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手机工厂位于南都市产业园里头，这产业园可谓是南都市的经济命脉，里头坐落着十来间跨国大公司以及上百间著名企业，整个产业园的员工超过十万之数，每次上下班的热闹情况跟春运有得比，但是这一年却出现了民工荒，很多工厂招不够人手，新世纪手机工厂也不例外，只招纳了八成生产工，许多岗位都出现了空缺。
“喂，你干什么的。”负责看工厂大门的警卫大爷，看见张程瑞提了个黑色手提包进厂，连忙上前问道。
“大爷你好，我是来见厂长的。”张程瑞开门见山道。
“噢，是见长工的啊，到那边的办公楼。”大爷貌似有点耳背，这见厂长听成了见长工，张程瑞也懒得跟他解释清楚，思道厂长没准就在办公楼里，便向他所指的方向走去。但是当他来到办公楼下，另外两个守在那里的保安喊停了他。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找厂长的。”
“找厂长，找厂长有什么事。”其中一个保安沉声道。
“跟他商量生意上的事。”张程瑞连忙答道。
“有预约吗？”另外一个保安问道。
张程瑞心里暗叫不好，这工厂可不同公司，保安也不同前台小姐，若是他回答没有绝对会被人轰出去，下次连厂门都不能进，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找厂长是来应聘工作，这也要预约吗”
“找工作就找工作嘛，用得着见厂长吗，跟我来三楼人事部。”其中一个保安说完便站了起来，领着张程瑞向楼上走去。
这办公楼是一栋外表庄严，内部厚重的楼宇，装修的痕迹较淡，楼梯与走廊都未进行大的改动。进入三楼的人事部，才能见到不怎么光滑的地板和白色的涂漆，以张程瑞的眼光来看，这装修算是简单了。
人事部的员工，脸上带着天然的傲气，听说张程瑞是来见工，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表格，递给他，语气平淡道：“你来找哪类型工作，生产工，文员还是技术人员。”
“我不是来找工作的，我是来找厂长谈生意的，肯定是刚才的保安听错，带错路了。”张程瑞微微一笑，撒谎道。
“找厂长？”人事部员工微微愣了一下，转头走到科室内一间办公室，敲响了门：“琴姐，有人说来找厂长谈生意。”
“让他进来。”隐约听到一把年轻女性的声音。
人事部员工折返而回，对张程瑞说：“你进去里头等。”
张程瑞连忙拿起他的大黑包，向里头走去，推开了房门，一个三十上下，风华月貌的秘书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此时她在电脑前忙碌些什么，发觉张程瑞进来便抬起双眸，上下打量他：“你找厂长谈生意？”，秘书瞧见张程瑞这一身普通青年打扮，有些不相信他的说话。
“没错。”
“厂长他现在在外面，大约还有一个小时才回来”秘书淡淡说道。
“那我等等他。”张程瑞回话道。
“好的。”秘书淡淡吐出两个字，又将目光转移到电脑屏幕上。
张程瑞坐到办公室的一张沙发上，打开笔记本，闲着无聊开始构思一些新软件点子。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他伸了伸懒腰向秘书问道：“美女，厂长有回来的消息吗。”
秘书带着耳塞正沉迷于电脑上播放的韩剧，张程瑞一连询问了两次她才回过神来，淡淡说道：“还没有呢，如果厂长回来我会知道的。”
张程瑞没有办法，唯有回到沙发上，继续干等，第二个小时将近，他又询问那秘书。
秘书在手机上发了一条短信，片刻后回过话：“厂长他说正在回来，大约40分钟回到这里。”
张程瑞有些失去耐性，不过听到厂长就快回来，唯有去了个厕所后继续等待，此时已经是吃饭时间，腹中饥肠咕咕，口中也干涩，无奈这里既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招待他，唯有咽了咽口水，选择忍耐。
秘书喊了属下打个午饭上来，便继续煲剧吃饭，正眼也没有扫过张程瑞，张程瑞心里的怒气不禁开始蔓延起来，心道：“怎么说我过门也是客人，起码有杯水喝一喝，吃饭时间也给我一些食物吧，艹，这分明是看不起人，当我透明！不过算了，距离厂长回来还有5分钟，我就再等等看吧。”张程瑞强压心中不满，安慰自己。
可是时间再一次证明他给放飞机了，足足十分钟时间过去，厂长丁点的消息也没有，张程瑞再也忍不住，走到秘书面前，沉声道：“这位小姐，厂长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帮我问问。”
“厂长很忙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况且他要接待很多人，若是招待贵客的过程中我骚扰了他，我会被责罚的。”秘书喝了半杯水，慢条斯理地说道。张程瑞听得额头青筋冒起，秘书的暗喻是厂长没时间见他这个闲人，她更加不会为了他这个‘闲人’打电话，愤怒的他立即向门外走去。
