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肯定是冷啸天提前在手机里存下了他的号码。
长长的电话薄里,也只有他的号码。
听着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苏阿暖心下紧张得厉害,也不知道冷啸天这大半夜找她做什么!
难道是……
侍-寝?
想起这个两个字,苏阿暖就感到头皮发麻。
可她没有办法,忙跑过去将房门关上,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刚接通,便听见冷啸天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现在在哪?”
苏阿暖心下一颤,以为真的是要她去侍-寝,连忙结结巴巴的答:“我,我现在和我妹妹在一起,她今天刚出院,我要照顾她,晚上恐怕不能去,去你那了。”
苏阿暖结结巴巴的声音刚说完,电话里便传来冷啸天冰冷的嘲笑。
“怎么?以为大半夜我是找你上-床吗?!呵呵,苏阿暖,我要是想找你上-床,你就算是死了!也得给我爬过来!”
“……”
面对冷啸天嘶声力竭的嘶吼,苏阿暖明显不敢还嘴。
虽然他说的话很不好听,但苏阿暖心里却舒坦多了,只要冷啸天不是找她去那啥,她都不害怕。
因为经历那三天三夜过后,苏阿暖真的是只要提到一个床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抖。
“现在在哪!”冷啸天对着电话,又冷冷地嘶吼出声。
苏阿暖闻声,连忙报了当下所在的地址,然后便听见冷啸天对着电话吼:“五分钟以后到你楼下,你最好快点滚下来!我没有等人的习惯!”
冷啸天吼完,也不给苏阿暖说话的机会,便冷冰冰地挂断了电话。
苏阿暖真的很想留下来照顾细细,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因为在冷啸天面前,她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
虽然很无奈,但苏阿暖不得不认命。
简单了和吴婶王叔交代了几声,苏阿暖便匆匆下了楼。
刚到楼下,冷啸天的商务车便飞驰了过来。
江文快速打开车门,将苏阿暖迎了上去。
苏阿暖战战兢兢地坐在冷冰冰的冷啸天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江文静静地开着车,车厢里的气氛静得他都不敢大声喘气。
车子迅速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苏阿暖望着窗外的飞驰的公路,知道冷啸天肯定又是要出国办什么事。
可她就不明白了,他出去为什么非得将她呆在身边干什么啊?!
难道是怕她跑了吗?!
一想到上次因为坐船闹出的后面一连串的事,苏阿暖忙硬着头皮看向满脸冰冷的冷啸天,小心翼翼地问:“还,还是去坐船吗?”
冷啸天没回答,但他能感受到苏阿暖对船的颤抖和害怕!
这女人……
冷啸天突然是偏过头,一脸冰冷地看着她,冷冷出声道:“苏阿暖!你和轮船有仇吗?!”
苏阿暖哪敢说和轮船有仇啊!
冷啸天就是赫赫有名的船王,她要是说和轮船有仇,那岂不是在说和他有仇?!
苏阿暖忙摇着头,颤颤巍巍地以实相告:“没,没有,我和轮船没有仇,只是我小时候溺过水,差点死在水里,后来是一位冬泳老大爷救了我,可是他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