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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98


  梵天音与小宜然坐在南背方位的看台,贵宾的主看台要比普通的看台高,所以在战台上可以一眼就认到那坐在众贵宾中,地位显赫的焚天音。

  当然,南北左方位的那一个位置正是君玄烨的位置。

  她看着君玄烨的时候,君玄烨也在看着她,两人不知何时变得有了默契,只要点一个头,或者眼神明示一下,似乎就能够懂得对方想说什么。

  云流锋下了台,慕容枝菱扫了眼那赫连寒与红拂二人,冷冷一笑:“倒是不知道圣都的人喜欢以多欺少。”

  赫连寒看着眼前的女子,慕容枝菱今日并没有着装什么亮眼的服饰,而是一身紧身的黑衣夜行服,却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勾勒而出,使得赫连寒觉得她比昨日更美。

  他流连于她的躯体,与那秀丽的素颜,赫连寒不得不承认,她比那些擦抹众多胭脂水粉的女子要顺眼得多。

  “呵,方才我与君上明言,你云家若想多叫几个人上来也无妨,并非我等喜好以多欺少,是你云家的人喜好逞强。”红拂勾起了艳色的红唇,言语条条是理儿,让人无以反驳,方才她的的确确对君上说过,云家也可多叫些人上来,是云流锋不叫,也怪不得圣都的人。

  “哦!”慕容枝菱淡淡的轻吐,自地面间散发出了耀眼的七彩之光,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圆圈,圈飘浮起无数的七彩之星,一瞬间冲上了云霄之巅,令战台四周的老百姓以及那些修士们无不是瞪大了双眼,仰望天空中繁星。

  有人惊呼连连:“繁星阵法。”

  “早说繁星阵法,具有伏万兽的阵势,如今看来,果真是不得了。”

  “是啊,听说云家那个新生召唤师不得了啊,原来竟是这小丫头。”

  外人不知,可是云家高层的人还是知道慕容枝菱的实力。

  纵使是知道慕容枝菱的实力,可在他们看到那阵势强大的繁星阵法时,也无不是惊呼连连。

  繁星阵法形成时,一只红色纹路上有着黑色斑点的火焰豹,全身涌动着大量的火元素,自繁星阵法之中跳跃而出。

  落地之时,火焰豹冲天大吼。

  其吼叫之声,也震得四周百姓捂耳掩之。

  赫连寒“啧啧啧”了好几声,望着慕容枝菱召唤出来的火焰豹,言语中充满着调戏的色彩:“如此了得的人才,竟然浪费在一个小小的家族,不妨承我圣都,入我教门,我圣都拥护你成为一介强者,还有我这哥哥相伴,你此生也不会太寂寞了。”

  “呸,圣都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组合而成,从圣都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卑鄙手段用尽。”慕容枝菱冷冷的轻吐了一口气,手中握紧了银鞭子,随着自己的话音落下,她抽起了长鞭自赫连寒的方向猛地鞭打而去:“瞧你这德行,看来也是糟蹋了不少的好人家,今日就劳姐姐教教你,怎么做一个人。”

  “劈!”银鞭一甩,鞭身中散发出来红色的火焰。

  纵使是在战台下面的人,也能感应到来自于银鞭的高温,这道温度,比云流锋的金龙散发出来的金元素还要高。

  云流锋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枝菱:“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婉妹哪儿不一样了?”

  在一旁替她包扎的小宜然看了过去,焚天音则是淡淡的说:“无论是在炼丹,还是在修行方面,她都是最出色的。”

  云流锋听得虽然有些云里雾里,但是焚天音的话却不得不让他相信,慕容枝菱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拥有着极高的天赋。

  然而那赫连寒今日也不知怎的,在慕容枝菱的银鞭甩过来之时,竟然身影一闪,留下了一阵强劲的罡风,银鞭打在了他方才停留的地方,并没有伤到他一分一毫。

  “哼,臭丫头,给你脸你不要脸,你还以为哥哥有那么好欺负,上了一次当,还会再上二次当,你等着,待我将你拿下,我定要让你成为我的玩物。”赫连寒一个闪身便来到了红拂的面前,俊秀的面上覆上了一层狰狞的表情,恨不得把对面的女人拆骨入腹,方能解了昨日的仇恨,来到红拂女面前后,赫连寒冷冷的说:“姐姐不必插手,昨日是我太大意,让这臭丫头钻了空子,才让我如此狼狈,今日我定会小心应战,拿下这丫头。”

