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姚清云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
尼玛,她这是被人寻仇了么,叫两个混混来报复她?
她真的很想说,她是逗比还是逗比?她怎么会觉得叫人打她一顿,事情就会解决?难道她以为自己不会绝地反击么?
她腹诽的时候,蒋定瑜正在旁边,非常效率地打着电话。
吩咐好手下人去查车牌号,再去处理这件事情,转身过来,轻轻攥住姚清云的手,眉梢一挑,“怎么,害怕了?”
“没有啊,只是两个不成功的打手而已,怎么可能会害怕。”顺便嘟嘴表示无奈,“我只是在想,她怎么会那么逗比,想作死的脚步真是怎么也阻挡不了呀。”
她的话,成功把蒋定瑜逗笑,“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网上啊,你不看娱乐新闻,不刷微博么?而且这些词,貌似已经是很早前就有的。”她一边说,一边想到了一件事。
咯咯咯笑出声来,“貌似像今天这种脑残的事情,蒋大少爷你也干过的呀……”
“我?”蒋定瑜眯眼,似笑非笑。隐隐有她最好解释出个一二,否则就要受到惩罚的威胁味道。
“之前来我家里面扮鬼吓人的帅哥,不就是你派来的?”她朝他挤挤眼,促狭地笑着,“你说实话,那个时候是不是就被我的美貌与智慧,深深吸引,然后喜欢我到无法自拔,所以才会找人来欺负我,其实都是引起我的注意来着。”
蒋定瑜捏着她手腕的,忽然一拽,猝不及防地拉着她走了两步,才哼道:“自恋,本少只是看不惯有女人敢对我上下其手。”
他的反常举动,让姚清云捂着嘴,笑的分外开心,“哟,你这是害羞么,哦呵呵……干吗那么恼羞成怒啊,是不是被我戳中心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我现在不是已经变成你女朋友了吗,又何必在乎是谁先喜欢的谁呢!”
她表面上劝慰,实则暗含讥嘲的一串话,成功让蒋定瑜停下脚步,表情瞬间变得危险,“你是想再尝一下被我吻到窒息的滋味,还是想换个地方,再被我好好疼爱一下?我虽然是不想在婚前破戒,但在你身上又何止破戒过一回?”
惜字如金的他,于斗嘴一事,是不可能说的过姚清云。
所以他干脆就威胁她,好让她闭嘴,不要再提自己当初那个荒谬的决策。
他当然不可能会承认,自己的心思全都被女人猜中,当时让阿忆去扮鬼,的确是恶趣味想要欺负她一把,但又不想要伤害她,只是不痛不痒教训她一下而已。
听到他的终极威胁,姚清云立即很没骨气的认怂了,“呜呜呜,人家不敢了,再也不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在,我可能要被胖揍一顿,真的被打成猪头啊!”那两个男人再菜,收拾她一个弱女子还是不在话下!
她咬着下唇,哭笑不得,“我到底是怎么碍着那个女人了啊,怎么会那么变态,想到要叫人把我打成猪头。”
一边说,一边拽拽蒋定瑜的袖口,娇滴滴说:“亲爱的,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蒋定瑜停下脚步,望着姚清云,眼底带着浓浓的宠溺,“处理到你满意为止。”
姚清云咯咯一笑,“人家可是很善良的,就让她也变成猪头吧。”这对注重外表的女人来说,应该是很虐心的惩罚,就是不知道孙谦突然收到这份大礼,会不会气到吐血。”
想到孙谦吃瘪的模样,她就非常的开心。
说不定他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孙颖芝做的,无形中,加剧了兄妹的离间,她越想越觉得完美,小脸笑的像一朵花,灿烂无比。
蒋定瑜望着她,目光深不可测,突然说出一句,“那个孙谦,你离他远一点。”
姚清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知道什么了?
她一直忐忑不安在等蒋定瑜问,但接下来,他却什么都没说。
本来姚清云是打算回自己的家。
对于同居,她一直持保留意见。
她和孙谦还有着不为人知的合作,一旦同居,她不保证细心的蒋定瑜不会发现什么。
到时候她为了不被发现,就要付出加倍的精力和心力!
可是蒋定瑜非常坚持,经过今晚的偷袭事件,他对于她独居的安全,有了深深的顾虑。
向来独断专行的蒋大总裁,根本没听姚清云的意见,就一通电话,让手下在姚清云工作公司的附近,收拾出了一套双人公寓。
任凭姚清云怎么撒娇,卖萌,耍滑头,都没能改变他的主意。
直到她出卖色相,勾~引他。
而且是花样新出,把他的唇含在嘴巴里,用舌尖一点点的描摹。
使出这样的手段之后,免不了又要被他狠狠侵略一番。
即使是这样,他也只是稍作让步,把原定的同居,改成周五晚到周日三天,要在一起同吃同睡,其余的时间,她还是住自己租的房子。
这样一来,姚清云才算是放心了,毕竟平时还有差不多五天是有自己独处的时间,足够她处理很多事情。
天知道她最怕的事情是有一天露陷,她的身份被查出来,或者她和孙谦的合作被查到。
她不清楚到时候蒋定瑜会怎么做,会帮着她保密,还是会念旧情对孙家人施以援手。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会生她的气,因为到那时,自己接触他的动机将昭然若揭。
所以她必须要保守好自己的秘密,在这个前提下,尽可能讨蒋定瑜的欢心。
两个人在市区看了一会烟花表演,就回到了蒋定瑜的公寓里。
其实这里姚清云曾经来过一次。
就是之前被蒋定瑜掳来的那一次,当时的她,为了借机勾住蒋定瑜,还在公寓里面扮演哭哭啼啼跳楼的戏码。
所以她对这里的环境印象非常的深刻。
但是这一次来,公寓里跟之前相比,多出了许多不一样的变化。
门口的鞋柜,不再是只有男士鞋,而是并排放着一双女士拖鞋。
鞋码不大不小,刚刚好适合她的脚。
浴室里面,也不再是空荡荡的,而是放上了洗浴用品和一套女士浴袍。
望着蒋定瑜,姚清云扁着小嘴儿,满脸控诉地说:“就是在这套房子里,你吩咐手下把我丢下去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