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来,揪着他的脖领道“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是谁!或者要干什么,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并不认识你,也不想跟你认识,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因为你孤独不孤独,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
那男人眼里满是笑意,我哑然,只见他抓起我的手,一枚冰凉的白玉手镯轻巧的套在我的腕上。
我眼里一冷,立刻推开他,试图摘下腕上的玉镯。
当我触碰到镯子的一霎那,那白玉手镯发出一束淡淡的光芒,随后手镯莫名的消失了,一条火红的蛇形印记赫然显现在我的手腕上!
我用力的搓着痕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像是那婴儿时期就与生俱来的胎记一般。
我慌忙抬头,面前又是空空如也。我气愤的大喊大叫,整个山坡上都回荡着我的声音:“你是谁!是谁~谁~快给我出来~给我出来~我出来~出来~来~”
我独自在山坡上嚎的嗓子又干又哑,没有办法,只好回去了,看看馆宸玄祭他们有没有办法除掉它好了。
刚进门我来不及拖鞋,就跑到馆宸身边问“馆宸、你看这个是什么啊?怎么都擦不掉的?!”
玄祭惊讶的站起来、一把扯过我的胳膊,让我险些一趔趄,坐到地上。
玄祭凌厉的喊“你去了哪里!?遇见了什么人!?”
玄祭对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凶过,突然的模样把我吓呆了。我反应过来,感觉好委屈,便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使劲儿的捶着玄祭。“玄祭,你好坏,你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被欺负了,你不管我还要凶我!55555---”
说着,我哭着跑上了楼,其实说来也奇怪,我知道玄祭那样激动一定是发现了那个东西对我有一定的危险。要不然,一向从容淡定的玄祭不会做出那么大的反应。
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自从有了念逸念矜以后,感觉自己情绪越来越脆弱了,不应该这样的!
我泄愤的用力砸床上的毛毛熊,一个人影一把把我搂进怀里,那熟悉的梨花味道让我不禁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心里是知道的,但一见到玄祭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发脾气,是因为依赖和习惯吗?
我奋力的推搡捶打着玄祭的肩膀,像疯狗一样的撕咬着他的脖颈。玄祭都一声不吭的抱着我,任由我无理取闹。
直到我打的累了,咬的乏了,玄祭才放开我,吻上我的额头,一点点向下,吻上我的眼睛,眼泪,耳朵和唇。
“灵子,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激动的凶你,是我不好。”玄祭抱着我温柔的说,话间带着一丝真切的愧疚。
我只是趴在他怀里不接话也不做声。
玄祭顿了顿,见我没有答话,便又接着说“灵子,你手腕上的那条红痕是流光镯灼伤的,是上古螣蛇一族现任的蛇王--君无邪留下给未来蛇妃的契约咒。不出三日,螣蛇必定会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