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强制性的撵走,我做不到,“好吧,你快点去,洗完吃完快点走!”
贾某人这才扯了扯嘴角,那分明是得意的笑,意为郭米粒,多年不见,老子还是吃得定你。看着他挺直了腰杆,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小耳光。
“对了,姓严的,给我找一套换洗衣服。”突然,贾某人又折回来,对这术颐指气使。
术看了看我,好像在向我征求攻击贾某人的意见,那不解而期望的的眼神,令我的火更大,我拿起枕头,狠狠的砸向贾某人,“你爱洗不洗!”
贾君鹏这种男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型,逃是他最擅长的伎俩,枕头还没飞过去,他就跑出了房间。术紧跟上去,我看着他握紧的拳头,怕他试不到轻重,于是唤住了他,“术。”
术回头,看着我,我无奈的说,“让他去吧。”
术垂下头,拳头也松下来,再抬起头来,已是盈盈笑脸,“懒猪米粒起床了,我去做早饭。”
说着他离开了我的房间,我伸出手去,臆想着抚摸他委屈的脊背,默默的在心里念一句,我的郭术术,对不起。
我也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素色的T恤,和大花的半截长裙,整理了床和术的地铺。
不知怎的,我的右眼一直在跳,心情也非常忐忑,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今天的早餐是术做的莲子小米粥,和全麦面包,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罐开封每多久的草莓酱。
“米粒,吃饭吧。”术为我拉开椅子,偏着点了一下头,非常绅士风度。
我正准备坐上去,贾某人从浴室里走出,系着术专用的蓝格子浴巾,肩膀上搭着我的擦头布,胡乱的揉着头发,“吃饭了呀,看来我出来得真及时。”
我坐了下去,只见贾某人走到我面前,刁得一张脸,“米粒,你怎么坐在我的位置上,快起来。”
我喝了一口小米粥,以平定内心开始翻滚的情绪,“贾君鹏,这是我家,我乐意坐哪里就坐哪里。”
“不行,我非要坐这里,不是这位置我吃不下,”他伸手来拉我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