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r
三个方向空气气流锁定关晨,三道人影在气流中疾奔而来,关晨早有准备,身子向右边快速撤一步,紧握轻颤着的屠刀从右向左横扫一刀,强大的刀气排山倒海般扩散。r
可是,这一刀却没有关晨预期的效果!r
没有将三个方向扑来的魔头逼退,反而三个方向的老不死无一例外单手操纵着空气,硬生生将扩散而去的刀气抵档住,继而猛的发力。刀气回走!r
“什么?”关晨脸色大变。r
“啪啪啪!”r
回走的刀气无情般落在了关晨身上,将其震飞狠狠的撞击在十米远的墙壁之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从墙壁上滑落摔在地上,那墙壁都呈现了几条龟裂缝。而落在地上的关晨胸口位置更是鲜血淋漓,上身的衣衫都已经破裂,完全是光着上身瘫坐在地上。r
“噗!”r
又是一口鲜血从关晨嘴里喷了出来,可见刚才回走的刀气之强,同时也说明了这三个魔头的实力恐怖至极,竟然能将操控排山倒海般扑去的刀气回走。r
惊凤、血鸢、哈特三人呈扇形之势包围了关晨。关晨光着上身,前胸全是血,瘫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饶不是胸前有起伏,绝对没人怀疑他还活着。落在他右手边的屠刀在急剧的颤抖,似乎在向主人预警,又似乎感应到了强大恐怖的力量即将到来。r
“还以为你有多强,真是不堪一击!”r
“屠刀在你手中,完全是浪费。”r
“也不知道屠刀怎会被你这样的垃圾拥有?”r
惊凤、血鸢、哈特三人轻蔑且嘲讽着生死不知的关晨,血鸢带着婀娜多姿的身材从正面走向了关晨,目光锁定那急剧颤抖着的屠刀。r
惊凤与哈特对望了一眼,同一时间朝血鸢出手,血鸢早就防备着两人,右手上举一抓,一道闪电噼啪炸响开来,下一秒一条银色的长鞭凭空被她血鸢握在了手中,如灵蛇般挥向左右而来的惊凤与哈特。r
哈特眼疾手快,双手在腹部合十,继而用力的分开,在分开的刹那,一把湛蓝色的刀出现,刀现,哈特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右手抓刀与血鸢的银色长鞭战上。r
可就在哈特与血鸢战上的同时,惊凤居然眼眸一寒,舍弃抵档,硬生生挨了血鸢一鞭,背上都打出了一条血痕,可他没有在乎,忍着疼直扑关晨身边的屠刀,因为他的目的只在屠刀,只要屠刀在手,任你在场多少恐怖的老不死,他都不放在眼里。r
血鸢见惊凤居然不顾一切扑向屠刀,眼里血丝都充了出来,可是却被哈特死死缠住,因为哈特知道惊凤和他一起的,所以自己只要拖住血鸢几秒钟就好,只要惊凤拿得屠刀,那么一切都宣告结束。r
惊凤不负哈特所望,以最快的速度伸着手鬼魅般来到了关晨右手边,右手成爪直抓颤抖着的屠刀把柄!r
可是刀柄刚刚入惊凤手,惊凤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侧头一看,看向了旁边这个不堪一击且生死不知的关晨。r
就是这一眼!r
就是这一眼,惊凤的双眼瞬间睁大!r
从惊凤俯身抓刀的角度,正好看见低着头的关晨发生蜕变,从关晨心脏位置出现了一团诡异的红色,那团诡异红色以肉眼的速度化作万千细小的红线,爬过关晨的胸膛,爬过关晨的脖子,一直蔓延而上,覆盖了关晨整张面目。r
万千枝枝蔓蔓覆盖关晨脸,以至于关晨双眼都变成了血红,惊凤知道情势不妙,抓着屠刀的手起身,扬刀直劈关晨,要将关晨的身体一劈两半。r
然,就是惊凤手起刀落的瞬间,低着头的关晨仰起了他低着的头颅!r
带着血色瞳孔的关晨仰起了头,骇人心魄的血瞳似从远古穿越而来,带起一股无形且恐怖的力量将他头顶的屠刀控制在了半空,前进不了分毫。r
屠刀在半空急剧的颤抖,似乎遭受到了强大的攻击,仿佛要脱离惊凤的手,惊凤更是心惊骇然,本来单手抓刀的他变成了双手抓刀,猛地向关晨头顶压下,可是额头的汗都冒了出来都压不下去,就连想收刀退走都有心无力,一时整个人呆若木鸡。r
与哈特交战的血鸢,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举起屠刀的惊凤遮挡了他们的视线,只看见惊凤的背影,惊凤双后抓刀要劈开关晨的身体。r
“滚开!”r
血鸢猛然间爆发,强大的力量将哈特震飞,继而抓着银色皮鞭只扑惊凤而来。r
同一时间,瘫坐地上带着血瞳仰起头颅的关晨,带着两颗白森森地尖牙张开了嘴,从远古而来的嘶吼猛然发声。r
“嗷~”r
远古而来的嘶吼惊天动地,夜空的乌云似受到了召唤般集结而来遮天避月,怒雷闪电诈响了夜空,风起云涌使得附近的楼房都在一座座颤抖。r
风起云涌下,举起屠刀进退不得的惊凤,更是被这强大恐怖的嘶吼声震出鲜血喷了出来,握着的屠刀掉落在了地上,身子更是如断线的风筝向后飘走。r
握着银色皮鞭直扑而来的血鸢还没有进到关晨三米范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这恐怖的嘶吼波震飞。r
震飞的惊凤重重的落在了二十米开外,可是此时根本容不得他痛嚎,体内的血液似受到了诅咒般开始撕咬着,冲击着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发出一声凄厉般的嘶吼,朝关晨跪了下来。臣服关晨。r
震飞的血鸢,还有那被血鸢打飞的哈特无不是受到了诅咒般,发出凄厉的嘶吼,没有丝毫犹豫朝关晨跪下,朝关晨臣服。甚至他们全身都在发着恐惧的颤抖。r
不仅是惊凤、血鸢、哈特三人跪下臣服,就连附近乃至整个T市的吸血鬼都感受到了强大的臣服力量,不管是在做什么,不管是生还是死,只要有意识,都无条件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跪了下来,朝关晨的方向臣服。r
远古的嘶吼,血脉的臣服,在这一刻觉醒,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