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有些心虚地回答。r
“这样啊？真是可怜……”r
马母轻叹。r
小小的眸光灵光一闪，说道：“我不可怜，可怜的是庄主，虽然我才刚到明镜山庄当丫鬟不久至今已r
有一年了，可是看得出庄主一直很痛苦，好像背负着什么极大的罪恶与自责，从来就没看他笑过。” r
小小心想，从那日偷听来的对话，不难察觉出马母的心里其实是怀着愧疚的，若是她能乘机加深马母r
的罪恶感，说不定可以探听出什么消息。r
果然，一听见小小的话，马母的脸上立即浮现一抹愧疚。r
“唉，绝爷对我们真是仁至义尽了，可是我们却……这些年……真是……唉……”r
马母自言自语般地叹道。r
藏在心里的秘密，除了夫婿之外没法儿向任何人提起。r
这么多年来一直压在心里，她自己其实也很不好受。r
“我是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以庄主这么重情重义的个性，相信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继r
续照顾你们的，只是他一直活在愧疚自责中，说不定这辈子都要这样抑郁寡欢地过下去，这样，他不r
是太可怜了吗？”r
“唉……是啊……”r
马母又轻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像是心里在挣扎着什么。r
小小乘机引诱说道：“伯母，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如说出来，您心里也比较舒坦些啊，不是吗r
？”r
“这个……我……”r
眼看马母心里有点松动了，小小的精神大振，正打算再接再厉地说些什么。r
却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一阵诡异的寒意。她疑惑地回头，还来不及看清楚。r
一根粗大的木棒就迎面击来，由于事出突然。r
尽管她已出于本能地一闪，那木棒还是重重地敲中了她的额角。r
“啊——”她痛呼一声，娇小的身子当场跌滚在地上。r
马母一脸惊诧，赶紧拉着动手打人的马父退到一旁去。r
“你做什么呀？！怎么随便打人呢？”r
“这丫头是故意跑来套你的话，你还不知道吗？”r
马父恶狠狠地指着小小，一脸凶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