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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表姐有情我有义


出了大殿,他们向双塔寺走去,二人围着高耸的双塔向上望了一阵后,感到天是那么高,双塔仿佛是在旋转。进入塔内,他们顺着台阶向上攀登。塔内每层都有窗口,供人观望采光。当爬到第三层时玉叶已累得气喘吁吁,粉面涔出莹莹的汗珠。王清回头望着表姐那娇柔妩媚的样子,就伸过手拉住表姐的手臂,半搀半拉地继续向上攀登,玉叶感到王清那只粗糙有力的手倒比丈夫那双绵软无力的手更觉得刺激,心动。当他们爬到第八层时,梁玉叶实在走不动了,脚跟一软,身体突然后向倾斜,王清急忙拦腰抱住,玉叶顺势倒在王清的怀抱中。她浑身燥热,散发出阵阵香气。王清顿感头晕目眩,浑身酥软。王清瞅着怀中的表姐,见她双目微闭,两颊绯红,那张棱角分明,红润性感的嘴唇在微微翕动,高挺起伏的****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此时王清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犹如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倾泻在表姐身上。他疯狂地在表姐脸上亲吻,很快又移向她那张红润的嘴上猛烈地狂吻起来。玉叶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嘴里喃喃呓语。王清感到表姐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鼻孔里急促地喷射出热气。

王清慢慢地解开表姐腋下旗袍纽扣,把手伸进怀中揣摸****。继而又将头滑向表姐胸前,望着那对雪白坚挺的****,猛地含住那料小红豆吮吸揉搓。另一只手不住地在她丰腴的臂部抚摸……表姐忽然尖叫一声,不动了。王清一惊,只见表姐面色苍白,鼻孔里微微喘气。

王清急忙呼叫:“表姐,表姐,你醒醒啊,……你怎么啦?”

王清边喊边摇着玉叶,好半天,表姐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见王清抱着她,急忙挣脱王清的怀抱,拉好衣襟,痴呆呆地望着王清。王清见状,一下跪倒在表姐跟前,拉着手:“表姐,我……我真该死,我,我干了些啥呀,你打我吧,我怎做出这乱伦悖礼的事呀……”

过了好半天,玉叶蹲下身子说:“表弟,这事我不怪你,是我喜欢你,并非你的过错!”说着双手搂住王清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清子啊,自你来太原咱们第一次见面后,我就十分地爱慕于你,追求于你,此后也无时不在想着你。这可能是缘分吧。”

玉叶说到这里,扶王清站起来,表情严肃而认真地说:“表姐并非是厚颜轻佻的女人,自找了你表姐夫快九年了,我们夫妻感情一直都很淡薄,他不仅性格,爱好和我格格不入,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也……唉,不说他了,说咱们的哇。”玉叶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说道:“你刚才说乱伦悖礼之事,从我看来,实在是无所谓的。你我只是表亲关系,自古明媒正娶的表兄妹不知有多少,何况我们今天!只是我比你大了将近五岁多,怕你嫌弃……”

“不,表姐,我不嫌弃!”

王清说着又握住表姐的手,玉叶脸一红说:“我知道,你我这辈子是成不了夫妻的,可我喜欢你,我要事实上和你……”

说完羞涩地将头靠在王清的怀里,王清又紧紧把表姐搂入怀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清才松开表姐,玉叶重新整了整散乱的头发说:“王清,我们别再上去啦,再往高我害怕,咱们下去吧。”王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两人手拉手地下来。此时,红日西坠,天空中几块白云被落霞余辉映照得红彤彤的。

二人下了塔,望着满天的晚霞,仍不想回家,他们在一块断碑上坐了下来。梁玉叶依偎在王清的肩膀上,讲述着往事……

梁玉叶十八岁时,考入河南洛阳女子师范学校,毕业后仍留在洛阳任小学教员。她二十一岁那年,学校放寒假,她回到太原。经人介绍,认识了太原兵工厂青年文若山。文若山是太原兵工厂技术员,大学生,他中等个,长的也不难看,白净文雅。但文若山性格内向,不善多言,常被活泼开朗的梁玉叶逗的脸红语塞。春节过后,在若山父母的催逼下,他们就简单地举行了婚礼。

