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挨到吃完莫一漾这个老板绞尽脑汁金蝉脱壳让卓峻琛一力周旋。r
他的理由相当有道理峻一公司有卓峻琛在场说明很重视这个项目。况且他莫一漾的主业是建筑这科技公司迟早要让卓峻琛担当大任现在就是最好的锻炼机会。r
于是他溜了。r
买了好几样当地的小吃直奔酒店。r
他没按门铃还是那样的频率敲门等了半天也不见袁安开门。他打电话响了许久才听到一个迷迷糊糊颤颤悠悠的声音:“喂……”r
彼时电梯门开了。 r
一群人出来周冬烈也在其中脑袋上不知怎么搞了个纱布包着。r
莫一漾只是晃了一眼并未打招呼对着电话里的袁安说:“开门我回来了你在干什么?”r
袁安像是困极了:“我要睡觉……”r
“开门ǿ”他的声音严厉了些:“睡觉也吃了东西再睡。”r
袁安哀哀的感觉躲不过了。她其实哪里真睡得着一直在想该怎么跟莫一漾说这件事。本来她可以报案告周冬烈强*奸未遂。r
但周冬烈最后那句“对不起”让她打消了念头。她想这算不算还清了债?尽管她本来没欠他什么。就如他所说这个吻本应该在恋爱的时候就有的。那时他是真的迁就她尊重她。r
也正因为此她也一直对他抱有说不出来的感激之情。现在一切都两清了谁也不欠谁。r
再说真闹出去自己也不光彩。总之来讲她想就这么悄悄地算了。r
可是有莫一漾在的地方真能悄悄算了?r
她直恨自己不能任性地跑掉等伤好了再蹦出来跟莫一漾打招呼“嗨我是亲自可爱的袁安”。可她是他的秘书她在工作不能任性。r
她哀哀的跳下床摸黑去开了门然后仍是一溜烟窜上床大气儿都不敢出。r
这一次她总不能再阻止人家开灯。不过她能选择开小灯所以在他开大灯之前她主动拍亮了床头小灯调到最暗:“我眼睛怕光。”r
这个借口很好用莫一漾没有怀疑。他拿出吃的放在床头柜上:“来吃点东西。”r
“我不饿。”她蜷缩在被子里把脑袋缩进去真正像一只躲在壳里的乌龟。r
莫一漾又探手在她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仍是滚烫而颤栗没有一丝好转。现在他可不会再由着她的性子来倾身一用力就将她连人带被子给捞起来。r
一捞起来就算灯光再暗小乌龟脸上的伤便无所遁形了。r
他的眸光一下子变得锐利:“怎么回事?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的脸颊和嘴角都有伤痕印子这绝不是头痛脑热能搞出来的结果。r
见她条件反射地朝被子里缩了缩他的语气顿时严肃起来丝毫没有平日的温存:“袁安说怎么回事?”r
以他的理解如果是正常的碰了磕了她绝不至于遮遮掩掩。或许还会过来撒个娇吱哇乱叫哼哼“痛哟痛哟痛哟”。但今天太反常了反常得令他猛地想起周冬烈脑袋上的纱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