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朦胧的醒来眼睛突然呈现自己方才杀戮的景象,哭泣,呐喊,他们在哭喊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尽管他们叫的是他而不是他,“大发,怎么样了?”师傅语气比较小的问着,大发并没有理睬,师傅轻轻拍了拍大发的肩膀,
突然大发猛然的站起来受到了惊吓,大发看清周围一屁股重重地又坐了下去,双手无力的垂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师傅关心的问着,现在的大发很茫然,
大发右手撑了下额头回答道:“没事,我出去走走。”
现在天色已晚,大发还没有吃东西雪拿着吃的准备跟上大发,左手却被抓住,回过头来是玲珑,玲珑摇头道:“还是让他静一静吧,我们先出去,待会儿可能耳朵受不了。”
“耳朵?”众人茫然,
“先出去出去在解释。”说着玲珑带着大家关上门留下‘大发’一人在病房里,刚关上门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异常凄惨,伴有愤怒,不甘,亲人逝去最为痛苦,那些孩子都是大发一手带大的,感情之深何人知晓,两次,肉体凡胎的摧残,灵魂深处的哭喊,心如同碾碎的粉末飘散在空中,
在门外玲珑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大家,师傅竟然略带高兴的说道:“这几分钟是一次重大的历练,只要大发走出来必将更加强大。”
“话虽如此。”玲珑说着走廊边跑出来几个医生护士,看见了师傅他们也听见了惨叫,正准备开门进去进行抢救,被玲珑阻止:“抱歉,现在不能进去。”
“可是病人在惨叫。”医生扒开玲珑的要进去查看情况,
“医生,你就听玲珑姐的吧,她知道怎么回事的。”一旁的慕容裳如此说道,医生自然认识慕容裳,既然有人开口担保那就罢了,医生们离开了。
此时大发正坐在医院旁边草地边的长椅上,“唉,虽然她们不存在,但我也下手了,我变了吗?”大发在自问着,或许是因为没有感情的灌注,大发动手的时候很冷漠没有丝毫的动摇和感情波动,虽然是梦,但是很真实,就像真的杀了她们一样。
“怎么了大发?”
“晓琴,我觉得我变了,变得残忍,无情,我亲手杀死了五六岁的孩子,虽然是在梦境,我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我有点享受杀戮。”
“意料之中啦,”一双手轻轻的搭在大发肩上,“只要不忘初心,对做的事情问心无愧也无伤天害理就好,你永远是好人也永远是坏人,立场不同罢了,遵循己心便可。”
“嘿!说的也是呢,晓琴。”忽然大发向后看去,后面只有一片草地没有一个人影,大发摇头自言自语着:“晓琴,我想你了,居然幻想着你在和我说话,而且是那么真实。”
“诶,大发。”远出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发抬头看去,是晓雯,说起来很久没和晓雯聊天了,大发招了招手,晓雯走了过来手里提着盒饭和水,晓雯坐在旁边把吃的甩在大发旁边,“你还没吃东西吧,快吃,可别饿着了。”
“谢谢了晓雯姐。”说着大发拿出来大口的吃着,晓雯在旁边看着大发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噗嗤一笑,大发有些惊讶的看着晓雯,小心翼翼的说道:“你真的是晓雯姐?”
嘎然停止的笑声,一只温暖的右手捏住了大发的耳朵,“说什么呢,我不是晓雯谁是?”
“停停停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大发摸了摸被捏红的耳朵细声嘟囔着,不过也很高兴这才是大发认识的梁晓雯,嗤!大发不禁笑出声来,只要身边人安好,杀戮有又何妨?
“你傻了?”晓雯震惊的看着大发,被虐待了还这么高兴?晓雯试探性问道:“大发,你该不会是M吧?”
大发大口吞下嘴中食物,辩驳道:“怎么可能,我是正常人,既不是S也不是M。”
“得了吧你,一身的本事,还正常人?信不信我抽死你!”
“咳咳咳。”吃东西的大发不小心被呛到,晓雯打开一瓶水递给大发,“悠着点可别呛死了,我家晓琴还没回来呢,要是你死了,我怎么想晓琴交代。”
大发此时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当初没有保护好晓琴,若非身份特殊能够被救回来,否则自己该怎么面对晓雯,“对不起。”大发冷不伶仃的说道,
“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什么,反倒是我什么也没帮上,”晓雯有些落寞,也有些怀念之前的日子,几个人高高兴兴的平平谈谈的生活在一起,等下,晓雯忽然愤怒的看着大发,心里暗道:就是这小子整天到处乱跑,安生的日子没过过几天。大发顿时感觉背后发凉,抬头望望天,说道:“现在是冬天有点冷,话说连华市下雪吗?”
“当然下,每年都下雪,可壮观了。”
“啊!我居住在南方靠近热带的地方,都没见过雪呢。”说着大发有点小期待,
“你不是常见吗?”
“不是雪,是雪。”
“这不还是雪嘛。”
“你走开,我不认识你。”
“行行行,什么时候回家?我有点冷了。”
最近一直在宋德家里,好久没回自己的公寓里了,“现在吧,我去把他们喊上,今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