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包里的一份文件甩在苏阿暖身上。
苏阿暖拿起来一看,封面上的的四个大字就完全将苏阿暖怔住。
卖-身契约书。
“苏阿暖,你给我清清楚楚的将上面的条款全都看清楚!以后你若再敢在我面前随意取闹,下场你自己负责!”
冷啸天丢下一席话,冷着脸偏过头不再看苏阿暖。
苏阿暖轻轻地放开文件的第一页,上面的条款写得相当清楚。
苏阿暖的眼睛停留在那些重复的字迹上,别不开眼。
一、绝对服从!
二、绝对服从!
三、绝对服从!
四、绝对服从!
五、绝对服从!
..。
同样的条款一共罗列了一百条,上面除了这四个字,再无其他。
是的,服从,绝对的服从。
这就是冷啸天要的。
与其说,他要的是她的身体,倒不如说,他要的是一个奴-隶,一个绝对听令于他的,人的身体,奴-隶的思想。
苏阿暖就是这样一个屈服在他身-下的奴-隶。
他是她的王,她是他的奴。
拿好手里的契约书,缩在一边给蔡果果打了一点电话,说,对不起,豆豆,我现在在外面赶不回来,回头我再去教导主任。
电话那边立即传来尖锐的吼声:“阿暖,你这是怎么搞的?你不想毕业了是不是?苏阿暖,你给我马上……”
“对不起!”
苏阿暖说完这三个字,立马挂断了电话,拔掉了电池,彻底阻绝了蔡果果的电话。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内心很不好受,可她现在真的别无选择。
苏阿暖缩在一边,偏过头不让冷啸天看见她的脸。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往下掉。
她辜负了谁,谁又辜负了她。
……
车子飞速在地面上疾驰着。
不出三十分钟,车子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苏阿暖纵然心里很不情愿和冷啸天一起出来,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他,谁叫他是她的唯一的金主,救她于水火呢!
苏阿暖原本以为是坐飞机,或者是轿车的,可她一下车,看见无尽的江面,和数不清的航船时,她一下子愣住了,心想,冷啸天这是干什么?
想要带她坐船出国吗?
望着江面上航行的数百艘船只,耳边传来的轰鸣声让苏阿暖心里发颤。
她缓缓伸手,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冷啸天的袖子。
冷啸天感觉到她的动作,冷冷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苏阿暖被他冰冷而又犀利的眼神吓了一跳,忙伸手拉住他袖子的手,低头,轻声问:“我们是,是要坐船吗?”
冷啸天听着她发颤的声音,再看看她有点泛白的面色,心里道,这个女人什么意思?还没做船就已经害怕了吗?!
于是,冷啸天冷不丁地看着她反问道:“不坐船你打算怎么办?游泳过去吗?!”
苏阿暖听见这句调侃的话,心里更加紧张,手指紧紧地攥着袖子,静静地望着波澜壮阔的江面,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
她是真的害怕这浩瀚的江水,因为她小时候无意间在江边玩耍,就曾不小心掉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