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很风平浪静。
姚清云也开始了在逸鸿集团朝九晚五的日子,她本来学习东西就很快,所以很容易就适应了办公室冗杂的工作。
孙颖芝的脾气虽然喜怒不定,但只要摸清她的喜好,一般都能顺着她的心情来。
因为她的表现,让孙颖芝很满意,慢慢的,也开始让她接触一点点机密文件。
姚清云的短信箱,一直都还是很安静的状态,从那天起,她就没有再收到蒋定瑜发的短信。
她有些郁闷,觉得礼拜六约好的事情应该会泡汤,蒋定瑜估计是不会出现。
与此同时,这几天还发生了另外一件让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她去见孙谦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公司里传开了,尤其是她所在的部门,那些女员工几乎看到她就想要找机会问她,是不是跟总经理关系很好,难怪能当大小姐秘书之类的奉承话。
一开始,她觉得很纳闷。
她只不过是去了总经理办公室一次,而且还是下班前,来回都没什么人注意,又只呆了不到十分钟,哪至于那些闲话铺天盖地的传。
几天后,当那些传言达到了鼎沸的程度,她才察觉不对。
那些话,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那位造谣者刻意的放大和渲染,绘声绘色虚构出她和总经理莫须有的‘谈情’经过,直接将她推于风口浪尖上。
闲话传的一板一眼,说姚清云上了总经理的床,而且还收了总经理的礼物,总经理为了她,最近都一直没再碰别的女人。
害的她几乎逢人就要辩解,还为此在孙颖芝面前,很是费了一番心思,组织语言来解释。
不过孙颖芝对这些传言的反应很淡定,并没有表达什么不满,甚至还暗示姚清云,不反对她跟孙谦保持男女关系,只是警告她,她的弟弟孙谦,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他是绝对不会对她姚清云动真感情的,在一起玩玩当然是可以,但是她最好不要奢望能嫁进孙家。
孙家是老牌豪门,孙家的儿媳妇只能是门当户对的名媛和富家女,绝对不会要她这种小门小户的女人。
就算她处心积虑,最终成功嫁进孙家,身处在京都的豪门圈,也会被那些阔太太排挤在圈子以外,而且她的平民身份还会害的孙谦这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影射贾静,嘴角一直挂着似有似无的愤恨和讥嘲。
姚清云当然是嘴巴像抹了蜜一样,再三的把自己摘清,连连保证不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孙颖芝就是这一点很好,她挑三拣四,很难对一个人产生信任,可是一旦相信了这个人,就不会轻易再怀疑。
所以公司里虽然还在四处传闻姚清云勾|引总经理的事情,但其实并没有为她的处境带来太大的困扰,至少她唯一的顶头上司孙颖芝是完全不介意的,不但如此,相反她甚至觉得孙颖芝有意鼓励她去联系孙谦,因为这正好是孙颖芝所乐见的,今后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用来对付孙谦。
说白了,只要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不是头脑昏聩妄想要嫁进孙家,孙颖芝就没有什么意见,相反还很高兴。
不过天天都能接收到一些意有所指的暧昧眼光,和一些公司中层的调侃,姚清云也觉得应付的很累。
这种崩溃的日子,连续过了几天,传言渐渐有些平息了。
就在姚清云觉得事件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她突然收到了999朵紫玫瑰。
看到卡片上孙谦两个龙飞凤舞的名字,姚清云的嘴角一下子沉了下来,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前台的邓莉莉跟王佩佩是闺蜜,没一会就把这个消息散布遍了各个部门。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津津乐道,新来的姚秘书有两把刷子,才进公司一个礼拜,先是巴结上了大小姐,紧接着又勾搭上了总经理。
很多其他部门的人,都纷纷找借口到人力资源部来串岗,就为了能借机一睹她的风采,想见识一下传闻中叱刹风云的女主角。
姚清云在办公室里再也坐不住了。
她不能放任孙谦这么玩下去。
他是怎么打算的,她不想管,但是她绝对不能忍受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对她那些乱|伦的企图。
为了不让孙谦,再继续犯这种低级错误,星期五的下午,她都没有预约就直接冲进了68楼的总经理办公室。
站在孙谦的面前,她冷冷地说:“孙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说白了,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如果你想要达到你的目的,就最好不要对我做什么,否则的话,我劝你还是另请高明。”
这是在直白地告诉他,愿意跟他合作,不过想要她替他办事,就别打她的主意,否则便不奉陪!
甩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孙谦精致的脸,一直在扭曲着,愤怒与郁结交织成的视线,死死地粘着在她的背后,连那一对桃花眼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泛红,姚清云离开过了很久,他才阴森森地扯了下嘴角,“哼,天真,等你彻底失去利用价值的那天,我还不是一样要得到你。”
他可是第一次,疯狂的想要一个女人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因为这个女人不但甩了他一巴掌,还敢跑过来再次羞辱他,并以接下来的合作来要挟他,她赤、裸、裸嫌弃他的目光,让他倍感恼怒。
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过想要一个女人而得不到的情况,真恨不得立即就把这个女人按倒在身下,狠狠地强要她,疯狂地占有她,拔光她的利爪,卸掉她的尖牙,磨平她的锐气,直到她在他怀里彻底服软,哭泣求饶为止。
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女人么,太要强算怎么回事?还是温柔似水的乖乖伺候男人就好。
**
休息日。
星期六一大早。
姚清云就出了门,赶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再次来到帝煌酒店,她觉得十分感慨。
两个月前,她还是个彻头彻尾的京漂族,刚从学校毕业,无权无势,暂时花着家里寄过来的钱,在京都如浮萍一般飘着,等待着逸鸿集团的招聘。
花高价买到孙家四口的详细资料后,她余下的钱已经不多,又没有其他门路,当时只能从新闻和报纸上找到蒋定瑜的踪迹,每天乘坐地铁东奔西走,靠碰运气来‘偶遇’他。
当时的她,实在无计可施,后来才被周先生的人请进了帝煌,见到了周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