,欢呼着,我知道,他们虽然是出来混的,但是谁不想活着,好好活着多好,到了泰国,一切平安了,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夜夜春宵,只要有钱,生命还暂时在你手里,你就可以快活无比。

其实,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也许就在我即将快活无比,保全了生命的时候,在我的身后,在江城,警察正在没日没夜地寻找我,捉拿我,他们自然很有办法,不会放过任何线索,因此当初我担心月月他们并不是乱担心,的确他们这样帮了我,只要走露了一丁点风声,他们都会受到无比可怕的罪名。

我们暂时先住进了曼谷,一切都是月月老公帮忙安排的,他安排了那边的朋友给我们提供了一处别墅,别墅靠在郊外,那里风景很美,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我可以安心在那里养伤,因为空气好,有专业的护理人员照顾,我的伤几乎在半个月后就康复了,我可以下床走动,虽然不能动作很大,但是基本的散步,拉拉胳膊,伸伸腿什么的都行,我感觉浑身又散发了生命的活力。

望着泰国的阳光,我再次很相信命运,我不该死,也许真的,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好好地活了下来。哪怕这只是暂时躲过一劫,我也感到无比欣慰。

我在泰国生活的那段时间,我也能够明白梅子姐为什么会喜欢泰国,其实我也满喜欢那里,看着那些似熟悉又陌生,又让人开心的花儿,我能体会到梅子姐的心境,只是我们不能一起观看这泰国的美景,我们很多次地谈论过泰国,但是却没有一次可以一起走在这里。

月月说在美国碰到过梅子姐,说叫Aileen,这个英文名读起来……我想如果那个人是她,也可以理解,这其中的意味不是正好吗?可是如果真是她,月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她,还有,我不知道她在美国是否知道了国内的消息,是否知道我被通缉,如果她知道,她是否又会无比地担心我,我想她一定会的,她一定会担心的要死,虽然她去了美国后就没跟我联系,但是我可以理解她,也许她对我充满了悔恨,对我跟别人结婚的事情充满了悔恨,但是她又无可奈何,因为我跟别人结婚是为了救她,所以她生了那股缘气,索性不联系吧,只要知道我还好好地活着就行了。

而这次国内开始通缉我,如果她知道这个事情,她一定不可能再无动于衷的,也许很快她就会联系我。

那半个月是我人生中最开心也最担心的一段时间,我开心是我还活着,担心是担心月月他们,我的心始终悬着,开始的几天,我跟月月通过几次话,问了下她那边的情况,她让我多多放心,那里一切正常,风声似乎还轻了很多,警察也并没有察觉任何跟他们有关的事情。

可是半个月后,我却跟他们失去了联系,打电话给他们,突然所有手机都关机,那天我大概打了有十多遍,我想如果不是泰国警察临时去搜查我们的住所,我也不会知道月月和她的爱人已经在中国出事。

大概两三天后,突然有警察来到我们的附近,当时阿彪先发现了这事,赶忙通知我,然后我们逃到了后院的一个地下室才躲过了搜查,这个事情十分蹊跷,按道理说警察不可能知道这里,这里是月月爱人帮我们找的,只要他们不出事,这里不会暴露,想到这个,我又想到电话一直不通,我就急着打了电话回国内,我是打给小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