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武功如女人,那么第一重就是那个火爆的辣妹子,而第二重则是温柔体贴的可人儿。r
当林宏奕沉浸在习练太虚功之时,陆玉清的桌上飘来了一封密信。r
桌上的蜡烛已经熄灭很久了,陆玉清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儿,抬头望着窗外那高悬在半空中明月。r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桌上的蜡烛亮起,陆玉清拿起密信的一角,把它放在火光之上。r
黑夜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很快就化成了灰烬。r
陆玉清要出几天远门,没人知道他要去那儿,没人知道他要去见谁。r
连跟他最为亲近的云磊,也只知道,陆师伯在临行前收到了一封密信。r
至于密信的内容,云磊没权力查看,自然不可能知道。r
安州城的夜,已经很深了。r
天上乌云密布,那弯银月只能在乌云的空隙间,给大地洒去,惨惨淡淡、凄凄凉凉的丝丝冷光。r
李家胡同一户大户人家的正厅里,一名披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正静静地端坐在那儿。r
偌大的院落,冷冷清清,没有一丝人的气息,仿佛这户富贵人家,从来没有请过下人一样。或者说,今天,他们都回家休息了。r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条黑影飘落在院子里,陆玉清的声音从黑袍底下传出,道:“快乐仙子,你找我,有什么事?”r
快乐仙子脱去那黑色的斗篷,露出那绝世的容颜,用那近乎完美的女音,柔柔道:“几十年,我们不曾见面。如果没有天大的事,我绝不会劳驾陆长老。”r
陆玉清缓缓地走进大厅,随便找了个座位,轻轻坐下,从头到尾没有看快乐仙子半眼,只是淡淡地道:“那,就请仙子说吧。”r
快乐仙子幽幽地望向陆玉清,有些男人生来多情,例如袁伟南,而有些男人生来无情,好比陆玉清。r
自古多情空余恨,所以,在蜀山派和昆仑君子当年那一场谁是正道第一的竞争中,袁伟南输了,输得尸骨无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