记的第一天的晚上,当祝贺的亲朋好友们散去后,两人上炕休息。由于是新婚的第一天,双双都羞怯难堪,谁也没说多少话,就朦朦胧胧地睡到天亮。第二天晚上,玉叶主动靠近了丈夫,他也把手伸进玉叶的被窝里,颤抖着抚摸乳房,玉叶没动,但她的心却在怦怦地跳个不停,任他抚摸揉搓。突然,他掀起玉叶的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抱住玉叶疯狂地亲吻起来,那双发颤的手缓缓地向她的腹部滑去,直至那片丰润地芳草地……他翻身跨在玉叶身上,像做贼一样战战兢兢地在那地方折腾了半天,喘着气,抽搐了一阵后,翻滚下来。

玉叶什么感觉也没有,她用手在那片处女地摸了一下,粘乎乎的,是啥东西?把手放在鼻前嗅了嗅,一股腥酸气味钻入鼻腔……暗思道:“难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夫妻生活?嘿。这有何乐趣。”于是苦笑一下,翻身慢慢地睡着了。

第三天晚上,他俩人主动睡在一起,两天的相拥,相互间已没有那种过分的陌生扭捏作态的感觉。玉叶大着胆子伸手摸他那东西。“咦!”软绵绵的像半截死蛇一样耷拉着。过了好一阵,玉叶觉的他那东西像不断充气的皮球,一阵阵地膨胀起来,变大,变硬。他又爬在她身上,笨手笨脚地忙乱着,摆弄她的两条大腿。猛然,玉叶感到下身一阵像是被撕裂的灼疼,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而没有多大会儿功夫,他满头大汗急促地喘息着,抽筋一样地哆嗦了一阵后,就软欠地滚了下来。至此,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二十多天的新婚密月。

寒假期满,玉叶又回到洛阳教书,丈夫在兵工厂上班,彼此间也很少有书信往来。半年后,玉叶调回太原南关仍当小学教员,他和丈夫租了一间房子,过起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他们在极平淡的环境中生活着。妻子生性活泼好动,在学校里又说又笑的,然而一回到家里,由于丈夫的内向孤僻,她也懒得多说话。久而久之,夫妻俩像陌路的生人一样,回到家后各行其是,都在各自思维的方式下默默地生活着。晚上的夫妻生活,丈夫也是例行公事地进行着,常常是刚开始不久,就草草收场败下阵来。他常感到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使正在亢奋中的妻子情绪一落千丈。他内心里十分苦闷沮丧。她也曾面红心跳地为他抓回不少的中草药,甚至在大街上从一些江湖郎中手里买来什么“金枪不倒丸”“公主万声娇”各种丸药,但总不见效,甚至越来越严重了。后来他干脆采取躲着不回家的办法,就这样又一年年地过去了。玉叶也只能虽压欲火,在饥渴中忍耐着。

她讨厌那种文绉绉的念书人,连对学校那些酸文假醋的先生同行也十分反感,总觉得他们都是些银样腊枪头。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倒是对那些笨手笨脚的受苦人颇有情趣。今年春天第一次同王清相遇后,她心中爱情的门扉又一次被悄悄地打开了。已熄灭了的欲望火种又被重新点燃。在她的眼里,王清虽不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但他是一位阳刚气十足的大丈夫,。甚至一连几个晚上做梦都和他在一起,还出现了几个羞人答答,难以启齿的梦境……

太阳早已落山,天色已暗了下来。但东方的天幕上一轮硕大的月亮悬挂在半空中,皎洁柔和的月光把大地涂抹成一片银色。玉叶望着王清那张不算太英俊但青春活力十足的脸庞,不由得在他脸上轻轻地一吻。这一吻又使王清欲火难按,他将表姐搂入怀抱,把她斜抱在自己的双腿上,仔细地端详着那张美丽的面孔。在皎洁如锦的月色下,玉叶更显得妖艳妩媚,楚楚动人。细细的弯眉下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亦在深情地凝望着王清,在她白皙的脸上仿佛还保留着少女时的稚气,然而玉叶的容貌,丰腴成熟的身躯,少女却是无法媲美的。