但是他很快就刹住离开的脚步，转身对秘书冷笑道：“那麻烦小姐，等厂长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他那2亿生意项目是不是不要了。”
“什么，2……，2亿”秘书的嘴巴张大的可以塞入鹅蛋，她心里面的震惊不知道怎样形容才好，若是给老板知道她放走了2亿生意，杀了她都有可能。手中拿着的水杯哐啷一声倾倒在桌面，她没有理会被水沾湿的上衣，瞪大双眼死死盯住张程瑞，“真是……2亿生意？”
在科室外午休的同事也给这2亿项目所吓倒，惊讶地将目光全部聚焦到张程瑞身上，有震惊有质疑。
张程瑞没有理会他们，冷笑地向外面走去。
“等等，这位先生等等。”秘书慌忙跑了出来，追上张程瑞的脚步，拉着他道：“先生请等等，我立即打电话，厂长很快回来的。”
“不必要，这已经浪费我很多时间，造手机的又不只是你一家。”张程瑞寒声道。
“先生，求求你，就等一分钟，一分钟！”秘书的脸由震惊转为哀求。
“那好，我就看看一分钟内，你能不能让我改变主意”张程瑞见自己目的达成，见好就收，他当然能找其他手机生产厂，无奈其他手机生产厂都在外省，他根本不够钱支付来回飞机费，而且能不能洽谈成功也是另外一回事，他没必要为了一口怨气舍近取远，浪费更多精力。
秘书慌张地拿起电话，由于太过紧张，电话号码拨打了几次才输入正确。“喂，厂长啊，你快些回来，有个客人准备跟你谈2亿生意项目，没错，是2亿！”
“我艹，你他妈呀的干嘛不早说，留不住客人你们全部都不用干了！”电话那头因为激动，传来怒吼的声音，连在门边站立的张程瑞也能清晰听到，秘书不停道歉，颤抖着双手盖住了电话。
“先生，厂长他很快回来，麻烦你等三十分钟。”秘书露出以她认为最讨好的笑容，低声下气地对张程瑞道。
“三十分钟？”张程瑞冷笑一声。
秘书惶恐不安，她看得出眼前的年轻人已经失去耐性，一分钟他也不想多等，但是若让他就这样离开，自己的饭碗不保啊，连忙以哀求的语气道：“先生，浪费你这么多时间我真是不好意思，厂长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了，先生你饿不饿，要不先吃点东西喝点东西。”
“你现在才注意到我饿吗”张程瑞反问道。
秘书脸色一红，她知道刚才是自己有意怠慢客人，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客人这么重要，居然是跟厂长谈2亿生意项目，2亿！很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居然就因为自己的怠慢白白流走，她心里想死的滋味都有。
“对不起对不起！”秘书哈腰道歉，转身对科室内的众同事道：“小王，快些去饭堂打份饭，不，去饭店打包半围菜回来，小李，冲杯咖啡进来，快。”
那名叫小王的男同事立即领命，飞速向楼下奔去，而那小李离开跑去茶水间忙碌。
秘书赔笑地拉着张程瑞向沙发坐下，“刚才是我失职，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声，我一定办到。”秘书积极的态度跟方才判若两人，张程瑞心里也觉得好笑。
很快咖啡送到，张程瑞外要了一杯清水润了润喉咙，才慢慢品尝手中的咖啡。
秘书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挨着张程瑞坐了下来，陪笑道：“先生你还需要什么服务，我们都可以提供的。”说罢右手慢慢游向张程瑞的大腿，来回轻抚着。
张程瑞心里一震，感受腿间异样的触感，他立即有了反应，想不到对方为了让自己留下来，不惜施展美人计。这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况且他刚才压了半天的怒火，正需要找她本人好好发泄。
他大手拍着她的美臀，“那你能够提供什么服务？”
秘书默默地解开张程瑞裤上扣子，拉下裤链，温热的嘴唇凑了过来：“你想要怎样的体现我都可以给你。”
感受着娴熟没有齿感的服务，张程瑞舒服地躺在沙发上。
吞吐了十分钟，秘书也觉得口累，顺手解开自己的短裙，打算脱下内裤，但是张程瑞制止了她：“我就只想这样。”
张程瑞不想跟她真的发生关系，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是厂长养的小秘，滚床单次数绝不少于百次，而他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发生关系，两者定向不同。
而且看见女秘书辛苦的样子，达成了报复她的目的。
秘书微微有些愕然，但还是照着张程瑞的说话去做，更加卖力地服侍他，终于两分钟过后，张程瑞身上打了个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