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再次逃生
“情况怎么样了?”
铁牛从一偏房中行走了出来,一起出来的,除了铁牛外,还有鬼爪和鬼魅。
三人一行走出来,铁牛直接询问一名手下道。
“回大人,郑掌柜说,一切妥当,等半拄香后,便能行动。”这名大汉抱拳回答道。
“半拄香?”
鬼爪眼珠子一瞪大,那张如恶鬼一样的脸瞬间红润了起来,直接怒目看向了这名大汉道:“快说,郑云去哪了?叫他快点来见我们。”
不知怎么,鬼爪意识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们的计划里,是想弄昏乾羽,给他一个措手不及。毕竟,那小子的火焰实在太可怕了,就算,真把他抓起来,恐怕也会死伤惨重。所以,才不得不借助郑云把他给迷昏。
可如今,鬼爪意识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扑来。
“大人,郑……郑掌柜,不是去见您们了吗?他刚才离开的时候,亲口说的,所以……”这名大汉有些傻眼,瞪着眼珠子,不知道如何开口。
“该死!”
鬼爪怒吼一声,快速拉开了步伐,朝着乾羽的房间处奔去。
铁牛和鬼魅也没废话,直步跟了去。
“咔!”
房门被推开,屋子内依然灯火通明,而床铺上,却躺着一个人,这个人还用被窝盖着。
鬼爪没有半点停留,手掀起了被窝朝着一旁甩了出去。
被窝被掀开,床铺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正是郑云,甚至,郑云瞪大了眼珠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混蛋……”铁牛的拳头朝着桌子上猛地一砸。
他们布置的一切,都完美无缺,可……可是现在还是被那小子给逃了。甚至,连郑云都死的不明不白。
“我们低估了他,低估了这个狡猾的小子。”鬼爪狠狠的吸了口气,全身在颤抖。
不知怎么,他感觉一股强烈的杀气朝着他扑来。那个小子受伤的情况下,都那么可怕,如果,伤势恢复了,那将会多么厉害?
“鬼爪,我记得那小子身边跟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也受了重伤,可为何这次不见那个女的?难道说……那个女的已经死的?”鬼魅声音幽幽的问道。
“死?这绝对不可能……这个小子太狡猾了,手段太毒辣了。我怀疑,他们上了他的当了……”鬼爪喘息着,他觉得自己一行人,被那个小子牵着鼻子走。
“你是说,他演了一出调虎离山?那个女人还在森林里?他来郑云这里,是故意把咱们引过来。”铁牛惊讶的开口道。
“有可能……”
鬼爪喘息不断,觉得非常不好受,那么多人,到现在还没抓住一个受重伤的小子,这要是被说出去,只怕会被人笑掉大牙。
“那现在该怎么办?”鬼魅急迫的问道。
如今,再次被乾羽逃了,恐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躲藏起来,到时候要找到他,怕是难了。
“追,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找到此子,否则,我们必将引来杀身之祸。”鬼爪怒声道。
话说完时,早已经离开了房间,朝着外面奔去。
“该死!”
铁牛握紧拳头咆哮一声。
他自然听明白了鬼爪的话中之意,如果不趁那个小子受伤时,杀了他,依此人的性格,会就此罢手吗?
要知道,这个小子的修为可丝毫不弱他们,况且,他手里还掌有异火,若是他伤好了,暗中偷袭的话,恐怕他们的后果跟鬼灵一样。
“走!”
铁牛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人,快速冲出了郑云家里,向着外面奔去。其他的冒险者们,也在铁牛吩咐下,开始向着城内进行搜索。
……
就在羽化城中,进行了强烈的搜索时。
乾羽却早已经躲进了羽化城的地下道中,眼前,漆黑无比,四周漂来了恶臭味,一只只老鼠、蟑螂到处爬动着,发出了一声声尖叫恶心的声音。
乾羽却盘膝坐在了一处稍微干净的地方,没有去理会那些老鼠和恶臭味。相比起死亡来,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外面正在四处搜索自己,无论是逃出城去,还是躲藏在城里一些建筑中,都很容易被找到,到那时,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与其继续折腾下去,还不如好好找个地方,坐下来恢复伤势。
只有把伤恢复了,才有资格跟这些人叫板。
“哗!”
这时,乾羽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盆子热水,以及之前郑云准备的那些药材。
“果然如我猜测的一样,这个老匹夫没安好心。”乾羽探了下热水,露出了一丝冷笑来。
这热水中,竟然下了一种叫迷魂香的毒,一旦沾染上,就会毒昏过去。
“嗡!”
乾羽没有在乎这些毒素,直接拿出了一根药材,药材放进了水盆内,只见,药材逐渐黑暗了下来,很明显,那些毒素被药材吸了进去。
弄好了这一切后,乾羽把那药材收了起来,接着,开始把衣服脱下,然后拿起了一块干毛巾,毛巾放进了热水内,侵泡了一会,这才拿了出来,对着全身以及伤口处,擦了几下。
虽然,伤口处理过,可是热水的热力涌入后,却让乾羽疼痛难忍。隐隐看去时,伤口的四周,已经开始发炎,许多地方慢慢红肿了起来。
“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了。”乾羽深吸了口气,接着把毛巾随意放到了一旁。
把毛巾丢开之后,乾羽拿起了之前郑云为自己准备的那些药材,然后借助了异火一焚烧,药材统统化为了粉末,落入到了热水盆之中。
粉末一入热水盆内,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热水转眼变为了乌黑色,一阵浓郁的药性从热水盆中升华了起来。
感觉浓郁的药性扑鼻,乾羽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来,然后,手把左胸侧那处伤口慢慢撕开,随着伤口撕开,鲜血却丝丝的流了出来,乾羽的脸色更是一片煞白。
之前,用火把伤口消了毒,甚至把伤口烧焦了,如今再把伤口撕开,这种疼痛,何尝难受?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