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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失踪事件


证实情况后,李德龙不再担心,并笑着拍打了一下麇身,吩咐道:“看样子,这家伙少说也有四五十斤。你们抬到溪流边去,将它的皮剥掉,扔掉肚子里的东西,这么多我们吃不了。”

按照总舵主的吩咐,他俩开始处理战利品。

雷世贞拎着竹筒,前来送来开水,同时也是过来看黄麇。

准备工作花了不少时间,终于将猎物架起来烧烤。大家围在篝火旁开心地聊天,期待着早点品尝烤肉。

剥了皮的黄麇在火舌的烧舔下直往下滴油,更加助旺了往上窜的火舌,烤肉的香味逐渐地弥漫开来,引得大家馋涎欲滴。

烧烤出来的黄麇虽然没有放盐,但吃起来还是别有一番风味。身处深山之中能有如此口福,也算是享受到一餐丰盛的晚宴吧!

入夜后,山风吹来让人受不了,没睡觉前大家只好围着火堆聊天。

期间,方春强按规定时间打开电台,以便各分舵来电汇报工作。这一夜,东方分舵、南方分舵和西方分舵均无要事汇报,方春强又转到北方分舵的联络频道,并等候了5分钟。

时间过得很快,方春强看了一下手表,见电台的开机时间已过,正打算关上电台之时,突然看见指示灯发出闪光,他忙戴起耳机接听,并记下了一组电码数字。

电报立刻翻译出来后,方春强将电文过目了一遍,这一看,脸上便立刻呈现出紧张感。

他摘下耳机,立即向总舵主李德龙汇报:“总舵主,情况不妙,北方分舵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啦?”

李德龙正与雷世贞聊天,听得汇报,便扔下手中那根拨弄火堆的树枝,接过电文念了起来。

“总舵主钧鉴:我舵第二堂第二组主事兼库管员刘盘贵突然失踪,现仍在寻找中,因事关重大,特此紧急报告。冬雪”

雷世贞听得真切,惊得起身自言自语道:“冬雪?那是我舅舅啊!”

李德龙一边摆手让世贞坐下,一边说道:“是啊。不久前,我在卢沟桥刚接见过北方分舵的大小头领,当时刘盘贵主事还好好的,怎么事隔没多久就出事啦?

保财,给冬雪舵主回电,就说我明日赶赴北京,望他们全力寻找,彻查原因,并确保藏宝地库无恙!”

“是!”

李保财立即回到电台旁按总舵主的指示给冬雪舵主回电。

当夜,大家早早地躲进那座小屋和衣休息,以便养足精力待返。

次晨,大家又用了一餐昨晚留下来的黄麇肉,稍事休息后便开始启程返回。

且说,北京某胡同一座四合院里,冬雪舵主与第二堂堂主田子阳、副堂主周帮良、第一组主事张在松正在商量下一步寻找第二组主事兼库管员刘盘贵的有关事宜。

冬雪舵主就落实总舵主的指示精神严肃地说道:“昨晚,总舵主接到我分舵的电文后,明确指出,要我们全力寻找刘盘贵,并彻查原因,并确保藏宝地库无恙。因事发突然,关乎重大,总舵主将亲临我舵,估计这两天就到。故此,我们要在总舵主到来之前理出线索来,不然的话,实难以交待。大家说说看,是否还有什么线索是我们没想到的?”

张在松发言道:“昨日,我们派出去5路人马,1路是调查藏宝地是否有动过的痕迹,另4路是寻找刘盘贵。既然藏宝地安然无恙,说明刘盘贵并未出卖组织,暂且可放宽心,当前所需做的是全力寻找刘盘贵。舵主,我看北京城这么大,这样寻找就等于是大海捞针,还是另想办法为是。”

田子阳吸着香烟,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便在一旁答话道:“舵主,我觉得刘盘贵的突然失踪,很可能不像他婆娘说的那么简单,说不定其中另有隐情。据我所知,刘盘贵是一个惧内的人,他每一次外出,只要是不在家过夜,必定要跟老婆打招呼。此次,我去找刘盘贵,他老婆只说刘盘贵不在家,却没显示出异常紧张的样子。要不是我说现在非得见到他不可,他婆娘也不会告诉我说刘盘贵已失踪3天,她也正央人寻找。”

“说不定他外出时正遇到什么事,因急于去办,既没想到会在外过夜,又来不及通知家里一声,也许这几天就会回家。你们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周帮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便提出来让大家议议。

田子阳摇头道:“我看可以性很小。刚才说了,刘盘贵每次在外过夜,必定要跟老婆打招呼。现在,他离家已多日,即便是来不及打招呼,也肯定会打电话或托人带口信、捎书信之类的给他婆娘。因此,此种情况可排除。”

冬雪舵主接话道:“嗯,田堂主分析得在理。我看,刘盘贵老婆有问题,应重点放在他老婆身上,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样吧,我们已没多少时间讨论,应赶快进行布控。”

“舵主,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做?你就下命令吧!”

作为武装行动组的负责人,张在松已做好了接受任务的准备。

冬雪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并下令道:“张主事,你亲自带一队人化装好,马上到刘盘贵家周围暗中布控,一定要盯住他老婆的一举一动。”

“是,我现在就去办!”

张在松接令后,立即出发。

看着张在松离去的背影,冬雪似乎还有什么事放心不下,便又向周帮良吩咐道:“周副堂主,为了保险起见,你亲自带一队人马到藏宝地周围悄悄地隐伏起来,严密注视可疑人等。若发现有盗宝行为的人,可采取非常措施,除留个把活口外,其余的一律格杀勿论!”

“得令!”

周帮良接令后也立刻转身出门。

话说,刘盘贵家坐落于颐和园附近某大街的一个胡同里,这里虽不比大街上热闹,但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

这天傍晚时分,一位黄包车夫来到刘盘贵家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便坐到自己黄包车的踏脚板上休息,看样子是在等人。

远在40来米开外斜对面的拐角处,身穿灰挂衫、头戴黑色礼帽的张在松与两名扮成黄包车夫的手下正在捣鼓黄包车,他们一边假装修理黄包车,一边注视着刘盘贵家门口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儿,刘盘贵家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拎着提包、穿着旗袍且打扮妖艳的妇人。

只见她转头往胡同两头各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她,便坐上黄包车,叫了声“走吧”,就任由黄包车夫拉走了。

“现在是做晚饭的时候,她却选择在此时出门,究竟是所为何事?又是上哪儿去呢?”

张在松心里觉得奇怪,他一边看着那位黄包车夫的去向,一边招呼手下:“好啦,别捣鼓了,有正经事要干。毛头,现在她家里没人,你带上两个弟兄到她家里安装监听器,特别是客厅和卧室,其他人留下继续监视。”

“明白!”

毛头点点头。

“梁子,你拉车,快跟上!”

“好嘞!”

张在松坐上黄包车,梁子便拉着小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