  “好,那姐姐就等着看好戏。”红拂女双手环臂,一脸看戏的盯着慕容枝菱:“希望你别让姐姐失望。”

  红拂女说完后,便往后退了几步。

  赫连寒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扇子突然露出了尖尖的刀锋,一把扇子中,被镶上了十枚模样大小一样的刀刃,他随手一挥,扇子快速的飞向了半空。

  慕容枝菱见此,扬鞭狠狠一甩,然而,扇子却诡异的躲开了她的银鞭,自她的头顶飞过后,便又折返而回,对准了慕容枝菱的背速度极快的飞来。

  慕容枝菱猛地旋身再翻了几个身,躲开了那把扇子的攻击,扇子便从她肩侧旁躲开。

  赫连寒今日的实力大增,怕是于药物有关,她在学习的过程中,识得过一种丹药,可以将人的实力提升到千倍,但是这种药物的反噬后果也很强大,不可多服用。

  可圣都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变态,他们服用那种药,也不是不可能。

  这扇子的飞行劲度明显不是赫连寒昨日那种不过才武皇五阶的人能发挥出来。

  看来她也不可大意。

  见那扇子依然不死心的朝她飞来。

  她目光暗暗一沉,与火焰豹对视了一眼,一人一兽默契的点了一个头后,慕容枝菱便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看那扇子又她她背后飞来。

  人们也对慕容枝菱的不动而惊呼连连时,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一个雷电般的闪身,执起了手中的银鞭,不但朝扇子打去,而是直击赫连寒。

  使得那原本凝聚玄力驱动扇子的赫连寒,竟无法分神去应付慕容枝菱,便那银鞭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腰身,烈火轰然而起。

  赫连寒大叫连连:“啊……”

  他身上的衣缕被寸寸烧毁,最后连一条底裤也被烧掉。

  白净净的一个躯体,展现在众人之中。

  而飞在半空中的扇子早已因无人驱使,从半空掉落,慕容枝菱顺手接过,再猛地朝赫连寒的大腿根部之处挥之。

  只听赫连寒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之声:“啊……”

  他一边捂着一边在地上翻滚打转,撕心裂肺的大叫,就如那被人宰杀的猪,嗷嗷叫声不止。

  慕容枝菱淡淡的轻吐:“小火!”

  红拂女看到痛苦不已的赫连寒,她眼眸猛地一沉,红色的身影快速的闪了过来,然而,她的动机都被慕容枝菱算计在内,在红拂女朝她冲来时,庞大的火焰豹,一个纵身的跳跃,便将红拂女死死的压制在了地上。

  红拂女瞪大了怒目可狰的双眼,森冷的嘶吼:“你这畜生,给我让开。”

  她的指甲再一次竖了起来,红森森,亮堂堂,充满着杀戮。

  红色长利的指甲便要朝火焰豹挥过去时,一只有力的小手突然扼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扬致高高的手用力的定在了半空之中。

  红拂女猛地看了过去,就见慕容枝菱冲着她冷冷一笑:“这指甲看起来好利啊,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昨夜那一爪子差点儿让我留下了疤痕,不妨让我替你把它给拔掉。”

  “你敢!”

  “我有何不敢。”慕容枝菱捏住了红拂女的大拇指,没有半点留情,便用力的把她的指甲生生的撕扯而下。

  红拂女咬紧了牙关,瞪大双眼,怒不可遏瞪着她,倒是没有如赫连寒那般叫吼出来。

  一根指甲被连根拔掉后,慕容枝菱冷冷的说:“我爷爷呢?”

  “想要你爷爷,做梦!”

