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态度有些冷淡地抬脚往玄关走去,“我去医院了,中午不回来。”
姚清云一怔,匆匆跟过去,“那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买菜回来给你做?”
一边说,一边很努力地观察蒋定瑜的脸色。
蒋定瑜口气淡淡,“随便,你喜欢吃的就好。”
为毛她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说生气吧,似乎没有,但要说高兴,好像也谈不上,总觉得他身上又蒙上了一层冷寒之意。
算了,不想了,蒋大少爷的脾气,向来是那么的捉摸不透。
送走了蒋定瑜,姚清云就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卧室里,好好补了个眠。
一觉睡醒,才惊觉快要到中午。
她急忙把自己收拾打理妥当,出门去超市。
本来她是想去公司加个班,把最近堆积的事情处理一下,但因为一上午的时间已经睡懒觉浪费掉,要去只能是下午再去。
但她又怕下午蒋定瑜回来,会看不到她。
说来说去,她总觉得蒋定瑜今天并不是很高兴。
她可不想让他跟自己生出误会隔膜,好容易钓到的男人,巴结都还来不及。
正好又只有周末有的是时间,所以她挣扎了半天,最终决定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加把劲讨好他。
想着她就匆匆上了一辆出租车,往超市而去。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她看不见的地方,正在发生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王佩佩的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所以王家这些年过的很一般。
但因为巴结上了孙谦,这段时间,王佩佩都是财大气粗,王家的日子,也突然阔绰起来。
她虽然恨极了姚清云,但却是个特别孝顺的人。
把最近从孙谦那里得来的钱,加上卖掉豪车的钱,分了一大半给了父母,只留了一小部分,用来包装自己。
这个周六,风和日丽,王佩佩带着母亲出了门,打算要给母亲买一件珠宝戴戴。
好让母亲在小区里那些老太太中间,狠狠扬眉吐气一把。
母女两个出了小区,就在马路边上拦车。
这个时候,王佩佩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辆军用悍马车,正在徐徐驶来。
悍马车在靠近小区门口时突然加速,如一阵风一样驶过。
只见刚刚还原地站在路边打车的妖冶女人,突然原地消失了!
只留下一个老太太,目瞪口呆地望着绝尘而去的悍马车,过了好几秒才呼天喊地往小区里面跑,一边嚷嚷着要报警。
车上。
王佩佩惊恐地望着左右身侧两个壮硕体格的男青年。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们啊,你们这样掳走我是犯法的,犯法的知不知道?”
左侧坐着的青年,黝黑肤色,五官很坚毅,赫然是曾经出现在姚清云家里的蜘蛛侠先生阿忆。
阿忆神情非常冷漠,目光冷淡地望着前方,看也没有看王佩佩一眼,“王小姐,你最好老实点,不要说话,也不要动,我们要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啊呸!你知不知道我的后台是谁?敢打我的主意,不要命了吧你们,你们有电话吗,快点,拿出来让我给我朋友打电话!”
王佩佩的心里,其实都要怕死了,但表面上还是努力做出凶巴巴的样子。
因为她知道,越是表现的害怕就越是没有谈判的余地。
对她的威胁,阿忆不动声色地一笑。
他从小是个孤儿,从被蒋家收留加入影卫的那一刻,他的命就是少主的,他只要一丝不苟执行少主给的任务,是绝对不会关心其他。
接下来女人骂的再难听,他都没有动半个眉毛。
右边的青年比起阿忆更是简单粗暴,他觉得女人聒噪,直接大掌一挥把她拍晕了过去。
然后拿出一个内置有某种液体的针管,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在商量由谁来动手。
……
悍马在马路上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处郊区厂房。
车门拉开,女人被粗鲁地丢下了车,汽车扬长而去。
王佩佩恍恍惚惚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到处是煤渣的旷野。
她想起之前的事情,吓得急忙连滚带爬地爬起来,检查身上有没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
左摸摸,右摸摸后,她长吐出一口气,庆幸还好那件事没有发生!
但是当她刚松口气,就忽然发现不对劲,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睁不开的感觉。
她就伸手摸了一把,这一摸之下,当场就吓傻了,怎么也不敢相信地抬手摸上她的脸。
片刻后,她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嘶声力竭尖叫着往马路边上跑去。
她的脸怎么回事,怎么会肿的那么高,完全不像个人样。
不,应该说是完全像一头猪!
只有猪的头,才会那么肥。
她想要迫不及待找到一面镜子,好赶紧看一下她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莫名其妙毁容了。
她根本都不敢相信,之前的自己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只是被掳走,好像并没有挨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这里是郊区,但还算是车来车往,马路上不时有去市区的车路过。
但每次王佩佩刚一拦到车,司机看到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都是吓到惊魂失色,急驰而去。
一直拦了好几个小时,才有个好心的女司机停下车收留她,直接载着她去了市里的医院。
经过一系列周密的检查。
王佩佩终于知道,自己的脸是怎么回事了。
她是被人打了针,注射了大量的有毒填充物,把她的脸全部弄毁容了,整个面部全都高高肿起来!
那种针,其实是一种很早以前整容用的液体硅胶,注射起来很方便,但想要完全取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这种技术是十几年前的,对人体有很多副作用,早就已经被其他安全的材料所取代。
望着镜子里猪头一样的自己,王佩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倏地,她停止了哭泣,猛然回想到了什么。
她的表情越来越阴沉,指甲慢慢攥进了掌心,力道之大,很快就攥破皮肤,滴出血来。
她已经想明白她的脸是谁搞的鬼!
她急急忙忙,横冲直撞地从医院大厅里跑出来,拦一辆车就回到家里面。
她的母亲正在到处托人找她,不知道为什么,报警警察只是说会关注,就不再理会了。
正当她焦急万分的时候,女儿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