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想认识吗？”萧山见我低了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我对那女生有特别的意思，也就阴笑着问我。r
这老家伙，肚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呢？难道我在他的眼里是那种见到只母的就发情的雄兽不成？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r
现在金融业竞争厉害，拉客户抢客户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但最有效的还是离不开钱和色两样。萧山的账户最早是开在一家国有银行里的，我调到这里后，因为喜欢吃他的河鲜面，慢慢跟他熟悉了，就想拉他过来在我行里开户。他却死活都不肯。我只好出招了。r
有一回，我请一个企业的老板、助理和财务吃饭，那老板说大酒店都吃腻味了，想找点可口的小吃，我就把他们带到了萧山这里。本来说好，吃过喝完，就到夜总会去K歌，可他们临时接到厂里来电话，说有什么紧急的事，吃完就先走了。r
我一个人一时又没个去处，看到萧山的店里也没生意了，萧山已经在那里收拾着准备关门。又不见他老婆在，心里头突然一动，就拉过他，问他道：“你老婆呢？”r
“回娘家去了。”萧山说。r
“你老婆不是当地人啊？”r
“不是，是云南的。”r
“云南的？距离这么远，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r
“年轻时，我到云南去做生意，遇到了她，就把她给搞过来了。”r
“哦，原来你是个老拐。那她父母亲同意啊？”r
“我去见她父母时，她肚子被我搞大了。她父母能不同意吗？”r
我指着他笑骂着：“没想到你年轻时也是个流氓啊。”r
“屁。后来，我给了她父母一万块。她父母恨不得多生几个女儿，一起卖给我了。”萧山不屑地说。r
我指了指他的脑袋，说：“你这可太□□道了。买卖婚姻。”r
“不就是买个女人上床用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现在用了这么多年，也有些那个了。可她还不知趣了，事事还要管着我。要不是自从她嫁给我后，给我带来的财运，使我的生意蒸蒸日上，我还真想把她给换了。”r
“嘴倔是不是？”我激他说，“你真有这个想法，我晚上带你去洗桑拿。”r
“你说真的？”r
“我大小也算个副行长吧，能随便哄人吗？我看你这透着鱼腥味的身子，也真该到那样的地方去清蒸一下，才能干净。走吧。”r
我本来也只是想带他去好好洗个澡，让里面的服务生给他擦擦背，舒舒筋骨什么的。r
以我的身份，陪着这样的小老板，实在是没什么兴趣。虽然有业务，但还不到需要对他殷勤到这个地步时候。r
像萧山这种小老板，在我们行里也就划在可以争取的客户分类里，这当然是因为那时的萧山还不是今天的萧山，生意没现在这么好，收入也没有现在这么高。所以，真要做这种陪洗澡按摩的事，也只需弄个小弟拽他去就可以了。我这样陪他，那是降低了我的身份。要是被别的大企业老板看到了，以后我再去陪他们，他们也会觉得被降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