  “看来昨晚的恶梦你根本就没做醒!”慕容枝菱目光一沉,一口气便将她右手的其余四根指甲掰了下来,再重重的将她的手指往手背一折,骨骼发出“咯咯”的折碎响声,终于,红拂女张嘴大吼,那种非人的痛苦纵使是男儿都难以忍受。

  慕容枝菱龇牙冷笑,手中握紧了她的五根长指甲,淡淡的轻吐:“麻黄、毒蝎、蛇、冰蚁、黑蜈蚣、害鼠,这上面还抹了一种特制的腐烂之毒,一但被你指甲扣伤的人,若是得不到解药,根本就撑不过半个时辰,你说我要是把这些指甲都插入你漂亮的眼睛里去,也不知道会是如何?”

  “你……”

  慕容枝菱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她拿起了手中一枚指甲,便朝着赫连寒的方向狠狠挥去,一根又长又利的指甲飞插入了赫连寒的左眼,令那原本就唉唉哟哟叫着的赫连寒,顿时再一次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声。

  “啊啊啊啊……”

  “姐姐,我的眼睛,救救我!”赫连寒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边挣扎一边拼命的大喊红拂女。

  “你……你竟然敢,伤圣上的义子。”

  “义子怎么了,不过是一个义子罢了,像这种废物,要来又有何用,我要我的爷爷,只要我爷爷平安无事,你也可平安无事的离开,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这天下间不是只有你圣都才能出绝毒。”慕容枝菱自空间里拿出了一瓶黑色的丹药瓶子,然后拨开了瓶子盖,再从里面倒出了一丁点儿的粉末,弄到了红拂女的指甲上,很快,指甲以肉眼的速度被毒物覆上了黑色的泡沫。

  在红拂女眼前看得一清二楚。

  红拂女的神色越发的暗沉。

  然而就在此时,人群中传来了一道令慕容枝菱熟悉的声音:“婉儿,云丫头。”

  慕容枝菱猛地回头,就见战台下的人群中,走来了一群人,走在最前先的人,便是她的爷爷云惊天,而跟随在云惊天身后的侧是一身深蓝色衣着的林俊权。

  林俊权的身后,则是圣都的人了。

  慕容枝菱见此,转身快步的走出了柳战台,朝云惊天走去。

  “爷爷,你可安然无恙。”

  “云丫头啊,爷爷一切安好。”云惊天来到她面前,抬起了手,抚摸慕容枝菱的脑袋。

  慕容枝菱对林家所做的一切,林俊权都已经告诉他了。

  虽然林俊权在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表态,但是他毕竟是林家的人,想来也不可能不生气。

  可顾于慕容枝菱的狠毒劲,最后林俊权也不得不将云惊天亲自送回来。

  林俊权目光凉凉的眯了眯,唇角微微勾起,视线有意的落在了战台,就见赫连寒早赤身果果的晕死在了战台,而红拂女则被一只火红色的火焰豹给压住。

  当然,当林俊权的目光落在火焰豹身上时,不免多瞧了那火焰豹一眼,然后淡淡的轻吐:“传承之火,混沌之焰,改造了那只火焰豹的体质,若无错的话,它只是一只火焰豹,但是经得云姑娘之手后,这原本该普通的火焰豹,变得与常人的火焰豹不同,它要尧勇善战的多啊。”

  慕容枝菱扫了眼林俊权,同是林鹏轩所生,林俊逸与林俊权竟然相差了太多。

  或许林俊逸长得更像云姑吧。

  慕容枝菱懒得跟林俊权多言,不过,此人竟然识得传承之火,倒是让她惊讶。

  她忽略了林俊权的话,扶着云惊天的胳膊问:“为何爷爷昨夜一晚未归,你可知我们都担心你。”

  云惊天听后,冷冷哼了一声,回头扫了眼身后的林俊权,眼中尽是不悦之意:“有人‘请’你爷爷到客栈喝酒,爷爷我盛请难推啊,所以才未回云家,让你们都担心了。”

  “哦,原来如此。”慕容枝菱知道那所谓的‘请’指的是何意,也知道那人便是他身后的林俊权。

  “林大公子,既然如此好客,不妨到我云家坐一坐,何需要三更半夜,请我爷爷到客栈,我爷爷的身子骨可没你这些年轻的强壮,万一喝出个好歹来,你们可知后果会如何?”慕容枝菱也懒得跟林俊权打哈哈,相信林俊权也不屑与他绕弯子,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出来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