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表姐的眼睛闭上了,嘴里不时地发出一阵轻微地呻吟声。王清浑身的血液在体内骚动不安,鼻孔里急促地喷射着热气,那只粗糙有力的手猛然插入表姐的大腿间,表姐尖叫一声,挣脱王清的怀抱站了起来,娇喘着跨出两步说:“不行,不行,这儿不行。”说着慢慢地向前方走去。在朦胧的月光下,王清望着远去的倩影,疾步追了上去。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春梅早已做好饭菜,等待着他们回来。三人吃过晚饭,春梅收拾完桌子又给他们端来洗脸水说:“太太,书房的床铺已安顿好了,要是没啥事,我就睡去了?”玉叶打了一个哈欠说:“你歇息去吧,我也困了,没有啥事啦。”

春梅应了一声出去。玉叶关好门,向王清耍了个鬼脸儿抿嘴一笑,没有说话。但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该干什么。洗漱毕,玉叶将丝绒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然后又坐在梳妆台前重新化妆了一番。王清也装着样子先去书房脱去外衣,躺在床上拿起那本《平山冷燕》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没过多久,玉叶卧室的灯灭了,接着书房的灯也熄灭了,一切都陷入黑暗之中……

王清在床上躺了一阵,坐起身掀开一角窗帘一望,只见上房和春梅住的耳房早已黑灯瞎火没一点生息。院里只有淡淡的月光洒在地上。王清下床,挑帘进入表姐卧室。啊,她已脱得一丝不挂等待着他的到来。王清伏下身子,一只胳膊撑起表姐的上半身接吻亲嘴,一只手在她那坚持的****上狂乱地揉搓着,表姐发出一串串令人激动的呻吟。那只粗糙的手又慢慢地向下滑去,直到那处令男人们消魂荡魄的地方。玉叶的手伸向王清那地方一摸,立刻像触了电一样将手撤回,她像第一次做新娘一样,感到新鲜,好奇……

王清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昏头昏脑把表姐放倒,伏在身上。他像一匹被蒙着眼睛的野马一样,疯狂地咆哮着,嘶鸣着,没有方向地狂奔着,他又像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

好半天,狂风暴雨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那里。玉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啊呀,兄弟,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王清频频地向表姐进攻,使表姐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真正的滋味。他使她快活,他使她满足……

天色一亮,王清就起来,他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阵筋骨后,又回到屋里。玉叶正睡得十分香甜,一支玉臂露在外面,那条浑圆洁白的大腿也半掩半露在外。王清凝视了半天这位少女的胴体,望着这位睡美人,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一吻,为她盖好被子,悄悄地坐在凳子上凝思遐想,自来太原与表姐相遇后,就被表姐冰清玉洁,婀娜多姿的倩影所迷住。他曾把妻子马培英同表姐做过比较,培英虽说与自己已有了孩子,其模样也过得去,其性情纯朴善良。但培英没有文化,只是一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家庭妇女,表姐身上那种活泼开朗的性格,丰富炽热的感情,高雅尊贵的气质,她却没有。在他的眼里,表姐的一笑一颦,一招一式都无不表现出女性那种特有的风姿。

王清见梳妆台上一个装帧绣丽的笔记本放在上面,不由地伸手拿来翻阅。原来这是表姐的一个生活笔记本,里面记载着她的生活轨迹,多是对人生的感慨及日事小集。在日记中也若隐若现地对王清有不少的感受和寄托,这使王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翻到昨日的笔记时,只见上面写道:明天表弟就要来了,我想他一定会来的!我要做最好的饭菜,伺候好我这位从小在一起青梅竹马的表弟使他高兴,使他满意。表弟生得虽不是五大三粗,但他勇敢神勇,敢作敢当,是一位阳刚气十足的男子汉。听说表弟已娶妻成家,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唉,可叹我半身虚度,韶华岁月白白流逝,是红颜命薄,还是命运的安排?真是多情常被无清恼,罢,罢,罢!

下面是表姐填的《蝶恋花》词。

词曰:

醉别韶华已不记。红颜流去,尝尽孤眠味。相吊行影谁知遇?堪悲花残落满地。

常对红烛无头绪。遍看人间,难觅同怀叙。谁掘兰田无瑕玉?翠消香减还是泪。

王清读罢,见词写得情深孤独,凄楚动人,对表姐的爱怜之心愈加强烈了。他沉思一阵后,随即找到表姐的笔,在词的下面写道:

玉峡神女雾朦胧,才记姮娥一片心。

昨夜银汉衾枕梦,化作幽怨万种情。

——王清题