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石崖刻情伤心处,自是误会开始时。子都强自镇静下来
,转过身一看,竟是昨天的新娘子,手心里的汗又多了些,尴尬的
笑了笑,说道:“新娘子为何不在新郎官那呢?来这作甚?”
新娘子叹气道:“唉~新郎官他昨夜醉倒,怕是没个两三天是醒不来
了。我出来透透气,那边全是酒气,好熏人。对了,公子写的这词
叫什么名字呢?”
子都又尴尬的笑道:“呵呵!我可没那么厉害,这不是我写的,我
也是刚刚看到。在下还想见识下写出这个词的人呢!所以我先告辞
了。呵呵!”说完就转身就走了,心里却为刚才听到新郎官要醉两
三天而暗自高兴,可是他若知道这时新娘子这时心里的所想,肯定
要吐血了。
新娘子是这样想的:这个人……是喜欢我吗?可为什么不承认呢?
唉……也许是愿意自己一个人承受吧,也许是…………
子都回到住处,马上就拉起倒在一团的霸王四人,离开了蓬莱岛,
向醉也不归楼去了。心里暗叹:若再留在此地,还不知道要出啥子
麻烦事呢!看着远处天际翻出的鱼肚白,好像陷入了某些往事之中
…………(估计昆明也会吐血了,一群有吃即来,吃罢速走的狼…
…)
===========================================================
寂静的小城在第一声鸡鸣后,逐渐的喧闹起来,赶路的,叫卖的,
小孩子嬉戏等声音越来越大,终于传入了一个大门紧闭的深院中。
一张宽大的华锦檀木床上传出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西楼你好坏
啊~昨天晚上都那么给力了,早上还有竟还有力,难道要我死了才好
么?都不道怜香惜玉,不理你了……”
女人耳边传来那西楼那充满甜蜜的声音:“井空,这不是外面把我
吵醒了嘛!你看我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你,你应该高兴啊,你说
,你到底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啊!不然每次我都要这么麻烦的跑来
,都想你想得我心痒痒如万蚁在爬似的……”西楼话未说完,被西
楼称为井空的女人便将玉指压在了他的唇上,说:“西楼,你爱我
吗?”
西楼说:“甚过我自己的生命”
井空说:“我也爱你,这样就够了,何必在乎形式呢?”
西楼抱紧了井空,深情地说道:“我们只记今朝,不管明日。”
井空抱着西楼的脖子点了点头,眼角湿润,但又马上恢复了常态。
===========================================================
又是一轮明月照大江,可高风却将黑幕送来,掩得明月朦朦胧胧,
叫人看不真切。黑暗中的不归楼传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的争执。
“为什么要叫醉也不归楼?那是因为这有醉人的酒,既然有酒为什
么不能开个【酒】院,我来酿酒还不行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们是以文会友,若是弄个【酒】院,惹得
整个楼里全是俗气!”
“俗气?我们本来就是俗世的俗人,何必呢?呵呵哈哈哈!就你喜
欢装清高!”
“你!你……你这是存心捣乱,你!我以掌门的身份命令你,滚出
去!”
“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子都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是这破楼的
人了,你们弄你们的琴棋书画曲吧!哈哈哈哈”
夜幕中,子都手中拿着昆明的那壶缠梦,醉笑着,一摇一晃地渐渐
隐去了身影…………
===========================================================
众神之塔,子都在龙君殿吼道:“龙君子都在此,谁敢出来与我共
饮?”偌大的殿里只有回声荡漾,没有他者,子都悲极反笑道:“
好!呵呵哈哈!既然不让我在那喝,我就回来喝,纵使无人共饮,
那又何妨?”
这时,子都怀里的那个锦囊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子渡老爷
子,你又这是何苦了?道心哪~道心哪~”锦囊中飘出一屡白气,化
作一个和子都一模一样的男子,只是身着金龙锦丝白衣。灰衣子都
嘿嘿一笑,摇身一变,又化作了当年在小镇上那个傻笑的白胡老者
。
子渡笑道:“小子,你终于出关了,怎样?陪我喝上几杯?”
子都抱拳道:“老爷子,不是我不想陪您喝,丫头应该就在这几天
要苏醒了,我要马上找到一处龙脉哪~不然丫头就要夭折了。”
子渡惊喜道:“真的?丫头快要醒了?那你快去找龙脉吧!此番事
大,可不能马虎。记得在丫头醒过来那天叫我过去哦!”
子都点头道:“嗯!一定!那我先行告退了!”说罢,变作一道白
气,飞走。
“唉!终究是满酒盈香无人举,自饮寂寥万古愁……”子渡喝下一
杯叹道。
“酒香未到酒客处,怎说世人不知醉。呵呵!子渡,原来这才是真
的你啊,来来来,我可要尝尝你从昆明那弄来的神酿缠梦,你可别
说不许哦!”原来冷风一直跟踪着子渡到此。
子渡大喜道:“快快坐来,今天,我就把我所有的酒全部拿出来,
咱们可要千醉方休啊!”说着,从腰上那个腰带拿出无数坛陈年佳
酿,一时间,整座大殿,酒香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