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后庭出事了!”
冷隐正汇报着,司御尘的目光落向进门处。
几个保镖架着浑身湿透的流莹儿进了室内。
流莹儿浑身颤抖的坐在椅子上,浑身淌着水。
她伸手拨开遮住脸颊的乌黑长发,歉意道:“抱歉司先生,小女子失态了。”
司御尘看着流莹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贴在身上,他的眼神刻意避开了。
吩咐佣人:“带她去浴室。”
佣人扶着流莹儿去浴室。“小姐,热水已经放好了。”
,她这一走,名贵的地毯上沾满了她的脚印和水渍。
后面的佣人跟着清理着。
冷隐推着司御尘的轮椅回书房。
一路上,身后的几个保镖语无伦次的汇报。
“司先生,突然就下雨了。”
“下的冰雨。”
“雨夹雪还有冰雹。”
“专淋流莹儿小姐,躲都躲不开。”
“刮风!风可大了。我们都过不去。”
“怎么也得冻了半个小时,雨才不下了。”
“流莹儿小姐淋的可惨了,躲都躲不开。”
几个目击者,七嘴八舌的说着。
司御尘颇感震惊,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你们说的是后庭老榕树那里?”
“是。”
司御尘摆手,“管好嘴,下去吧!”
冷隐:“主子,具体什么原因还要问流莹儿小姐本人。”
半个小时后,流莹儿换了一身现代装出现在书房。
白色海马毛的修身毛衣搭配九分阔腿裤。
最外面的深色格子毛呢外套未系扣子,露着精致的毛衣链。
少了几分不染世俗的气质,多了一份人妻的端庄。
她将长发梳到一侧踩着单根高跟鞋向司御尘的书桌走过去。
司御尘看到她手里托着一个兽状的香炉。
放在桌上,燃起。
“司先生,我在您的后庭发现了一棵百余年的榕树,这树上的花开的正是时候,拿来做药引子最合适不过。这香料里注入了我的灵力又加了研成粉末的榕花。您闻一下这香气,心疼之症可有缓解?”
倒流香的香气淡淡的,并不刺鼻。
呼吸吐纳间,司御尘倒觉得神清气爽。
“不知道我这个病,多久才能治愈?”
明明是问句,司御尘却一脸的云淡风轻。
一点看不出一个病人的焦急之感。
“司先生,莹儿定会尽心而为,相信不日您就可痊愈。”一如往常的谨言慎行。
“司先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御尘看向流莹儿的眼睛,“但说无妨。”
“莹儿略懂风水。我看您后庭的一草一木,磁场有些乱了,似乎不利于您修养。”
“麻烦你说详细一点,到底哪里有问题?”
“问题就出在那棵老榕树。”流莹儿确切的点点头,“自古以来,树大招风,节外易生枝节。并且,榕字,音与‘容’同,容树便不容人。”
“怎么个不容人?”司御尘听后,眼底划过一丝微澜。
流莹儿继续说道:“木绕囹圄便是个‘困’势必会困住主人。困不住男主人,就会困住女主人。”
司御尘微眯眸子,“这么说,我该把榕树锯掉?”
“非也!虽说草木无情,可这眼前若是把树锯掉,您的药引子管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