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妙哉啊。”一曲唱罢,角妓登时赢得满堂喝彩。
“霓裳羽衣妙歌喉,一曲清词一沽酒,醉风流,醉风流啊!”当即有人赋词赞美。
“好词啊,吕兄好文采。”
“过奖,过奖了。”
“吕兄真是谦虚了。”
“哪里,哪里。”
“哈哈,露儿姑娘才不愧是满春院的第一头牌,此舞亦甚美啊!”
“是极,是极。”
管稚把玩着手中空了的羽觞,一侍女见此,忙提起一只酒壶上前为他再次斟满。管稚听着底下他父王手下众门客的捧赞言论,滟红的唇角边不由得翘起了一缕古怪弧度。
啧,一群酒酿饭袋,养之何用?
弃之却又是可惜了。
管稚暗自摇头,不免觉之无趣,再次饮下觞中美酒,便放下手中羽殇,遂起身拂袖,道:“本公子乏了,且先行一步,望诸位各自痛饮尽兴,不醉无归。”
“喏,恭送公子。”众人不敢强留他,连忙起身纷纷作辑恭送。
*
“公子,孝先公子——”正当此时,一仆从疾步入内。
管稚顿足:“何事?”
“公子。”仆从上前几步,在少年耳边低声密语了几句。
“哦?”管稚感兴趣的挑挑眉。
“女帝...恶犬......哼哼哈哈哈...异象...当真趣事,有趣、有趣......哈哈哈......”堂中众人见少年哼笑几声,闻得只言片语,便见少年负手甩袖大笑离去,徒留下众人满心惊疑不定。
有趣。
何趣?
竟是引人发笑至此。
***
且不谈九州各地,四海之内,各人自有各人的谋算,不管他人心思作何,只消宝神这厢,却是闹了好一阵人仰马翻方歇。
***
“呵呵!”宝神觑眼面前男子,再瞅瞅底下一群手持凶器,对她虎视眈眈的众人,禁不住干笑两声。
“呵呵~”众人见着自家帝君如此友善(?大雾)的对他们笑着,不禁也咧嘴,齐声跟着笑笑,以示他们真的很热情。
宝神嘴角一抽:“......”呵呵你大爷啊呵呵,智障吧。
宝神扭过头往旁边看去,接着悄咪咪的眨了眨眼。
二狗子:二宝你眼睛抽抽了啊?
宝神:...次奥,抽你大爷,你特么还不赶紧的麻溜的过来。
没默契。累觉不爱!
二狗子得令,立即摇着尾巴,颠颠的凑了过来,惊得众人再次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陛下,是时候启程回宫了。”那戴着进贤冠的傅巽傅太守见状再次道。
宝神:“......”回你大爷啊回。
是时候个毛线啊是时候,我看是时候跑路了吧。
“爱卿啊——”你特么的有完没完啊。宝神深吸口气,拖长音喊道。
傅巽身子一抖,没吭声。
“你看天上那是什么?啊......灰机!!”宝神先是疑惑望天,接着猛然惊讶出声。
众人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视线,抬头往天上看去。
灰鸡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有只灰色的鸡在天上飞?
宝神眼睛一亮,哈哈,就是现在。
宝神一个起跳,当机立断的爬到二狗子背上,小手一扬:“二狗子,冲啊!!!”
呸,她才不当什么帝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